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又得到了些別樣的收穫。那個澤田綱吉在憤怒中說的是什麼?
“我好歹是黑手黨第一家族的Boss。”
“就算現在還沒繼位,那也是板上釘釘的了。”
在他被送給彭格列之前,他的主人曾經跟他說過一句話:“如果你能將那個叫澤田綱吉的男人的事弄清楚了,我就允許你回來。”
黑手黨第一家族的Boss,又擁有火焰,或許他真的是挑了個不能得罪的人得罪了。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等他幹掉了澤田綱吉,他就能像以前那樣呆在主人的身邊。
想到這裡他抬起頭向一路拖著他的男人展開笑顏,這種事他駕輕就熟。越是在狼狽的時候他越是笑得甜美,而偏偏有些男人就喜歡他這樣的笑。於坑髒腐爛之中盛開的玫瑰,坑髒卻又性感。
然而得來的卻是塞弗諾拉狠狠揍向他肚子的一拳,塞弗諾拉嫌惡地瞥他一眼,像是怕被弄髒了似的。他冷冷地說:“這種招數不要在我面前用,我可不是你的那些客人!”
朱里奧怔了怔,明白了這個人眼裡自己是怎樣的身份,他心裡一邊悲涼一邊憤恨。他朱里奧就算是在主人面前卑微到塵土裡,可是也曾被捧在手心裡細緻入微地呵護過的,曾幾何時落到現在這個下場。他冷笑著說:“我不當你是我的客人,我的客人是你們家的Boss大人。你們家Boss大人特地命人將我接了過來,現在醜事敗露了就一腳將我踢出去。”
“你說謊!”塞弗諾拉不可置信地瞪著他。
朱里奧呵呵地嬌笑:“我幹嘛要說謊?我說謊騙你對我又有什麼好處?你們家Boss偷情被澤田綱吉逮了個正著,你不是也看到了嗎?”
塞弗諾拉仔細回想方才進門之後的情景,聽大哥的話似乎綱吉有進去過,而且他們之間還產生了很大的爭執,還有滿地撕碎的衣服(Giotto的襯衫)……塞弗諾拉越想臉色越差,到後來他陰冷地看著朱里奧。
朱里奧挑挑眉:“你是打算殺人滅口好保住你們Boss的名譽?不要忘了,我可是原撒丁王國現在的義大利王國首相加富爾的人,我要是就這麼死了,你們怎麼跟加富爾先生交代?”
塞弗諾拉停下邁出去的步子,朱里奧立即發覺他的遲疑,他得意地說:“這種事說出去對誰都沒有好處,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塞弗諾拉想了半天,這孩子之前一直在東部地區管理事物,所以他跟朱里奧沒怎麼接觸也對這人沒什麼瞭解。換了其他對朱里奧稍有了解的人一看這個驕傲的漂亮少年這麼委曲求全,再一想到這個人前一段時間死纏著Giotto的事情,便能想到這人是在動什麼歪腦筋。
可是塞弗諾拉不明白,他看著嬌嬌弱弱的朱里奧心想:這人太弱了,就算耍什麼詭計他也能立即制止。當下便起了輕視之心,於是他問:“什麼條件?”
朱里奧彎起嘴角笑起來:“我要暫時留在彭格列城堡一段時間。”
綱吉有心要躲,即使是Giotto也不能輕易地找到他。第二天Giotto整個人攤在桌子上,在外面刺眼陽光的襯托下,他整個人幾乎就要融化了。
藍寶戳戳他家Boss的臉:“怎麼了Primo,肚子餓了?”
“嗯,這種症狀難道是……”朝利雨月摸著下巴說:“難道是傳說中的失魂?”
“失魂?那是什麼?”藍寶睜著疑惑的眼睛看著他。
朝利雨月為他解惑:“失魂便是那魂魄離開了身體……話說回來綱吉君哪兒去了?”
綱吉自然是不在這裡。這兩人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但是或多或少聽到了點風聲,畢竟塞弗諾拉辣手摧花將人拖了那麼遠。所以,這時這兩人是有意想要擠兌Giotto。
果然Giotto聽到綱吉的名字後,似乎融化得更快了。
G實在是看不下去,他撥開兩人捲起桌子上從昨天下午開始積累到現在的檔案拍在這人的腦袋上:“把你的工作處理了,找人的事交給我。”
Giotto感動地抬起頭:“G……”
G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瞧你這點出息,我都感到丟人。”
然而G甚至沒能來得及走出書房,便有人送來不得了的訊息。整個義大利本島的黑手黨之間爆發了大規模的戰役,這場戰役甚至牽扯到那三個大家族,即使是基里奧內羅也不能置身事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到半日的時間便又有訊息傳來。西西里島南部彭格列的地盤境內有多股反對彭格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