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十幾年了的楚盜帥這個時候竟乾淨純粹的像個孩子。
“別擔心。”看著他的眸光閃了閃,南宮靈忍不住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隔著柔軟濃密的髮絲,又勾了勾嘴角,“你只要關注當下就好。”
反正明天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永遠都是一個未知數,似乎是想通什麼南宮靈眼中的笑意愈發深,既然這個人這麼想要貼著他,這麼契合他的靈魂,不由有些恣意的裂開嘴,這種期待和愉悅的感覺倒不如放開手去沉浸。。。。。。
“對,你只要關注我就好。”一直的只要關注他,看著他。。。。。。就可以了。
楚留香愣了愣,看著南宮靈的笑容,雙眸亮的比天上繁星更讓人暈眩,這種表情、這個人讓他招架不得、無法抗拒,也許是怔忪猶豫的一瞬間,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兩個人的唇就自然而然的碰在了一起。
開始的時候如溫泉浸潤心河填滿每一道縫隙,慢慢變得如岩漿滾滾的炙熱烘烤每一片靈魂,像是熱戀中的情人,纏綿難以自抑,那種無法言喻的情愫在唇瓣上刻下印記,如守衛領域的蛇王,如侵佔領土的雄獅,這個時候,灼燒的吐息融匯在一起,糾纏得無法分離。。。。。
能在這樣水資源貧瘠的地方打水洗漱這簡直太奢侈不過了,所以看著水盆裡的清水就是再怎麼不拘小節的漢子也會細心的捧水洗面。
“你這麼看著我作甚?”呼了一口氣,楚留香一抓旁邊的乾毛巾一邊擦著臉一邊隨口問著旁邊坐的姬冰雁,臉色
洋溢著的微笑顯出他愉悅的好心情。
姬冰雁同樣貧瘠的面部表情中增加了一個,那就是牙癢癢的樣子,他扯嘴道:“看看你魂是丟了多少。,還找的回來不。”
楚留香忍不住笑了起來,把乾毛巾丟回到架子上,伸個懶腰,笑道:“真舒服啊。”
眼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抽了抽,姬冰雁無語道:“ 在牆角睡了一晚上,還舒服。 也就胡鐵花傻得看不出來什麼,你也不擦擦!”說著,咬牙切齒道:“你真打算就這麼出去?”
本來是這麼打算沒錯,楚留香摸了摸鼻子,手指碰觸著紅腫的唇瓣,嘴角壓不下上揚的弧度,嘴裡嘟噥道:“這怎麼擦,擦了也沒用啊。”
嫌惡的瞧著楚留香春心蕩漾的樣子,姬冰雁微微偏頭,用餘光掃了眼不知道正在嘀咕什麼的胡鐵花和南宮靈兩個人,其嘴唇上紅腫水亮,“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家門。”
低低的話沒有近到楚留香耳朵裡,他擦乾了臉見姬冰雁不欲再說什麼便打算離去。
“楚留香,我不打算懷疑你是否想好了。但是,我必須提醒你。。。。。。”姬冰雁眼中深意流露出來,“你跟他都是極為出色的。。。。。。而且南宮靈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的秘密太多了。”
是的,兩個出色的鳳毛麟角的男人或許可以是知己或許能成為一輩子的對手,可是現在卻因緣成為戀人,但是這條路能走多久他們自己也保證不了,最重要的,南宮靈太不簡單。。。。。
邁出的腳步似乎沒有任何停頓和遲疑,除了他的主人心裡清楚那一瞬間的空白,低沉暗啞的語聲,“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走過去就能聽見床上捂著頭頂不斷搖頭抱怨的胡鐵花,“這種帽子怎麼戴我不戴死都不戴!”
“隨隨便便就把這個字掛在嘴邊,今天是你的吉日知道嗎,不準在亂說!”楚留香佯裝生氣,沉著臉對胡鐵花說道:“馬上就要到時候了,你還不快點要公主等你嗎?”
南宮靈手旁邊放著高冠吉服與中原的樣式不同但也喜慶貴氣,他正笑眯眯的看著楚留香,輕輕開口道:“新郎是害羞了嗎?還是後悔了準備逃婚?”
“我沒有!”胡鐵花立馬反駁,手抓著吉服往自己這邊拉了拉,然後又一臉糾結的盯著高高的帽冠。
“大好的日子,花瘋子可別愣傻了,趕緊換衣服。”楚留香抿嘴忍住笑意,擺了擺手對胡鐵花笑道:“我們先出去吧了,你最後快點。”與南宮靈對視一笑,兩個人走出去。
外面沙漠裡寒風如刀刃,在這裡生存的人都會隨身帶著幾瓶燒刀子用來暖身,駙馬和公主都一身吉慶的華服在富麗堂皇的帳篷裡舉行婚禮。
因為鬼滋國的習俗,在婚禮上是不允許有女客的,所以不見傾國傾城的王妃也順理成章的沒見國色天香的琵琶公主,新娘子匆匆行完禮就被送進新房裡。
南宮靈彎彎眼睛,看著偷偷瞧自己公主的胡鐵花不知道是該幸災樂禍的還是為他提心吊膽的好,和石觀音露水姻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