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的手掌順著跡部飽滿的腹肌下行,但他背對著自己的這個姿勢,讓進一步行動有些艱難,便抱了跡部,腰身一挺,就想轉過身來,佔據有利的位置。
跡部卻先他一步,手肘向後一頂,止住了忍足的企圖,跟著轉過身來,跨坐在他腰間,利用身體的力量,再順勢一推,把他放倒在躺椅上。
跡部將手中的美酒一飲而盡,咣噹把杯子丟在地上,雙目灼灼,映著跳宕不定的燭火,上身朝忍足壓了下去,在兩張臉龐僅留一線縫隙之際,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侑士,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有,殿下,請隨意吧。”忍足樂的兩手一攤。
難得意中人如此熱情,如此主動,春宵苦短春夢長,只要能縱情恣意的享受,其他還有什麼可計較的呢?
“哈哈哈哈——”跡部略壓抑的笑聲,充滿了得意和放肆,抓住忍足的腰帶,一拉,一甩,正好拋在那隻傾覆的酒杯之上。
忍足繞上跡部的脖頸,送上了一個重重的熱吻,在唇舌和津液的糾纏間,雙手繼續剛才暫停的路線,碰觸到那光滑而堅/挺的頂端,感覺到令人悸動的一顫之後,心滿意足的將它捲入灼熱的掌心,用拇指時輕時重的撫弄著。
“你,你給我——”
跡部咬著牙,絲絲的抽涼氣,也不知是想說“給我住手”,還是“給我用點兒力”,只覺的整個身體彷彿不能完全燃燒的火焰,急切的想要尋求更加激烈的方式。
正當跡部把忍足拉起來,想徹底脫掉他掛在臂彎的衣服之際,突然從門外不遠處,傳來一陣敗興的喧譁。
幸村神清氣爽,腳步輕快地往外走,迎面正碰上柳蓮二。
“殿下這是要上哪兒去消遣?”
“消遣?哈哈,自然是去找我的夫人了!”
幸村好心情的拍了拍柳的肩膀,打算向冰帝住宿的庭院進發,卻被柳叫住了。
“殿下且慢,跡部君恐不在房內,剛才我看見他和,和那個叫忍足的屬下出去了。”
“什麼?和那傢伙出去了?”幸村亮亮的眼神一沉,“去哪裡了?”
“這個臣下就不知道了。”
“哼哼,憑你的本事還有不知道的?快說!”
幸村精準的捕捉到了柳的眼底,一絲轉瞬而過的促狹之色。
“好吧,臣下只是看見他們往東去了,隨口跟這裡的人一打聽,說是……”
“是什麼?”
柳故意的慢條斯理,明顯的不懷好意,讓幸村越發心急。
“是京都最有名的銷金窟,也就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去處……”
“豈有此理,竟敢拐帶我的夫人去那種地方!”
不等柳說完,幸村就風度全失,迄今敗壞的推開他,徑直衝了出去,卻險些兒撞上另一個人,定神一看,高大沉默,同樣滿臉怒色,擋住自己去路的,是才從典藥寮回來的真田弦一郎!
這種事被打斷
京都的夜晚;依然繁華熱鬧;兩匹快馬從人來人往的大道上疾馳而過;引來路人紛紛側目。
敢在天皇腳下跑馬,除非身份顯貴,否則得有足夠大的膽量。
逆著呼嘯的風聲,幸村大聲的對真田喊話,“你真沒必要跟來的;身上還帶著傷,況且這事壓根就跟你沒關係。”
身旁的人長時間的沉默;反而啪啪猛抽了兩記響鞭。
“咦;弦一郎你——”疑問剛出口;幸村就明白過來了。
怎麼會跟他沒關係呢?他也喜歡著跡部;甚至比自己更早;只不過緣分不巧,此前先定了親,加上意中人是主君未來的新郎,才不得不生生壓抑了這份熱情。
要仔細計較起來,在這段感情糾葛中,自己實在是佔了弦一郎老大的便宜。
“算啦,你如果真不放心,就跟著吧,只是……”勁風吹散了幸村的聲音,模糊的尾音宛如喟嘆。
跡部眉頭一皺,回頭望向喧鬧聲傳來的方向,忍足兩手捧著他的臉,溫柔的扳了回來,“小景不用理會別人,我們繼續……”
脖頸抬起,吻上了跡部的嘴唇,為了讓他更專心一點,舌尖直接長驅直入,在口腔內點燃熱火,邀請他的唇舌共舞,同時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由耐心的逗弄,變成逐漸熱烈的需索。
跡部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身體也不耐煩的在忍足身上扭動,摩擦。
感覺到掌心溼溼的粘膩感,知道跡部已經到了臨界,忍足的手指迅速轉移陣地,來到跡部的褲腰,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