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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味,阿瑞斯滿足地舔了舔下唇,又開始了另一段旅程。但顯然這一段不太美好,阿瑞斯皺緊了眉頭腦袋也開始搖晃。終於,當他肚子裡傳出好大的一下咕嚕聲,阿瑞斯睜開了眼睛。

“唔……”阿瑞斯痛哼著,坐起身來就抱住了小腹,“好疼,怎麼了?我也生病了?”

他半輩子也沒這樣疼過肚子,而且,用阿瑞斯自己的話講,這不是個好疼法。還不如讓人砍一刀來得痛快,油鍋煎肉似的折磨,不多會兒就讓阿瑞斯滿頭熱汗,拳頭戳著小腹呻吟。

顯而易見,這是瑪斯特的猛藥發作了。但他還是失算了,只想著下這種慢性的瀉藥,讓主人明天一早正好可以趕上,給阿瑞斯送上溫暖的關懷。卻沒想到,阿瑞斯受了那麼重的傷,只是三天就已經痊癒。而這劑早晨才綿綿發作的藥劑,體現在阿瑞斯身上,就是如此的即效又猛烈。

所以,倒黴的戰神在土炕上翻騰了幾下,另一種飽腹感突然就上來了。他捂著肚子踉蹌跑出去,抹黑找了塊地蹲坑去了。

與此同時,在奧林匹斯山不滅的光明之所,阿波羅的家裡,也是沒有寧靜。自從那日送走了戰神,阿波羅就沒有一天好睡。只要一躺到了他們曾經共眠的床榻上,閉上眼,心中就是滿滿的想念。阿波羅心裡憋著一股勁,不光是宙斯明令禁止他去見面,更重要的是,他也想給阿瑞斯一個教訓。

要不是阿瑞斯不聽自己的話,哪裡會弄出這樣難堪的場面?還有赫拉,天知道他還沒有做好面對這位蒼穹之後的準備。幸虧在他和阿瑞斯的這件事裡,赫拉沒有選擇相信,要不然,又是一番驚天大戰。

阿波羅躺在露臺的躺椅上咬著指甲,可是等來等去,阿瑞斯是不是心癢難耐他不知道,他自己卻讓焦慮折磨得眼見著瘦了一圈。他根本是忘了,在愛情面前,等待本就是兩個人的事。

“這樣下去不行……”他喃喃說道,“要是等他回來,我卻先垮了,他還不知道有多得意,更不要說什麼檢討了。”

他暗暗思索著,還是站起了身。宙斯是不許他們見面,自己也不想讓阿瑞斯見到。那要是自己隱去身形,偷偷去看望阿瑞斯呢?這樣既不算違反了規定,阿瑞斯的懲罰也沒有間斷,只是免了對他阿波羅的甜蜜折磨。

“就是這樣……”

他決定了行動,終於露出了些笑意;心中也是充滿期待,這才安心的又躺回了座椅,拿出赫爾墨斯借給他的地圖檢視。羊皮圖盡責地出示著阿瑞斯的所在,阿波羅指尖點了點上面情人的真名,又把它摟到了懷裡。

“彆著急,可愛的阿瑞斯,我明天一早就去看你。迎完了新日就轉去你的身邊。”他微笑著閉上了雙眼,平穩地呼吸著總算是睡著了。

守在小門前的兩位白衣的寧芙見到了主人終於休息了,狠狠鬆了口氣。

“太不容易啦,”紅頭髮圓臉的撅了撅嘴,“戰神大人在的時候主人不肯睡,不在了又睡不著。怎麼就那麼難呢?我可千萬不要喜歡上別人,太悲慘啦!”

年長一些的點了點她的額頭,“噓,主人才睡下,不要吵到他。這麼久沒有休息,估計這一覺能到天亮了,我先下去取一張毯子,你一個人守著。”

紅髮的點了點頭;目送著朋友沒了影子,她對著黑兮兮地樓梯走道突然有了點後悔。這時候,整個府邸都讓黑暗籠罩著,除了點零星的燈光,到處都是陰森一片。紅髮寧芙苦下了臉,兩腿有點哆嗦。

她嚥了口口水,趕緊轉過來看她的主人,想要增加點勇氣。沒想到眼睛一掃,那躺椅上竟然是烏黑一團,早沒有了阿波羅泛著光華的身影。就在她咧著嘴牙關打戰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聲冷颼颼的聲音。

“備馬……”

“啊啊啊!有鬼魂呀!”紅髮的寧芙頭也不敢回,尖叫著啪啪啪踏著步子逃走了。

而阿波羅繃著黑臉站在後面。他說著自己下的命令,卻好像跟誰叫著勁,被誰對不起似的迫不得已。

“阿瑞斯……”他咬著牙擠出了話,“你到底有什麼魅力,讓我阿波羅一刻也等不了?啊……”他說著絕望地捂住了臉,“啊啊……真是太沒出息了……竟然就這樣栽到了你的手裡。”

阿波羅說的再多想的再充分都是徒勞的,只當他真的連夜上了路,騎著飛馬賓士,心裡才算是真正的落了地。胯下的白馬踏著有節奏的步伐,騎慣了阿瑞翁的阿波羅卻覺得慢到不行。他趕了幾個小時的行程,落到了邁錫尼農場的麥田中時,大約已經到了半夜。

他下了馬,又施了法術隱去了他們的身形,留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