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的手吃力地揉了揉額角,睜眼看向門口。這一看之下,陳鐸被嚇得不輕。只見小納穿了一條碎花及膝的裙子,本就高挑的他,腳上還踩著高跟鞋,頭上也戴著假髮。
唯一讓陳鐸欣慰的是,小納沒有在臉上塗奇怪的東西,還是蒼白的素顏。
“你……怎麼穿成這樣?”
陳鐸還沒意識到自己是被下了藥,問面前下藥的人問題。
小納臉上帶笑,慢慢靠近陳鐸,“我漂亮嗎?”
手慢慢撫摸上陳鐸的側臉,溫柔而曖昧。
陳鐸終於意識到不對勁,自己的身體恐怕是被下藥了,而他回來後只喝過小納遞給他的水。
陳鐸將小納的手移開,吃力地坐起來,“你對我下藥了?”
雖是問句,他卻已經有了答案。嘗試著站了起來,往門邊走去。
小納哪能如他的願,從背後抱著他的腰,輕輕鬆鬆便將陳鐸重新帶到了床上。
陳鐸躺在床上,被小納壓著動彈不得,不由皺眉,“你究竟想幹什麼?”
小納的笑有些瘋狂,他用行動回答了陳鐸的問題。
他狠狠吻住陳鐸的嘴唇,動作生澀,毫無技巧可言。他試探著,他摸索著,想要撬開陳鐸的嘴。
“唔……”
陳鐸的嘴唇被咬破,吃痛地側臉躲開小納。
和諧……
瘋狂發洩,淚如雨下,直到凌晨。
床上一片狼藉,陳鐸再沒力氣動半根手指。渾身痛得像被拆過重組的一般。
而小納看著他,眼神灰暗,像失去靈魂的玩偶。
他突然動了動,似乎是伸手想要撫摸陳鐸的臉。最後卻收了回去。
他起身將陳鐸抱進洗手間,將浴缸放滿熱水,開始幫陳鐸清洗身上的汙跡。他的動作很輕很輕,小心翼翼的,彷彿手裡是易碎的玻璃。
陳鐸有氣無力地看著他的動作,“滾!”
只一個字,聲音冷得掉渣,暴露了主人此刻的憤怒和暴躁。
小納的手頓了頓,然後繼續未完的動作。
陳鐸臉色陰沉猶如地獄惡魔一般,小納不敢看他。等做完清潔,他將陳鐸抱到自己的臥室乾淨的床上。
折騰了一夜,陳鐸身心俱疲,躺在床上不久就睡過去了。
而小納將房間的殘局收拾完畢,才回到陳鐸身邊。輕手輕腳給陳鐸上了傷藥,然後才躺上、床,擠進陳鐸的懷裡,抱著陳鐸的手臂。卻沒有睡,睜著眼睛,直到天明。
作者有話要說: 忍痛刪……
☆、致命切割23
陳鐸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身邊早沒了小納的身影。
記起夜裡的荒唐,陳鐸的臉像籠著黑雲一般,小納跑得快,若是現在他在陳鐸面前,估計得吃拳頭。
忍著身後某處隱秘部位的疼痛,陳鐸移到電話旁。
是沃拉打來的。
陳鐸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十二點。
“你現在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吧。”
沃拉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昨天陳鐸就跟沃拉說過,他沒時間陪沃拉在城裡遊玩,拒絕了沃拉的邀請。想來陳鐸的一再拒絕,反而激起了沃拉的好勝心,對陳鐸更加鍥而不捨了。
陳鐸剋制著自己摔東西的衝動,回答沃拉:“我還有事沒解決,明天我再聯絡你。”
等陳鐸掛了電話,房間的門正好開啟。陳鐸轉身看過去,是提著一袋子蔬菜的小納。
還敢回來?那便要做好承擔自己的怒火的準備!
陳鐸危險地看著小納,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小納心下一驚,反射性地想要逃走,卻被陳鐸衝上來,拉著手臂狠狠甩到了客廳沙發上,再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提起,右手緊握的鐵拳狠狠砸向他的臉。
小納只覺得被陳鐸這一拳打得腦袋嗡嗡作響,對疼痛的反應反而遲鈍了。嚐到嘴裡的一絲腥甜後,那痛才慢慢爬上來,忍不住呻銀了一聲。
陳鐸見小納嘴角流出血液,不由自主地停下了他的暴力活動。
他心裡惱恨著,小納怎麼這麼不禁打,只一拳就要死不活的;更可恨的是,自己還是會心軟,竟捨不得打第二拳了。
以陳鐸的性子,誰敢像小納昨夜那樣對陳鐸,現在必定已經被陳鐸大卸八塊了。足以見得,他對小納有多仁慈。
陳鐸依舊黑著臉,站在沙發邊。他盯著小納,渾身都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幾乎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