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不能夠住了),半夜被室友拽起來逃命,受寒又加重了病情,接著又是第二天找新房子,搬家,打掃衛生,英語等級考試的前一天開始發燒,好在人年輕,抵抗力還是有的,吃了藥考完試後就像是卸下了包袱一樣輕鬆了不少,和一起住的朋友去學校的跆拳道社放鬆一下,誰知道又和一個韓國留學生起了衝突,我們幾個朋友和幾個韓國留學生打了一架,鬧到了學校裡,今天才解決,被學校給壓了下去。
呼,這短短半個月可真是夠我受的。
接下來直到放假朗朗都要繼續為期末考試開始忙碌,更新改為隔天一更,有事會請假的,讀者們大多是學生,也請大家能夠感同身受,理解我。
“這是召集全校師生的警鐘,是霍格沃茨有重大事情宣佈的時候才會響起的警鐘,只有當任的校長才有資格敲,我記得,在校史上已經有數十年沒有響起了……”馬爾福喃喃道,想起這裡還有一位教授,是鄧布利多校長的‘自己人’,就把頭轉向了他。
與此同時,一隻銀灰色的鳳凰依次飛向了各個教授的辦公室,這是鄧布利多校長的守護咒。
“普斯敦教授,請問鄧布利多校長召集全校師生,是因為……”
“馬爾福同學,你是一個優秀的學生,對嗎?”普斯敦突然打斷了他的話,沒頭沒腦的問道,那雙流光溢彩的冰綠色眼瞳裡,閃過了莫名的光芒。
“是的,馬爾福家族的所有人都是優秀的。”雖然不明白索蘭特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但是驕傲的純血貴族少年還是挺直了自己的脊樑,無比自信的說道。
“那麼馬爾福同學也一定會秉承著一個優秀學生的責任,幫助教授,幫助同學了。”索蘭特笑的意味深長,滿臉古怪的神色,這讓盧休斯…馬爾福有了一種自己正看到索蘭特在他面前挖坑讓他往下跳的不祥預感。
“……是的,普斯敦教授,身為七年級的級長,幫助教授,幫助同學是我應該做的。您……您怎麼這麼問?”馬爾福開始警惕了,語氣裡很有些戒備小心的意思。
“沒什麼……”索蘭特嘴角的笑紋越來越大,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很開心的事情一般,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令盧休斯…馬爾福都有點不寒而慄了。
“您……您究竟想……”你究竟想要做什麼!盧休斯在心底怒吼。
“馬爾福同學,召集的鐘聲都已經響起了,怎麼你身為七年級的級長還不以身作則,組織斯萊特林學院的同學們去禮堂集合嗎?”歪著頭,索蘭特一副調皮的表情,這讓平常習慣了他或是嚴肅或是溫和的人看到了恐怕會大跌眼鏡,當然,也非常的氣死人不償命。
“多謝您的提醒!”盧休斯有些茫然,接著又是一副被氣到的樣子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鐘聲是召集‘全校’的師生,普斯敦教授您似乎也是在這個範圍之內!”
俊美的少年微微躬身,其實他很想譏諷索蘭特幾句然後才‘絕塵而去’,不過即使再怎麼不喜歡,只要他還是學生,只要索蘭特還是教授,貴族的教養就讓他不得不以禮相待,哪怕是表面上的,沒有一絲真誠的禮節。
索蘭特含笑的看著俊美的鉑金少年轉身離去的身影,像這樣自以為矜持的‘貴二代’學生他當初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十年下來和諸多學生鬥法,經過不斷的總結和歸納,他早就有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獨有方案,百試不爽,不知道有多少刺頭學生折損在讓手上,乖乖的俯首帖耳。
區區一個在巫師界長大的鉑金少年,說真的,索蘭特他還沒有放在眼裡過。
每個人都有那麼一點惡趣味,而作為一個老師,一個風格特異的老師,沒有什麼比讓一個刺頭的學生吃癟更令索蘭特感到高興的了。
這絕對是一個可以被記錄到霍格沃茨校史的早上,畢竟霍格沃茨的警鐘聲從來都不會無故響起,每一次,都是有著關乎整個霍格沃茨的大事需要宣佈。毫無預兆的,除了四位院長和索蘭特之外——其他的教授也都被校長的守護神鳳凰特別叮囑早到了,齊齊來到自己的教授席坐好。
其實除了每年一次的分院式以外,四院學生很少能夠這麼整齊的聚集在禮堂大廳裡,教授和學生們看著一臉鄭重的四大院長,還有那位平日裡因為詭異的飲食喜好和衣飾風格而被懷疑神經是否正常的鄧布利多校長也是滿臉嚴肅的樣子一陣竊竊私語,紛紛猜測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叮叮叮……”鄧布利多首先用銀勺敲了敲自己面前的水晶杯,並用魔杖指著自己的喉嚨將聲音放大道:“好了孩子們,現在,請大家肅靜!”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