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壞心思,也不在意任何人的算計,他的人生亮堂著呢!
南宮靈走到水池邊上,用手指攪動著這池清水,輕鬆的聳肩,笑道:“留條子的人應該早就走了,不為人知的把紙條插上烤駱駝又沒有被一個人察覺的離去,本事不小。”
姬冰雁抬起眼,淡淡道:“是不小,連我都想會會他。”
“你什麼時候也會動意氣了,這倒難得。”楚留香笑了笑,對於他們這些人裡面最理智的姬冰雁會擁有這樣的想法而挑眉,目光在姬冰雁和南宮靈之間流轉,道:“這人是很厲害,不過卻是我的,你們不能和他交手。”
南宮靈滿不在乎的扯了扯嘴角,但姬冰雁有些不大高興的陰沉下來,“你難道怕我被人宰了?”
“怎麼會。”南宮靈眯著眼睛笑著道:“楚留香只是不想讓這樣的人就這麼被你宰了,怎麼樣也該交往一下,不然可惜了。”
姬冰雁冷笑了一下,瞥了眼南宮靈,又瞧了眼楚留香,灌了口酒,沒再說什麼,冷風一吹,整個綠洲的喧鬧慢慢遠去。
“不管這個人是誰,我們認不認識都是以後的事情了。”楚留香微微一笑,目光溫和,“你去睡一會兒吧,守了這麼久後面的自然就輪到我和小靈了。”
姬冰雁上下瞧了瞧楚留香,然後看著南宮靈假笑道:“好吧,希望你們不要只顧談情說愛而忽略其他的。。。。。。”說著,他站起身來離開,留下一個帶著體溫暖意的毛毯。
夜晚蝕骨的冷意讓本來熱鬧的宴會慢慢冷清下來,楚留香捏著毛毯看向南宮靈,南宮靈便會意的收回在水池裡攪動的手坐到楚留香身邊,毛毯往兩個人身上一披,他們緊靠著坐著,偎依著對方相互取暖。
“時間過得真快,還好不是一個人。”輕輕地說著,或許是指這一天,又或許是指自他們相遇到今日,楚留香有些感嘆,歌聲在大漠上滄桑而曠遠令人從心底平靜下來。
看著群星沉落,大沙漠的蒼穹之中那一彎冷紫色的月牙被雲霧朦朧的遮掩,這樣的場景,若是一個人該會怎樣的孤獨,感受著身旁人溫熱的體溫,楚留香嘴角不禁泛起微笑。
南宮靈側著頭看著楚留香,伸出手去讓指尖觸碰到那上揚的弧度,摩挲著軟軟的唇瓣,他彎彎眼睛,笑道:“盜帥什麼時候孤獨過,我以為你每天都是軟香溫玉在懷中的。”
楚留香握著酒瓶的手不禁動了動,眨了眨眼睛,手環過去抱住南宮靈的腰身,看著對方沒有阻擋也沒有躲閃的意思不由勾起嘴角抱得更緊了些,笑道:“小靈吃醋了嗎?我已經不對軟玉心嚮往之,而是對靈酒。”壓低聲音,“欲挽情踏漫漫長路。”
“你怎麼愛說這種酸腐詩句,可酸死我了。”南宮靈萬分覺得好笑的喝了兩口酒,正想要在說話忽然發現有個人向他們兩走過來,兩個人都是動作一頓。
那個人身上裹著條又厚又大的鵝毛被,看上去就好像個小帳篷在移動,南宮靈扯扯嘴角,心裡暗罵一句,他倒是忘了這茬。
楚留香微微皺眉,道:“是誰?”
這個人沒有回答,卻站在那裡瞧著兩個人,噗嗤一笑,這人竟是琵琶公主,新娘子竟然溜出洞房來了。這實在荒唐的可笑,可是楚留香臉上的笑容凍結住,在認出她身份的下一秒臉色沉了下來,差點沒破口大罵。
瞧了眼神色不對的楚留香,南宮靈摸了摸鼻子,對琵琶公主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你來這裡幹什麼?”
琵琶公主拖長著鵝毛被,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靠近了些南宮靈,吃吃笑道:“自然會有人告訴我你在哪裡,我來這裡自然是履行那天晚上的話,瞧,我帶了好酒!”說著,一條光裸的胳膊伸了出來,在月光照耀下瑩白而誘人,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抓著兩個小瓶的酒壺。
楚留香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以他的經驗他簡直可以確定這個少女被子下面絕對是什麼都沒有穿的,他平生實在是沒有遇到過這麼大膽開放的女孩子,再加上這個女人還是對自己的愛人搔首弄姿的,楚留香真想不顧對方的面子拉了南宮靈就走人。
“你不是今天嫁人嘛?怎麼沒在洞房裡面還跑出來。”南宮靈有些頭痛的按了按太陽穴,知道楚留香被驚嚇的有些轉不過彎了,便有意戳破龜滋國國王的算計。
聽到南宮靈的這幾句話,楚留香也立馬反應過來,新娘子難道不是琵琶公主,那麼胡鐵花豈不是被人騙婚了,他想要站起身來,卻被南宮靈抓著胳膊不能動彈,只好板著臉對琵琶公主說道:“你難道不是新娘子,你父王竟然是騙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