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教室。蘇諾出了教學樓走在寬廣的校園街道上呼吸著帶著清新花香的新鮮空氣,忍不住的心情大好。人就是這麼一種奇怪的動物,過去蘇諾在學校呆了數十載雖然覺得讀書累但是從未覺得無法忍受,但是當蘇諾大學畢業後離開了學校再讓他重新回到學校,他就覺得十分的枯燥無味一秒鐘也不願意在學校呆下去,他好想逃學啊!
其實日本的教育要比天朝寬鬆很多,天朝的學校是除了安排的滿滿的課時外還有早晚自習外加晨讀,他們恨不得學生每分每秒都在讀書學習。而日本的學校相比之下給予學生休息自由活動的時間更多,課程也比較輕鬆開展了一些趣味性比較強的課,比如茶道、圍棋之類的。日本的學生要比天朝的學生幸福多了,但是這對蘇諾來說沒有絲毫意義。因為嘗過自由味道的蘇諾一點也不想被束縛,每天按時的上下學呆在教室裡無聊的上課顯然是限制了他的行動,這是蘇諾無法忍受的。隨著蘇諾去學校上學的時間越來越長,他的心情也越來越煩躁。
蘇諾將書包斜挎在肩,上身穿著白襯衫□是藍色牛仔,襯衫的前兩個口子沒系衣襟敞開露出鎖骨,脖子上戴著的銀質子彈貼在鎖骨處,加之劉海斜長眉眼桀驁,襯得身姿挺拔的少年氣質乾淨雅痞,惹人目光。
蘇諾出了校門隨著人流往前走,他拒絕了宮崎耀司派司機來接送他的建議。之前蘇諾因為語言不通的原因一直窩在宮崎大宅鮮少出門,如今他會基本的日語交流自然要出門逛逛。他可不想真的過上除了宮崎大宅就是學校的兩點一線的生活,他又不是真的是宮崎耀司圈養的寵物。蘇諾一直堅定的認為不出門鬼混的男人不是真男人,每天上下班後就乖乖回家的男人不是真男人他們是聽媽媽話的小男孩。蘇諾一直自認為是個真男人,作為一個真男人放學後自然是要四處遊蕩尋找樂趣。其實他更樂意叫上一群狐朋狗友去喝酒唱K胡侃,只可惜他在這個世界尚且還是孤孑一身,唯一稱得上是朋友的宮崎耀司又是個正經人物,顯然和他愛好興趣不一致。
走著走著,蘇諾發現地方越來越偏僻,他眨了眨眼不得不承認他大概是走錯路了,果然路盲神馬的最討厭了。蘇諾果斷的轉身往回走,走錯路了不要緊重點是別一條路錯到底,若是找不到正確的道路那就往回走,起碼你不會目的地越來越遠。蘇諾如今正是往回走,果然再一次的吐糟路盲神馬的最討厭了。
突然前面的小巷子裡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蘇諾頓住了腳步,他豎起耳朵努力的聽著試圖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
“今天你是逃不掉的,兄弟們上!脫光他的衣服,看看他的身體是不是和他的臉蛋一樣長的嬌嫩柔滑!嘿嘿!”
聽著前面傳來的一陣淫邪的笑聲,蘇諾眉頭皺了幾下,這是遇上了強嗶——事件嗎?蘇諾是極為看不起那些霸王硬上弓的男人的,女人是靠本事來追的,兩情相悅才能達到身和心的雙重幸福,霸王硬上弓這種沒人品沒下限沒道德沒出息的事情是要遭人唾棄和進監獄被爆菊的。說句難聽點的,要是真的沒本事追到女人又小雞雞腫了,紅燈區大把的女人等著你。實在不行,還有你的右手兄弟時刻陪伴著你。強嗶——女人算什麼本事,真是拉低全世界男人的素質。
任何有道德的男人在遇到這種事情都不會視如無睹,都應該挺身而出拯救可憐的妹子順便教訓渣男一頓。於是蘇諾掉頭轉身往前走,準備英雄救美一把。
當蘇諾大步趕到巷子裡看清眼前的情況時,頓時驚訝的眼珠子都要掉了,他沉默了一會開口:“草摩同學你怎麼在這?”
其實他更想問,你怎麼會被人給強嗶——。身為一個男人,居然被一群男人強嗶——而且還需要路過的另一個男人來拯救你,你實在是弱爆了。
蘇諾想了想又說道:“草摩同學其實你是女的吧?”
草摩由希的嘴角帶著淤青額頭和鬢角滲出汗珠,紫色的眸子冰冷的看著他,面無表情道:“你想和他們一樣嗎?”
蘇諾掃視了一眼地上打滾呻吟的五六個毛髮五彩繽紛的不良小子頓時沉默,不禁感慨“原來你說的是真的……”,頓了頓蘇諾語氣一轉調笑道:“原來你真的被男人調戲過,你也真的把那些調戲你的男人們給揍的半死。嘖嘖!自古紅顏多禍水,藍顏也不差啊!”
草摩由希皺眉顯然很不喜歡蘇諾過於調戲的話,還不等他說話蘇諾就先開口堵住他的嘴了,“喂!那裡還有幾個礙眼的小子,解決了他們!”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你一個人行不行?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