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跡部一行人,雖然他們足夠優秀足夠沉穩,但是在這種超出了他們認知的事情面前,他們的反應甚至不如澤田綱吉————
當然他們的表面還是很鎮定的,至於心裡怎麼想……還是別說了= =
reborn的臉色也很難看,他給蠢綱講的故事只是個傳說而已,沒想到確實真的。
“那你在這裡幹什麼?”reborn直直地盯著蹲在地上的少年,語氣低沉,雖然低沉起來仍舊是娃娃音:“我很好奇。”
少年連頭也不回:“我在等爸爸。”
默。
澤田綱吉糾結:原來reborn故事裡的主角真的存在啊。
“那你就是本田笠了?”也許是因為這個少年看起來太無害的緣故,澤田綱吉的膽子大了些。
“是。”少年仍舊蹲在角落裡一動也不動。
“你的爸爸……”澤田綱吉小心翼翼地問。
“爸爸?”少年迷惑地抬頭,看著澤田綱吉,神色滿是無辜:“我的爸爸?”
他好像想起了什麼,臉上的神色逐漸扭曲,語氣也變得怨恨起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
少年周身的氣場變得可怕,乳白色的液體從他的四周散發出來逐漸包裹住他的身體。
“這是……什麼!”少年已經被白色的外殼裹住,變成了像怪物一樣的存在,胸口的鎖鏈斷開,形成了一個黑漆漆的空洞……
“是虛。”窗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看著一身黑色和服的雲雀,綱吉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虛就是所謂的惡靈。”雲雀倚在窗邊解釋道:“看樣子這傢伙的實力不容小覷呢~”
“kufufufu……”滲人的聲音響起,霧氣逐漸在室內凝聚成人型:“小麻雀,這就是你想讓我看的熱鬧麼?”
“當然。”雲雀笑笑,直接把腰間的刀抽了出來:“40年的怨靈,看來很棘手啊~”
“咦————雲雀學長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雲雀很疑惑地看了綱吉一眼:“當然是滅掉他。”
跡部忍足樺地三人組已經石化龜裂。
“滅掉???”澤田綱吉一臉驚悚:“他他他他……”
“他什麼他?!”
“他很可憐啊!”
於是綱吉君乃聖母了。
話說兔子君乃不是開玩笑呢吧?都變成這樣你有什麼可說的,難不成你想學隔壁鳴人君來個口遁把他感化昇天?
“唔,他是很可憐。”雲雀的手指點了點窗臺:“所以你可以好好安慰一下他讓他改邪歸正棄惡從善。”
綱吉的臉木了:雲雀學長你果然是在害我吧一定是吧……
跡部幾人已經由六道骸和浦原這兩隻用幻術弄暈然後修改記憶,而另一邊的幾隻仍舊在面對面發呆,他們的中間是一個即將完全變成虛的怪物。
“不和你廢話了。”雲雀直接將刀刃指向本田笠:“弄完趕緊回去睡覺。”
綱吉默。
別默了啊兔子君……
其實澤田綱吉很想說他想知道接下來的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本日第二更 血去補眠
第三更在午夜前 晚上要去自習的
70
70、所謂的狗血故事 。。。
其實對於剛剛變成虛的地縛靈還是很好對付的;不好對付的是一旁兔子君的淚眼————
同情心無比過剩啊乃以為乃是聖母麼啊喂。
雖然說兔子君不至於傻帽到阻攔雲雀攻擊本田同學但是那一臉糾結的表情看得雲雀也很糾結。
沒辦法;可愛控什麼的確實挺坑人。
“澤田綱吉。”雲雀擋住了本田笠的攻擊;語氣有些嚴肅:“收起你那些無謂的同情心。”
澤田綱吉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些什麼。
到了最後雲雀仍就是把刀送入了本田笠白嫩嫩的胸膛。
褐發的少年露出了溫柔的笑容,眼睛注視著牆上那幅照片;化作了點點的星光。
在最後一刻,雲雀問他:你現在還恨麼?
“不恨了。”少年這樣回答。
40年;足夠讓人磨滅心中的感情,包括愛,自然也包括恨。
雲雀看都不看呆滯的澤田綱吉一眼;和六道骸離開了怨氣已經消散的屋子。
唔,還是回去睡覺是正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