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好得很。”
藍寶幸災樂禍地笑了。
就在這時,一名少年急匆匆地經過前庭的噴水池向大門跑來,神色間帶著止不住的笑意。綱吉認得他,這個少年經常出現在Giotto的身邊,似乎是做著些跑腿的工作,名字是……
“啊,是麥克。”藍寶探出窗外向下招呼:“喂!麥克,又有什麼新鮮好玩的事嗎?”
樓下的人看到藍寶,高舉右手揮舞同時回以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臉:“啊,藍寶少爺,是多梅尼那傢伙,他又惹到麻煩跑咱們這兒來避難來了。”
“啊,那傢伙啊。”藍寶頓時也笑了起來。
綱吉問藍寶:“多梅尼?那是什麼人?”
藍寶嘻嘻笑地說:“是個情報販子,有些能耐的說。最喜歡遊走在街頭暗巷收集花邊新聞,但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能惹到些權貴或一些勢力的頭頭,然後無路可走的時候就跑到咱們這兒來避難來啦。”
“……嗯,有意思的傢伙。”綱吉靠著窗臺俯視樓下,剛剛的少年已經不見了蹤影。
“啊,對了。”藍寶想起來綱吉之前說對這裡不是很熟的話:“你可以去找多梅尼,沒有比多梅尼更熟悉西西里的人了的說。你可以讓他帶你熟悉一下這裡,而且,跟著那傢伙總是可以遇到很多有趣的事,當然也有些危險就是了。”
“嗯,”綱吉笑道:“謝謝。”
誰知不過半天,綱吉就見到了這位藍寶口中的情報販子。
當時,綱吉正在花園涼亭小憩,突然發現不遠處一可疑人影鬼鬼祟祟地在花草掩護下潛行。綱吉覺得有趣,就不動聲色地跟在這可疑人士身後。
就見這可疑人士一頭暗金色的頭髮,在這深秋金色的季節並不太顯眼。他一路鬼鬼祟祟,遮遮掩掩地避開人群,經過花園,走過中庭,最後爬上一堵牆壁,停在一個視窗大開的窗下,當起了牆角人士。
綱吉拍拍這位牆角人士的肩膀,友好地打招呼:“Ciao!”不想這位牆角人士大驚失色,“嗚哇—”地大聲呼叫著掉了下去。綱吉眼疾手快抓住這位的胳膊,免於他摔下去的危機。
多梅尼冷汗涔涔地懸在空中,他僵硬地轉著脖子,視線從抓著自己胳膊的單薄手掌一路向上,就看到一個看似無害的少年正對自己微笑,然後他聽到一個清亮的聲音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多梅尼顫巍巍地在心裡說:我有事。
這時聽到動靜的Giotto端著還冒著熱氣的茶杯走過來,愜意地靠著窗沿看下面的兩人:“你們在做什麼?”
多梅尼的冷汗冒的更甚。
綱吉非常無辜地開口:“我看這位先生要掉下去了,就拉了他一把。”
Giotto笑得溫柔得過分:“在我的窗子下面?”
綱吉老實地點頭。
多梅尼頓感大事不妙,他諂媚地說:“這個……那個……還真是奇遇吶,沒想到以這種情況跟您見面……好久不見,彭格列先生,還記得我嗎?我是情報商人多梅尼……”一邊說一邊配合著肢體動作,只是現在他正懸在空中,動作做起來就顯得很滑稽。
綱吉艱難地開口:“那個……這位先生,可以請你不要動嗎?我一個人拉著你很費勁。”
多梅尼立馬僵住了。
Giotto閒閒地開口:“綱吉,你可以將手鬆開。這是二樓,摔不死人的。”
多梅尼大驚失色:“不要,千萬不要鬆開!”。雖說是二樓,可是彭格列的房子樓層建的都很高,更何況光下面的地基就有半層樓高了。
“可是,他要是跑了怎麼辦?”綱吉問Giotto。
多梅尼哽住,瞬間閉上嘴巴。
結果,還是綱吉好心地請求Giotto將兩人拉了上去。
Giotto不耐煩地對多梅尼說:“你還真是不長記性,明知道會被發現,還每次都來偷聽。”
怪不得這人潛行和爬牆的動作這麼熟練呢,綱吉揉著痠痛的胳膊如是想。
而多梅尼哭喪著臉背對兩人蹲在牆角畫圈圈。
Giotto為兩人倒上茶,邊奚落道:“我說多梅尼,我這裡可不是你的避難所,自己惹的麻煩就自己去解決。”
多梅尼飛撲而來,他抓住Giotto端著茶杯的手嚎啕:“彭格列不是為弱小不幸的人提供庇護的地方嗎?”
“可是我們不為自找麻煩的人提供庇護!”Giotto使勁扳開多梅尼的手:“況且你哪裡算得上是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