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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終體力不支的蘇硯被佐伯克哉卡擦一聲用手銬銬住了手。
佐伯克哉看著蘇硯的眼神無比幽深,嘴角帶著一抹意義不明的笑:“你還真的兇悍,不過越是這樣才越有趣啊……”
蘇硯呆呆的微微歪頭,看著佐伯克哉,然後突然出了聲:“你是妹紙?”妹紙那兩個字他用的是漢語。
佐伯克哉愣了瞬間,便順勢問了下去:“妹紙是誰?”
蘇硯毫不猶豫:“妹紙就是我一夜情的物件啊。”
佐伯克哉眼神一閃,然後說:“沒錯,我就是妹紙。”
蘇硯雙眼驟亮:“那好,妹紙我們走吧,去賓館。”
佐伯克哉看著似乎把他誤當成那個什麼“妹紙”的蘇硯,說:“我將你的手銬取下,你乖乖和我走。”
蘇硯點頭:“妹紙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妹紙的。”
佐伯克哉心中想著蘇硯口中的那個“妹紙”,然後防備著解開了蘇硯的手銬。
蘇硯這次果然沒有再打佐伯克哉,而是摟著和他身高差不多的佐伯克哉,說:“咦?妹紙你好高,跟我一樣高誒。”
佐伯克哉笑:“這樣做起來才爽。”
蘇硯歪頭,雙眼純潔困惑:“會嗎?”
佐伯克哉:“當然會。”
然後兩人一起到了附近的賓館,佐伯克哉摟著蘇硯開了房。
兩人一同進到房間裡面去。
佐伯克哉站在房間中,笑著對著蘇硯說:“先洗澡吧。”
蘇硯哦了一聲,呆呆的說:“妹紙先洗吧。女士優先。”
佐伯克哉聽見蘇硯的話眼中劃過絲冷光,竟然把他當女人嗎?
他心中思緒千迴百轉,表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的笑著對蘇硯說:“好。”然後當著蘇硯的面脫了衣服,走進了浴室。
蘇硯表情呆滯的看著佐伯克哉走進浴室,然後在浴室水聲響起的那一霎那,他的眼神立刻清明瞭許多。
尼瑪死基佬!想找誰上床不好竟然找到我頭上來!我勒個去!你妹的要不是現在這幅身體太弱,我絕對打爆你的頭!
蘇硯在心裡面狠狠咒罵著著,腳步微有些踉蹌的踩著地毯開啟了門,然後離開了賓館。
——其實蘇硯最開始確實是醉了,只是不過在冷颼颼的夜風吹刮下,又和那個男人打了一架之後他就稍微清醒了點。可是當時他打不過那個男人,所以就暫時裝傻。
而那個時候蘇硯就已經隱約有感覺那個男人要幹什麼了。
再之後進了賓館,蘇硯才算是完全確定了這個男人的目的。
畢竟蘇硯也不是小白,前世他們班也有腐女向他普及攻受啊BL啊之類的知識,所以蘇硯當時就在心中估計這個男人八成是個GAY,要拐他上床。
於是蘇硯當機立斷的決定要趁這個男人洗澡的機會逃跑。
搖了搖暈眩的頭,蘇硯走在街上,覺得自己的決定簡直太機智聰明瞭!
不過他還沒有得意多久,就感覺到自己的後頸一痛,眼前頓時黑了下去。
☆、鬼畜眼鏡(下)
鬼畜眼鏡(下)
清晨的陽光溫暖的將大床上的兩人籠罩。
蘇硯緩緩睜開眼,看著眼前陌生的擺設陌生的房間還有陌生的……人?
陽光將睡在蘇硯身旁的那個人映照的萬分清晰,蘇硯看著那人俊美的五官,雖然沒有戴眼鏡但是他還是認出來了——這貨果斷是昨天那個要拐他上床的GAY!
媽的!千防萬防怎麼還是跟他上了床?!
蘇硯感覺著腰部的痠軟、私密部位的劇痛、腿間乾涸的液體和宿醉帶來的頭痛臉頓時黑了,他不斷的在心裡咒罵著身旁這個陌生的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果斷爬下床。
“唔……嗯……田中……桑?”床上的男人在蘇硯的動作下清醒,沒戴眼鏡的他睜著帶著一層薄薄水霧的碧藍雙眼,表情無辜懵懂的看著蘇硯。
蘇硯看著那個狀似無辜的男人,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拳,然後蘇硯面無表情的穿上衣褲,強忍著股間的疼痛走出了房間。
——這麼噁心的地方他才不想再繼續呆下去!
而蘇硯雖然想過報復這個男人,但他卻絕對沒想過這個男人上了他他就要上回去這一回事,因為他喜歡的可是又萌又香又軟的妹子,上男人什麼的他絕逼硬不起來。
蘇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把渾身上下里裡外外清洗得乾乾淨淨後打電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