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自家弟弟來吃。趁著仁王聿去洗漱的一段,仁王栓上門,神色嚴肅。
“這就是你想要的麼?”在對待和自家弟弟有關的問題上,仁王從來就不是平時的仁王。
柳生微笑著點頭,眼中有一閃而過的危險神色:“是。”
“你能確定一輩子和阿聿在一起,對他好,不是因為你該死的好奇心?”
“我確定。”很久很久以前他就確定了,從少年決絕的離開和再見之時的冰冷神色……從自己這顆向來平靜的心竟為他不規則的律動開始。那就是他想要的人,就算是綁,他也會把他綁回來。
一點小小的苦肉計又算什麼呢?
夜晚,三個人的病房裡靜謐無聲,只有月光,自遠處灑下,絲絲點點落在人身上。
第二天早上,接到通知的立海大網球部正選全員到齊。幸村見到仁王聿的最初稍微愣了一下,終於眯著眼,露出一絲笑意。
“比呂士,傷沒關係吧?”幸村細細看了看,比呂士的傷看起來悽慘,卻也只能騙騙小孩子罷了,作為立海大網球部的無敵雙打,比呂士對關節的掌控力度真是讓人敬佩啊!臉上那些傷口什麼的,小赤也紅眼症發作的時候,可比這個糟糕多了……
“沒有事,幸村,謝謝。”柳生回以微笑。
“那就恭喜了,比呂士。”心願得償啊!那個縮在哥哥懷裡傷心的小傢伙,終於成了你的囊中之物嗎?果然平時淡然的比呂士,在面對感情的時候,也只能化身腹黑的大灰狼啊……部長大人好好感嘆了一番,突然又對自己佩服了起來,網球部的正選們,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吶!
來了又走。臨走之時,走在隊伍最末端的切原盯著低著頭的仁王聿看了一眼,剛想伸出去的手卻還是放下了。
不管怎樣,阿聿還是沒有原諒他,縱然粗心如他,也明白,當初把他和阿聿串聯起來的那根線已經斷了,就算重新綁起來,也會有一個疙瘩,就像他,此刻沒有勇氣衝上去衝著他撒嬌,也沒法讓他擺脫悲傷了。
柳生的傷並不重,兩天之後就出了院,他和仁王回到了神奈川,仁王聿繼續獨自待在大阪。縱然這件事情已經算告一段落,仁王聿腦海裡卻會時不時浮現那個人和那張臉。
“怎麼了?”遠遠看去,財前就能發現自家隊員的心不在焉,再聯想到前兩天阿聿請假的情形,財前眸中劃過一絲瞭然。
仁王聿搖了搖頭:“沒什麼事。”話雖這麼說,他臉上的表情卻還是沒有絲毫的和緩。財前嘆了口氣,輕輕拍拍他的肩:“沒有什麼事的話,就給我打起精神來。一直是我操練這群傢伙,你和小金兩個完全不管事兒。小金也就算了,我根本不指望他,但是你……”
阿聿根本不知道,因為他散漫的天性和這幾天請假的行為,部裡的幾個小傢伙都以為他是有名無實的正選呢……畢竟前幾天,猴子般的小金一出手就把他們嚇了一大跳,那群小傢伙,現在可是很服他呢!
見仁王聿仍不為所動,財前嘆了一口氣,終是轉過身去,繼續履行部長的職責了。
不出財前所料,兩天之後,自動挑釁的事情就這麼上門了。那時候仁王聿正站在網球場的一邊幫財前挑些新苗子,一年級的學弟就這麼直衝衝地走到他面前:“學長,我想向你挑戰。”
仁王聿微微一笑,今年的新生,名字好像是福山清明的,因為球風很像前任部長白石,外形又是在女孩子中很受歡迎的那種,在新生中人氣很高吶!拍拍衣服,仁王聿伸手取出球拍:“說起來,我也很久沒有練習了,那就來吧!”
打網球,他仁王聿可從未畏懼任何人。
見仁王聿握住球拍走到網球場一邊,一旁訓練的一年級學生早就三三兩兩湊了過來。當然,仁王聿對他們眼中的懷疑神色並不在乎,能夠成為正選,他從來都是靠實力說話。
第一局,福山發球……果然,無論是從姿勢還是球風上都和白石部長有相似之處,但是他畢竟不是白石部長,仁王聿輕鬆打回,第一局,仁王聿勝。
……
望著累倒在一邊的學弟,仁王聿漫不經心地轉過頭去……縱然很久沒有動手,他的實力卻還沒有倒退呢!
“就算是小聖書,卻還不是真正的聖書呢!”輕輕擦著球拍上沾上的塵土,仁王聿微笑:“不過還是很歡迎學弟們和我對戰,自從學長們走了之後,很久都沒有爽快地打一場了呢!”財前站到一邊,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隨後他便拍了拍手,將一年級的學員召集起來:“這場比賽,大家已經看了,正選並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