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商旅······自然,若是有條件的話,我們也可以發展旅遊和經濟······”
“那麼,你說的這些······你覺得會有任何一個國家的大名能贊同並且對即將建立的村子給予物質及精神上的幫助嗎?”
在外旅行多時,斑接觸到了一個他以前從未接觸過的,社會的另一面。
在旅行的路上,他看到的可不只是來自於自然界的美麗景象,也有各國各地的人文景象。就像是那名在江邊垂釣等待著桑榆到來的老者······人一旦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固然哀痛,可逝者已逝,活著的人還存在於這世上,又何必去追究於過去的人不放?並不是說就要沒心沒肺地去忘掉過去的人,在感情上也根本不可能忘記,只是,在流年往昔的同時,展望今朝也是必要的。
究竟是什麼使得老者失去了生的希望啊······
就像柱間所說的,這樣的忍者世界是一個錯誤的世界。
在這個戰國年代,忍者家是沒有孩子與長者之分的。在打仗時,不論你多小,只要學會了戰鬥技巧和忍術就統統扔到了戰場上。那麼小的孩子······上了戰場就只能被當做炮灰,僅是連曇花一現也做不到。
而相對於忍者,平民則更加可憐。
斑就曾看見過,在戰爭之後,一大批的忍者湧入了村莊。他們燒殺搶掠,享受著戰勝的之後征服的樂趣······
但是斑卻沒有立場去道貌岸然地職責那些人,因為他曾也是那樣的人。在殺戮中尋找自我,彷彿自己就是為了殺戮才存在於世,被殺意所俘虜,成為殺戮的工具。
直到那日,斑想象著假如泉奈有一天將會死去,他的心都在顫抖著,糾結著,恐懼著······他是多麼害怕僅存於自己身邊唯一的一個親人的逝去啊。
在聽到了斑的這句話後,柱間也沉默了。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這個提議也許根本就實現不了,不,恐怕就連透過建立忍者村的形勢使各國互相頡頏都做不到。
——得來的也就不過是一時之間的和平啊,等到幾十年後,恐怕僅僅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也能夠將新一輪的戰爭點燃。
不······也許······
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柱間的雙眼立即亮了起來:“或許有一個辦法可以做到。”
端著千手族人遞來的熱茶,斑吹了吹燙嘴的茶水,眼神瞥向了柱間問道:“什麼辦法?”
“我們可以透過忍者村的方式,來制約國家。呃——我的意思是說,號召分散於各國的忍者,建立不同的忍者村。”柱間有些興奮地說道。
喝上一口粗茶,將茶杯放在桌上,斑兩手撐著下顎看著柱間微笑道:“這倒是個不錯的提議,聯合整個忍界來進行施壓······相信就算是那些常年根植於上層的貴族也不敢再這樣繼續橫行霸道下去了。”
“還有還有,我們也可以適當給那些上層們一些好處。”柱間接著說道,“我們在他們國家建立屬於自己的自治體系,進行自我管理的同時,也宣誓效忠於這個國家,誓死保衛國家的利益。在國家有難之時應當出手相援,除非是遇到了村子與國家有著水火不容般的矛盾。”
“若是真的遇到了?”斑惡意地發問道。
在聽到這個問題之後,柱間先是一愣,然後又沉下臉來:“若是真的遇到了······當以村子的利益作為首選。”
果然······
在那之後,斑與柱間二人又進行了對未來村子的暢想。雖然就現在看來,建立一個忍者村還有之後的忍者村體系還是遙不可及,但最起碼已經向著最終的目的向前邁了一步,還是足夠大的一步。
兩人從上午一直攀談至夜晚,絲毫都沒能考慮到周圍人的感受,彷彿進入了忘我的境界,也全然不知他們現在所談論的內容將會為後世帶來怎樣的利弊影響。
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兩人坐在山頂上看著山下的森林一覽無遺一般。是啊,幼時的夢想,不論是斑亦或是柱間,都沒有忘記,在潛意識裡面也從來沒有放棄過,從未放棄······
“天色不早了,宇智波族長不如今天就在這裡歇下吧。”柱間整理著面前的檔案,向斑發出邀請。
眾長老紛紛附和,都盼著能早點休息。不就是睡一晚嗎?以族長大人和宇智波斑的交情,還不至於夜襲把族地燒了。要是再不休息,他們可能就連夜襲的場景都沒命去看了。
“那就打擾了。”斑點頭,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