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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一些不適的。

然而,出乎阿宅的預料,事情竟然比他想象得美好得多!

伴隨著那道越加明亮的白光,一股前所未有的舒適感竟然襲上了他的心頭!

一低頭,他就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只見,伴隨著魔力的不斷擴散,他腰間的那道傷口,居然消逝了?!

【不、不可能?!大部分世界都會壓制異世界的力量,以我現有的魔力怎麼可能支援得了這種大魔術……】

想到這裡,男人下意識地調動了體內的魔力。可出乎他的預料,本該如斷流的小溪般的魔力,今天竟然澎湃得好似一條大河。直到這時,他終於愕然發現,原來自己體內的魔力水平竟然恢復到了最巔峰的狀態!

‘我的魔力沒有被壓制、這具身體受到的傷害也正是來自於魔術……莫非,這裡是……?’

也直到如今,阿宅方才後知後覺地瞪大眼睛。略帶緊張地抬起頭環顧四周,好一會兒,周全萬分欣喜地發現,原來自己的猜測極有可能是正確的——

你看,那個氣若游絲、似哭似笑的傢伙依舊癱軟在病床上俯視著自己;你看,病房裡那股子骯髒而汙濁的魔力殘留依舊清晰可見;你看,就連病床角落處那攤不起眼的灰塵都並未消散而去……這一切的一切,無不在證明一個事實:

他,苦逼帝·周全·總是躺槍·時臣,終於回來啦!

原來這個似是熟悉卻有陌生的地方,恰恰正是他當年被迫離去的那所醫院!

越想越覺得興奮,茫然地撐起自嘎作響的身體,狂喜之色逐漸溢滿了阿宅略顯蒼白的臉龐——

“……這可真是、太好了!”

“萬能的許願機,等著我吧!”

————————————我是重返戰場的分割線——————————————————————————

醫院的中庭裡,正在與其他從者一起纏鬥著berserker的金髮少年忽然停下了進攻的步伐。

他深深凝視著不遠處的醫院大樓,近似呢喃般地低語道:“……master?”

“哦,怎麼了?”察覺到‘隊友’的恍惚,心思細膩的征服王一邊劈開衝蕩而來的觸手,一邊大喝著,“saber,你為何忽然停下攻勢?”

聽了這話,騎士王這才猛地回過神兒。

他一邊不自然地再度揮舞起長劍,一邊道:

“沒什麼,只是我覺得恐怕我的master已經成功了。”

“哼,還真是自信啊。”

遠遠躲在安全的角落裡,將一切聽到耳中的金髮英國魔術師嫌惡地皺起眉頭。

沒錯,在聽到saber的‘大言不慚’之後,他就更加厭惡這對主僕了——最初,他還只是憎恨於對方在初見時的見死不救;可到了現在,他則更是嫉恨於對方的強大與幸運。即使到了如今這樣悲慘的境地,自傲的肯尼斯依舊自認為自己的魔術並不輸於任何人(尤其是遠坂時臣這樣的知名‘叛道者’),可偏偏正是時臣這個不被他放在眼裡的對手,如今卻順利在聖盃戰爭裡佔據了優勢。

不得不說,對肯尼斯而言這可真是奇恥大辱!

雖然肯尼斯這個同盟者擺出了十足的不屑態度,但站在他身邊的愛麗斯菲爾卻只是默而不語。此刻,這位來自愛因茲貝侖家的人造人正眨著明紅色的大眼睛,若有所思地等待著最後的戰果。一方面,這位悲天憫人的銀髮女子無疑深切地希望這場鬧劇(慘案)能夠早日結束;可另一方面,她卻又十分糾結於戰鬥後的戰利品分配!比起讓saber組博得頭籌,她倒是更樂意聽到自己的丈夫取得最後的勝利。

要知道,早在這場戰鬥開始之前,教會那邊可是就將一枚令咒作為獎勵擺上了獎臺的!

對於急切想要讓丈夫勝利的愛麗斯菲爾而言,這枚令咒的作用毋庸置疑。

也正是因此,如今她才會如此糾結:

那麼究竟,saber說的是真是假呢?

相比於兩位年長者的矛盾,年紀輕輕的韋伯·維爾維特就顯得輕鬆多了。如今,他正萬分激動地直視著戰場上自家從者的英姿,似乎一點兒都沒感受到緊張起來的氣氛。可惜,揮舞著雙手大聲助威的他卻並不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經悄然掌握到別人的手中。

沒錯,就在這樣一個萬眾一心的時刻,居然仍舊有人潛伏在暗處謀劃著什麼。就好比此刻尚未現身的言峰綺禮,再比如蟄伏起來的衛宮切嗣。

更驚人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