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跳動的地方。
為你準備的遊戲
手冢用過早飯之後;果然來人了;但不是跡部;而是他那位名叫忍足侑士的寵妾。
自從撞破了他們的“好事”之後,手冢還是第一次和忍足照面,未免有些不好意思,正為難是否要為那件事道歉,忍足已落落大方的先開口了。
“手冢大人;貴體無恙麼?殿下讓我來領你去個地方。”
“有勞……忍足君了,敢問;是去哪裡呢?”
他在“忍足大人”和“忍足夫人”之間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一個比較恰當的稱呼。
“演武場。”忍足微微一笑;俊美、親和;容光煥發。
“演武場?”手冢心口一跳;似乎自己對這個地方格外的敏感。
“是的,殿下說,讓手冢大人去寬敞的地方透透氣,順便瞧點感興趣的東西。”
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下棋、看書、武藝,還有……練兵麼?
“我在門外等候,不急的,大人你從容準備吧。”忍足說完,溫文有禮的一頷首,轉身出門。
忍足站在臺階上,負手觀望眼前的景緻,不論是建築、景觀或是室內的陳設,跡部都喜歡華麗、軒昂、大氣象。偌大的世子府邸,只有這一處,顯得精巧而清幽,或許是跡部為了偶爾生出的興致而特別佈置的。
府邸內空房很多,他卻把這裡指給手冢居住,不得不說,小景他很瞭解手冢,還格外照顧了他的喜好。
能讓小景這樣費心思的,除了手冢國光,還沒有第二人啊。
忍足薄薄的嘆了口氣,明知道小景的心不可能被獨佔,還是覺得失落,今早是他主動請命來接手冢的,為的就是儘可能少讓小景和手冢單獨相處。
忍足侑士啊忍足侑士,原來你也會幹這樣無聊的事麼……
手冢人還在車中,遠遠的就聽見隆隆的戰鼓聲,以及怒潮起伏般的吶喊,他掀了車簾望出去,只見遠處塵土飛揚中,各色旗幟招展,不知有多少士兵在奔跑變陣。
忍足騎在馬上,一指前方的高臺,笑著說:“這就是冰帝城中最大的演武場了,殿下就在上面,我們過去吧。”
跡部和觀月並肩站在高臺上,身後扈從的是樺地和鳳,尅�А⑷佔�熱嗽蛟誶胺街富恿繁��
觀月先看見緩緩而來的一車一馬,故意誇讚,“忍足君倒挺細心的,專門給手冢大人準備了車子。”
跡部低頭下望,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身為武將,乘車想什麼樣子?他既然已經好了,就應該騎馬來!”
“忍足君也是一片好意,為的也是……將來能和手冢大人和睦相處?”觀月說的一本正經,可眉眼間的一抹詭笑,還是暴露了他的用心。
“看來,你今天心情很好嘛?”跡部眯起眼睛,眼神聚斂,又閃動不定,上上下下的將觀月掃了一通,最後停留在某個比較尷尬的部位,“嘖,真難為你,都這樣了還能來跟本大爺一道練兵。”
被跡部犀利的目光罩定,就算隔了幾層布料,觀月還是覺得某處一緊,的確是熱辣辣的仍有餘痛。
熱情滿滿的裕太,光知道賣力的索取和表現,還真是一點兒也不節制。
自己也奇怪了,明知道今天一早,要陪跡部殿下練兵,昨夜竟然也對他百般縱容。
不,縱情恣意的不只是裕太,自己也是一樣的啊。
呵呵,真的是……付出全部真心了麼……
跡部繼續不依不饒的挖苦他,“不舒服就別勉強,本大爺準你的假,先回去調理調理?”
“不用,殿下能堅持,臣下自然也沒問題。”
“你,你說什麼?”
被觀月猛不丁的來這麼一句,跡部是沒立馬蹦起來,一對眼珠子已瞪的渾圓,彷彿要把觀月連皮帶骨的看穿了,剖出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混賬,他怎麼會知道本大爺是,是在下面的那一個?
不可能吧,本大爺站姿挺拔,玉樹臨風,精神十足,氣血旺盛,而且早上出門前,裡裡外外的檢查過,該藏的全部都藏起來了,到底是哪裡不對,被他看出來了?
哎喲不好,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侑士這傢伙,可別把關起門來做的好事,向別人吹噓才好!
真這樣的話,本大爺的一世英名,不是,不是……
那個節操和臉皮,全不具備的傢伙,完全可能做出這種事啊!
觀月的臉上,倒沒有報了仇的得意,反而用無限溫柔,無限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