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腋下觸到了緊貼著的刀刃,哆嗦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已經開始升溫。
那人雙手暫時放開禁錮,嘴唇也依依不捨地離開,角上卻還拖著銀絲。
簫中劍看著那個人眯眼狷狂地笑了笑,伸出舌把它勾了回去,又從牆上挑起一把雪亮的匕首,一點點地從前胸由上而下劃開那件酒紅色的睡裙。刀刃溫柔地貼著面板,帶起輕微的癢。慣用刀具的男人就算千百年沒有拿刀,骨子裡,還是有著無法遺忘的操縱刀的本能。
嗯,骨子裡也還一樣下流,武人靈巧的手,恰好的力度,卻是用刀來做這等事情。真是……
睡衣被挑開的地方,刀鋒和面板直接相連的地方,沒有出血,卻有一條淺淡的紅痕,櫻花的顏色,蜿蜒到肚臍,像一條隱約的要自我埋藏的密徑。讓銀鍠朱武忍不住彎下腰去親吻舔舐。
天知道簫中劍多麼想抬起腿一腳踢飛這顆紅色的獅子頭。可是此刻,他卻只能攥緊拳頭,發出一聲悶哼。
非常地輕,卻逃不過紅毛野獸的耳朵,換來一聲愉快的輕笑。
銀鍠朱武抬起頭,帶著滿眼笑意,繼續用刀進行他未竟的下流事業。
刀刃貼著簫中劍的腿根,止住,絲帛盡裂,露出所有雪白的肌膚,一瞬間比刀片的反光還要晃眼,讓人想要跪倒的暈眩。
簫中劍的軀體,千萬年如一的清冷,遠勝冰雪,優美到令人落淚,想要頂禮膜拜。
可是就是那種聖潔的軀體,裹在玄黑裡,寂寥又禁慾到性感入骨,放在鮮紅邊,明豔又妖冶到驚心動魄。
神祇覽盡眾生的歡喜慈悲,卻又勾人直下地獄。
他是他的罪業,亦是他的救贖。
“若到越溪逢越女,紅蓮池裡白蓮開……可是,哪裡有比得上簫中劍你的越女……”
“莫拿女子比吾。”簫中劍的聲音還是冷淡,透著生硬的不悅,卻看不到自己此刻的眼睛,怕是比最鮮嫩的荷葉還要青翠欲滴,含著的粼粼水光,天河斷流,傾在此間。
“簫兄汝是貨真價實的偉岸男兒,這個汝自然最清楚不過……還有吾。”
低低的笑,溫熱的呼吸噴在耳際。
作孽的手指還繚繞在證明他簫少是個不折不扣好兒郎的部位。
“可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