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有一點他們是知道的,影蛇神從來都是一個人,不會有兩個人。服務員也有些害怕,他只是覺得這位客人神神秘秘,有些像老大要找的人,卻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房間裡我沒有放開爾雅,只是笑著看著她:“怎麼樣?”
“感覺還不錯,不如我們繼續?”爾雅突然間眼睛就點亮了,意外地回答讓我有種自己掉到自己挖的陷阱的感覺,但是爾雅的手已經滑進了衣服。
“下級這樣做算是越級吧啊?”將沾著乙醚的手絹從爾雅口鼻上鬆開,抱怨一句然後抱著爾雅躺倒床上,累死了。
☆、【從屬】嵐…孕育在深處的風暴
長長的唐人街裡,人聲鼎沸,一家家相連的店鋪引得人流湧動,卻沒有一個能讓我停留,在唐人街的深處,有一處陰暗的樓梯口,上面掛著唐氏針灸的牌匾。到了。
走上二樓,和外面看診的唐老伯打個招呼,徑直走向深處。
“凌可徵。”靠在大門上,看著專心研磨草藥的人緩緩出聲。
“雲釉,你怎麼忽然來了?”凌可徵連頭都沒有抬,一邊仔細看著已經是粉末狀的草藥,一邊回了我一句。
“有沒有興趣加入黑手黨?”雖然凌可徵看著上去是經典的文弱書生,可是我知道死在他手上的人,一雙手都數不過來,而且,是警察都查不出的手段。
“沒有。”凌可徵似乎是滿意了,站起身來,好像在找些什麼。
“是麼?不過你總是這樣下去很危險哦。”人多的地方,自然會有更加黑暗的地方存在,凌可徵則是默默看著那份黑暗,然後悄無聲息的去摧毀。“今天晚上,我陪你一道好了。”
“隨便。”凌可徵用小小的白紙包住一些草藥,然後放進懷裡,依舊沒有看我,“不要隨便出手。”
“天要黑了。”窗外已是殘陽如血。
“要在這裡吃晚飯麼?”凌可徵忽然對著我說道。
“好的,在哪吃?”
“我家。”
凌可徵的家就是這個小小的針灸店,這家店雖然小,但是卻很出名,不僅在唐人街上是人盡皆知,即使是在這坐城市裡也是很有名的,特別是黑道上。唐老伯對於傷患總是古道熱腸,有時不僅會收留一些被追捕的人,還會贈醫施藥。精湛的醫術,帶給唐老伯的除了名利之外也有麻煩。
凌可徵家裡的情況和唐老伯有點像,至少在五年前很像。後來凌可徵留在針灸館不僅是因為大家是同鄉更是因為凌可徵高超的配藥技術。凌可徵在黑道上沒什麼名氣,但是唐氏的創傷藥卻有很大名氣。可是我知道,只要凌可徵願意,他配置的毒藥完全可以有更大的名氣。
姦殺少女的惡棍,欺凌老人的流氓,還有……恩將仇報的偽君子,在黑道上,這樣的人總是屢見不鮮,凌可徵那個和唐老伯很像的父親就是死在自己救活的歹人刀下,不僅搶奪了他家的錢財侮辱了他的母親還殺死了救活他的父親……警察對此無能為力……那是凌可徵第一次下定決心殺人。
和麵粉很像的白色粉末,經過特殊加工去除了草藥味,卻增強了毒性,凌可徵穿著侍者服站在暗處,看著那個人一口口吞下,然後跟他到街道上,然後看著他摟著女人進酒店……不久就傳出那家酒店有客人猝死的訊息,凌可徵辭去了工作,特地看著他的屍首抬出來。
心中一片麻木。那個時候凌可徵坐在我對面,眼光愣愣的說道。後來凌可徵就在唐氏針灸安了家,從此不見生人。
醫館裡時而的哭泣,時而的打罵,時而的斥責……凌可徵在門內側沉默的聽著,卻依然不出聲響的配著各種傷藥。有幾種傷藥很受歡迎,凌可徵卻以原料有限為由不肯多配。唐氏針因此有了穩定的收入來源,傷藥還沒配好,就已經被訂購一空,唐老伯很高興卻私自留下一些,施捨給那些最下層的偷渡客、黑道手下。凌可徵都知道,可是既沒有不高興也沒有高興。他只是像從前一樣,繼續進行著他最愛的草藥研究。
配置的過程已經足夠享受了,剩下的都無所謂了。問起他有沒有生氣過,他只是看看窗外飄得很隨意的白雲,隨口答道。
直到那一次,那天漫天都是墨色卻沒有下雨。
莽撞的黑衣漢子架著衣衫凌亂的少婦,要求治療。在黑手黨橫行的區域,這種事情屢見不鮮。
女人哭哭啼啼,男人罵罵咧咧。唐老伯沒有說話,苦命的女子只能聽任命運擺佈。後來那個女人常來,男人再也沒來過。終於有一天,女人抱著剛出世的孩子被拖進來。這裡是醫館,但是,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