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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葬,但斑看起來很有安全感。

柱間知道斑是個很警惕的人,別說是在這種不安全的地方睡覺,就算是有人從背後接近都能讓他受驚炸毛,柱間小時候因為幹這種事情沒少被斑罵。斑就像一隻貓。貓每到一個新的地方就會在巨大的空間裡遊蕩,嗅來嗅去,尋找符合它要求的‘安全所’,有時候是床底下,有時候是在紙箱裡。你無法斷言貓對‘安全’的定義是怎樣的,有時候它們把一根毛線纏在自己身上,往角落裡一趴就覺得自己安全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貓能睡著的地方一定是它認為安全的地方。

毫無疑問斑現在覺得自己很安全,而且斑也不是一個喝點酒就迷迷糊糊放鬆警惕的人。

這間屋裡只有一個醒著的人,那就是千手柱間。貓需要多久才會和一個人培養出安全感?

可柱間想來想去,覺得斑壓根兒不可能對自己有安全感,在戰場上死磕過那麼多次,隔著老遠斑就能分辨出自己的氣息,偷襲也從未得手過,說明斑對自己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但斑為什麼就是睡著了呢,難道是因為我對野獸很有親和力嗎?雖然小動物都很親近我這是事實,但是像斑這種兇獸明顯就不在我的感召範圍內啊!

柱間百思不得其解。雖然因為剛才的肢體接觸興奮得不得了,可是柱間縮在被子裡看著斑的睡臉竟然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而且睡得十分安穩,是在安全的族地中也從未有過的安穩。

窗外夜鴉聲聲,一夜無夢。

作者有話要說: 小時候的斑斑,要不是尺寸不好辦就拿它當封面了。

☆、別離

“柱間。”

“z……z……z”

“盆栽男”

“z……z……z”

“呆木頭!”

“!”

柱間猛地坐起來,茫然地環顧四周,視線撞上了不知何時已洗漱完畢正手持鐮刀立在自己身旁的斑。

“斑,你這是怎麼了明明昨晚還……”柱間哂笑著,快速瞄一眼寒光閃閃的刀尖,下意識地摸上腰間的忍具包——昨晚解下了,然後又用眼角的餘光瞄著自己的卷軸和劍,估算自己在斑的鐮刀落下之前能不能趕過去。不會是昨晚我又脫他衣服又摸他的事情被斑知道了吧?但是喝醉了應該什麼都不記得才對……吧。

“怎麼都叫不醒你,所以我正打算用疼痛喚回你的意識。”斑把柱間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裡,幸好斑不知道柱間腦子裡在想什麼,不然明天的小道訊息就會是“千手族長調戲宇智波族長未果反被殺”

斑把柱間的衣服扔過去,示意他去屏風後面換。

“你要回去了嗎?”

“要說的事情已經說完了。”斑的眼神冷,語氣也冷,彷彿柱間和他現在是在戰場上相見,彷彿昨天的探討、醉酒、敞開心扉都只是一場夢。

“宇智波和千手還沒有停戰,我們作為雙方的族長還是不要走得過近比較好。昨天和你一起喝酒的是你的朋友宇智波斑,今天站在你面前的,是宇智波的族長——你的敵人。這一點你可給我搞清楚。”斑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十分堅決,對啊,本來就應該是這樣,我到底在心虛什麼啊?宇智波斑,快把你的自制力拿出來啊!你那引以為豪的將理性與感情完美分割的自制力到哪裡去了?!

“你可真是無情。”柱間苦笑著,帶著莫名的酸楚。那顆剛從蜂蜜罐子裡爬出來,甜軟的要化成一潭春水的心被凍出了一層堅硬的殼。柱間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凍裂了。每次稍微接近了斑一點,立馬就會被那個警覺的傢伙發現,用盡全力把自己推開。柱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到“推開”這個詞,但柱間就是知道,斑是察覺到了自己和他的親近才這樣做的。

為什麼要這樣呢?可能斑心底裡還是害怕和別人親近的吧。斑就是那種不管有什麼都憋在心裡的死小孩。也許斑這一輩子,能和他親近的只有宇智波泉奈——從小到大,一直都沒有背叛他的宇智波泉奈。柱間厭惡地想到了這個名字,突然他寧願覺得斑其實什麼都沒有察覺到,只是過於公私分明瞭。

對啊,像斑那種對於感情不開竅的冰山怎麼可能有那麼敏銳的感觸呢?只不過是太過公私分明瞭而已。雖然公私分明是件好事,但柱間寧願斑能人性化一點,更加像一個真實存在的人,而不是一個如神邸般的幻象。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不過是為了共同的目的而在一起商討。現在商討完了,回到自己的立場上不是很正常嗎?”就是,我們昨天只是在討論而已,只不過是因為我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