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的不算太好,大抵是不能歸咎給它個鳥的,誰讓事兒就是這麼個煩心事,但能得到阿瑞斯和帕那採婭平日的生活細節,還真是要歸功於它。
“花園?什麼樣的花園?有山又有樹的我射不中的。”埃羅斯埋怨阿波羅事前竟然不告訴他這麼重要的情報。
“好像是種了石榴樹。”阿波羅道,“你射不中也不要緊,你把弓箭交給我,我來射就好。”
埃羅斯一聽,雙手把弓箭緊緊摟在懷裡,一雙黑色的眼睛瞪得跟馴鹿似的,說道:“不可能!誰也別想讓一個戰士出讓他手中的榮耀!再說,你怎麼射?你要爬上來不?”
這光天白日,讓磊落的光明神大人冒著被抓包的危險爬牆,還是一位美女神的牆,誰知道要是洩露出去會被眾神傳播成什麼樣子?詳情參照酒神事件,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最後都成了爭風吃醋,更別說是確有其事了。千萬別說事情沒人知道,就眼前這一位光屁股的,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埃羅斯看阿波羅悻悻的放下了索要的手,冷哼一聲,飛上了高牆。為了避免引人注意,他不敢直接進去,只在牆頭上露出了個小腦袋,觀察情況。
他兩隻眼珠骨碌碌轉動,從這片茂密的石榴果樹林裡,勘測著繁枝茂葉下的真容。
“找到沒有?”
“誒呀,你別催。”埃羅斯扭過來臉,跟下首的光明神說道,“我乾點正事兒容易麼?催什麼。不行你來!”
等埃羅斯回過身,再要細看,恍然間便瞅見一棵矮樹下面晾出白花花的皮膏。他眯眼一凝,看明白了,這不是他老爸光溜溜的胸膛麼?
這下埃羅斯不用急了。人說狗男女,狗男女的,不就是因為他們是成對出現的麼?負心漢有了,第*三*者還會遠?
埃羅斯只向睡得正香的阿瑞斯四周一掃,果然瞧見了倫理慘劇中的另一位主角。
“啊!什麼情況!”這一看不要緊,差點嚇出純潔的小愛神一身冷汗。他嗖的一聲縮回牆外,一隻小手緊緊捂著雙眼,另一隻拍著白軟的胸脯,給驚魂未定的自己壓驚。
“怎麼了?看見了麼?”
“看見了,看見了!”埃羅斯點著腦袋瓜,馬上又改作連連搖頭,“沒看見,沒看見!”
“什麼看見,沒看見?到底怎麼回事?”
埃羅斯不管光明神疑惑,捂著眼睛的手被巴拉下來,下面的眼皮也閉得緊緊,說什麼也不肯再探。
阿波羅見狀,頓感不妙,說道:“你看見阿瑞斯和帕那採婭了是不是?他們就在林子裡是不是?”
埃羅斯也是又羞又急,更是不得不說,現在只是這樣,一會兒就不定是什麼樣了。
“你自己去看!快點快點!不然就完蛋啦!”
一看埃羅斯形容出如此的事態緊急,阿波羅也顧不上其他了,一個箭步竄上,腳掌連蹬高牆,正在去勢已緩,來勁不接之際,扒住了牆頭上裝飾小雕像。
他目力極好,感官敏銳,又有一雙善於發現奸*情的眼睛,驟然穩住身形,立馬窺著了嚇得埃羅斯肝膽俱裂一幕。
一眼得見,阿波羅怒火中燒!
他光明神阿波羅,聖山上眾所周知的第二號人物,除去神王的無窮權威,下來就是他光輝阿波羅。幾年來,他面對著冷臉的帕那採婭,求都求不來一次約會,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他認知的那位貞潔烈女,實則卻是個淫*娃蕩*婦。就在眼前這片淫*穢罪惡的地方,帕那採婭在他瞧不上眼的阿瑞斯面前‘坦誠相對’了!
此時,阿波羅眼中,帕那採婭正將她身上最後的遮羞布褪下,任由珍貴的衣裙劃過她近乎完美的曲線落地了。
如此一來,帕那採婭便是絕對的赤*裸了。
她手掌自然低垂兩邊,臉上露出誘惑的笑容,一步一步向著無辜的戰神前去。即將觸手可及之際,她停了下來,最後審視著自己,看向自己的雙掌,手臂和胸膛。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這天造的靈物,但她聽過別人讚美尤物最動人的詞語便是渾然天成。她便說自己是渾然天成的。她完全不覺得阿瑞斯轉過頭來,還能逃過她的魅力,因為即使她自己,也常常被水晶鏡子中的映影所傾倒。
她雙手指尖相接,捧住她軟軟的乳*房,接著迷醉一笑。她覺得這樣能最大的體現她的美麗,也許再配上羞澀的微笑,或者故作老成的用乳白的腳趾去撥撩男人敏感的頸背,只等著心生不耐的戰神扭身看過來,只這一眼,一切都將為她改變。
想到這裡,她滿足的笑了,向著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