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幹什麼,頓時肌肉緊縮,反而緊緊的吸住了忍足的手指。
“自然是盡心盡力的服飾殿下了……”忍足的指頭執著的深入,開始旋轉攪動。
“混,混賬,你給我下來!”
“唔,我保證殿下會很舒服的……”
跡部正要發力,忍足的猶自控握住那裡的指掌,卻發力了,更快,更技巧,更放肆的牽引捋動,跡部舒服的連連抽涼氣,哪裡還有反抗的餘裕?
彷彿腦頂心有一根細弦,每每在眼看繃緊、斷裂的一線鬆開,讓跡部在暢爽和焦躁之間起起落落,深埋在他體內的三根手指突然抽離,令他眼看攀到頂峰的快|感又一次頓挫,下墮。
碩大堅|挺的熾熱硬物,毫無預警的挺入,劇烈的痛楚方生,前方又是一陣疾風密雨的撫弄,就這樣,在極度的快意和痛苦中,跡部硬是把半聲叫喊,壓在了喉頭。
疼痛之後是麻木,麻木之後是漸漸扶蘇的知覺,並且越來越敏|感,他的大小、熱度,甚至和自己皮肉摩擦的貼合度,都能清清楚楚的感知到。
每當他不夠用力,不夠深入,就會有一種奇怪的憾然,每當他勇猛的突進到那一點,那靈活都被點燃,都要炸裂的快|感,又令跡部情不自禁的挺起腰臀,去索取,去迎合。
豈有此理,本大爺居然被壓倒了,真是不華麗啊……這個念頭,剛剛在跡部的腦海探出頭,就伴隨著靈魂都要離體出竅的暢快,徹底灰飛煙滅!
風停雨歇,滿床狼藉。
跡部的神智稍稍清醒,發覺自己仍窩在忍足的懷抱中,羞惱之下,推了他一下,向後挪動身體,結果大腿下冰涼涼,滑膩膩的很不舒服,摸了一把,馬上知道了那是什麼,沒法子再退,只好惡狠狠的瞪著忍足。
忍足笑的活像一隻飽餐後的狐狸,又是滿足,又是嫵媚,胳膊一緊,又把跡部攬回懷抱,腦袋往他的下巴拱了拱,懶洋洋的說:“現在我是小景的人啦,不管是哪裡的戰場,都願意為你出生入死,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