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燉大油大膩香噴噴的肉湯,加上最近反肉文反的厲害,也只能寫到這個程度了……
去找回自己吧
躺椅足夠寬大舒適;剛才抵死纏綿的兩副身軀;已經分開;並肩而臥。
跡部睜眼望著頭頂雕鏤精緻的橫樑,看上去有點兒疲憊、茫然。
怎麼回事,這幾天特地冷著他,就是讓他清楚明白,本大爺對他沒想法;乖乖的回到青國去,結果事態的發展;竟然變成這樣?
本大爺把自己救下的美少年;給弄上了床;而且還是趁著人家失憶?
嘖;就算不怕天下議論;光是自己想想,也覺得這事幹的真不地道。
跡部抬手,兩指彈了彈發脹的太陽穴,一條白皙健實的胳膊伸了過來,攬住了他的肩頭,聽見手冢國光輕聲問:“怎麼了,景吾,你不舒服?”
景吾?赫,這傢伙,改口的還挺快!這就和本大爺不是外人了?
不舒服?簡直廢話啊!被那麼巨大的東西,整了足有一頓飯工夫,換了你試試會舒服?
跡部的太陽穴又突突猛跳了兩下,有點兒後悔,這段時間把手冢照顧的太好,導致他恢復迅速,精力過剩?
當然,這些丟臉的話,他只會肚子裡腹誹,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見跡部半晌不開口,眼神卻時而激烈,時而黯淡,手冢越發擔心,支起上身,歉意的說:“對不起,剛才我,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跡部懶懶的瞥了他一眼,手冢的眼中猶有一層薄薄的霧氣,但卻溫柔的宛如一潭溫泉,胸膛貼上自己的手臂,感覺到厚實的熱度。
是的,誰都會寂寞,都會想要愛和溫暖,沒有人從骨肉到心腸,都如鐵如石,他只是被敲碎了一層冷硬的外表而已。
這個樣子的他,只會展現在自己面前麼?
跡部心頭一軟,也反手摟過手冢,在他的額上印了個吻,卻又在他眼神一熱之際,挺身做起。
“景吾,你……”
“你回去休息吧,就在這一兩日,本大爺就送你回青國。”
跡部赤腳踩在地上,背對著手冢,找出自己的衣服,迅速的穿戴。
還是要……離開嗎?手冢呆了一霎。
他只能看見跡部的背影,挺拔、利落,動作毫不拖泥帶水;再低頭看看自己赤/裸的身體,以及身下亂糟糟的墊子,墊子上斑斑點點的溼漬……
剛才那一場激烈的□,並非是虛幻的春夢啊?
可為什麼,他轉眼就能……這般的冷靜,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跡部很快就穿戴整齊,見手冢垂首不語,便走過來俯身靠近,捏了下巴,迫使他抬手和自己對視。
“你不想回去?”
“我,我也不知道……”
“聽著,如果本大爺把你留在身邊,遲早我們都會後悔。”
“後悔?”
手冢很想說,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無論面臨怎樣的變數,我都一定不會後悔……
“屬於你的天地,絕不只是本大爺的獵場、花園、書房,或者是舒服的大床,千軍萬馬,錦繡山河,才是你的歸宿,也是本大爺的!可能有一天,我們會在戰場相逢,將來本大爺應該還會有許多小老婆,但一生都銘記的對手,或許只有一個!”
跡部又拉起手冢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一字一字格外清晰的問:“你是要留在本大爺身邊呢,還是留在本大爺這裡?”
掌下蓬勃有力的跳動,眼底是他飛揚狂放的笑容,臉頰邊仍有一絲豔色,宛如傲然盛放的絕世名花。
這就是隻屬於他的節奏與色彩嗎?
手冢溫柔而又有幾分悽清的心情,彷彿照進一縷熾烈的陽光,感覺胸口迅速熱起來,並且隨著掌心傳來的搏動,越來越有力的共振。
他說的沒錯啊,每個人都有他宿命的軌跡,有他肩頭的道義與責任,縱然此刻自己尚無法理清過去與未來,但身體裡的血液,一直都是熱的,一刻也不曾停止奔流啊!
這些日子以來,只有置身於萬馬奔騰,千軍大呼的校場,以及緊緊擁著他縱情顛倒,才感到覺身體和精神的酣暢淋漓,感覺到生命是真實有形的!
是的,我應該到那個地方去找回自己,一個連生命,連理想都不確定,不真實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去愛他?
手冢往後一退,離開跡部溫暖的手掌,站起來默默的穿好衣服,再轉身似是平靜的面對他,“好,我等你,景吾。”
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