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我可以開車送你過去。”
沈靜秉愣了愣,有些拘謹的對這個突然湊過來的熱情的大叔笑了笑,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需要司機。
“你是從英格蘭回來的嗎?”那司機似乎有些不甘心,搓了搓手,“你知道,其他的車都已經被那群富人搶了,我可以算你便宜點……”
“我真的不需要,先生。”沈靜秉頓了頓,“比起司機,我更希望要一個導遊——哪兒都能去的那種。”
蘭斯洛特現在不搭理他,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像在倚天裡一樣,陷入某個山谷或者隱秘的地方,得等探測儀處理完資訊才能繼續自己行動,他不得不求助於外力。
比如一個本地導遊。
那個男人一愣,“你是來旅遊的?”
“是的,先生。”
“你沒行李。”男人四下望了望,“也沒有家長陪你一起……”
“我已經二十歲快二十一歲了,先生。”沈靜秉翻了個白眼,繞開男人走了過去。
男人幾步趕上來,“我可以當導遊的,小先生。”
“……您不是司機嗎?”
“事實上……我是一個野營愛好者,但是我沒錢了,所以才出來……”男人聳聳肩,“雖然我口才並不是很好,但絕對對愛爾蘭整座島嶼都非常熟悉。”
沈靜秉對自己有這麼好的運氣表示相當懷疑:“真的?”
“當然。”男人再一次恢復了熱情,他拍了拍沈靜秉的背,“相信我吧!而且我還有車,你知道,這非常方便!”
“我想去很多沒有人的地方,您能夠帶路嗎?”順著他的力道往碼頭外的停車場走。
“當然可以!”男人更加高興了,“我們先回我家去將野營的裝備帶上!”
“您需要多少報酬,先生?”沈靜秉拘謹的問,“我想我的錢並不太夠。”
“不用擔心,野營其實並不用付出很多——車油費、食物和用具才是最貴的,我們只需要考慮車油費和食物的問題。”男人興奮的搓搓手,“對了,我是杜克·韋斯萊,喊我杜克就好。”
“韋斯萊?”沈靜秉一愣,然後用力捏了捏蛇皮袋子裡的納吉尼,“那你認識羅恩·韋斯萊麼?”
“哦那是我今年才出生的小侄子!”男人說完頓了頓,撓了撓鼻子,“你是巫師?”
“我的名字是湯姆——他們一般稱呼我為啞炮。”沈靜秉搖搖頭,往前走了好幾步,說道:“現在我相信你了,杜克先生,我們走吧。”
“哦,我本來也有魔力的。”男人買了幾大步往前走著帶路,一邊說著一邊滿臉遺憾,“不過因為一次小小的意外而導致我再也不能使用魔法了。”
“那真是遺憾,杜克先生。”
沈靜秉看到路邊停著的一輛看起來有些年頭的車,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韋斯萊開門發動了車子。
車子發出吱嘎難聽的聲音,尾部噴出一道黑煙,讓人忍不住懷疑下一秒這車子就會在吱嘎聲中散架。
“快進來吧,別看這老夥計年紀大了,但它身體好著呢!”韋斯萊先生伸出半個身子,用力拍了拍他的車門,砰砰作響。
沈靜秉趕忙鑽了進去,以防止因為強壯的韋斯萊先生過於用力而將這輛可憐的,歷史悠久的車子拍散架。
“先去您家裡嗎?”沈靜秉問道。
“對,距離這裡並不遠。”韋斯萊先生頓了頓,臉上變得有些紅潤,他輕咳一聲,“市中心的房子太貴了,我只好住在郊區。”
沈靜秉對於韋斯萊先生到底住在哪兒,房子是不是很好沒有興趣。
他大概能夠猜測到韋斯萊一家一脈相承的貧窮,並沒有多意外。
只要能夠跑遍整個愛爾蘭並且看到不錯的風景,他不介意給這位貧窮的韋斯萊先生一比可觀的財富。
事實上韋斯萊先生的住所看起來還不錯,不列顛的國家福利還是很棒的。
尤其是這位韋斯萊先生並沒有孩子和妻子,工作得來的錢財只需要供給自己一個人吃住。
沈靜秉坐在車子裡,看了一眼這個坐落在郊區的兩層複式小樓房,從戒指裡翻出通訊器和資料掃描器,將洛哈特之前交給他的鑰匙資料錄入,然後標記上需要取出來的金額,傳回了店裡。
而此刻店鋪中,齊榆正面對著兩個身價很高的顧客。
西弗勒斯·斯內普和盧修斯·馬爾福。
即使距離黑魔王被擊敗已經過去了兩月有餘,但打了勝仗的鳳凰社和趁機跑出來蹦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