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三人,卻也能讓人眼前一亮。
不一會兒,幾輛馬車停在眾人跟前。眾人上了馬車,讓還在駐足圍觀的人群好一陣大嘆可惜。人群散去之後,幾個混在人群之中毫不起眼的人轉身離去。
綱吉收回觀察車窗外的視線,轉頭向Giotto點頭。Giotto頷首,笑道:“加富爾先生真是大手筆呢!”
“可不是呢!”綱吉摸摸骸的腦袋,看向一旁的朱里奧。
朱里奧心裡一沉,皺眉道:“什麼意思,我怎麼什麼都看不出來?”
綱吉笑了笑,轉頭繼續看窗外。Giotto閉目養神,間或睜眼看一眼綱吉,眼神深沉。卻是沒人回答朱里奧的問題。
朱里奧垂在身側的手握得死緊,又來了,這種唯獨他被排除在外的孤寂感讓他的臉色非常難看。彭格列裡有許多是他不知道的事這他明白,畢竟他進入家族才幾個月的時間。但綱吉能輕易看出來的問題沒道理他看不出來,他狐疑地看了看綱吉,也學著綱吉的樣子睜大眼睛透過馬車窗戶瞪向外面。
熙熙攘攘的人流來往,雖是剛剛經過戰火與鮮血的洗禮,那不列斯不愧為義大利南部的第一大城市,曾經的兩西西里王國的首都。短時間內人們已經恢復了活力,街旁巷尾歡聲談笑的,追逐嬉鬧的,買賣做生意的,應有盡有。然而,儘管睜大了眼睛朱里奧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他轉頭瞪綱吉,卻見被他瞪著的人正撐著腦袋打瞌睡。頓時他心頭的火苗不住蹭蹭往上漲,他伸出腳踢踢綱吉,沒反應。
他看看Giotto,見Giotto閉著雙眼。於是他大膽地將手伸向綱吉的方向,下一刻一隻碧綠的腦袋警覺地豎起,猩紅的信子一伸一縮間隱隱看到那尖尖的獠牙。
朱里奧猛地收回手,這隻蛇他見過。在來的路上偶有遇到歹徒的時候,有一次一個歹徒持刀架上綱吉的脖子,正在猖狂大笑的時候冷不丁被這只不起眼的蛇咬了一口,當場那歹徒抽搐著倒下突發身亡。而這隻蛇的主人當時只是敲著蛇的腦袋訓斥:不是讓你不要隨便咬東西的麼,萬一被你咬的東西身上有髒東西怎麼辦?
以前他只覺得沒事養著蛇玩兒的綱吉很怪異,但那次之後他就儘量與綱吉拉開距離。隨身帶著一條能一口斃命的毒蛇,只能說這個人要麼不懼生死要麼就是比那條蛇更加危險。
骸看了看朱里奧,遺憾地吐吐舌頭縮了回去。而綱吉,垂下雙眼的臉上卻緩緩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二更!來安慰我一下吧!
☆、上層者的宴會
加富爾宴請賓客的地方非常奢侈地設定在皇宮旁邊的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裡,這也難怪,義大利王國第一任首相,開國三傑之一。這個人本身是撒丁王國非常古老的貴族,後經商從政,促進義大利的經濟發展,大刀闊斧地進行改革,最終使得義大利國王即使非常不喜歡他還是不得不委以重任。
天剛擦黑的時候,城堡門口車水馬龍人流不斷。綱吉開啟馬車門,警覺地看了一圈四周才站在一邊等候Giotto下車。來參加宴會的多是政商兩界或是身著漂亮軍裝的人,像彭格列這等黑手黨的還是非常少的。
來參加宴會的只有Giotto、綱吉、朝利雨月和朱里奧四人,其他的人都在下榻的旅館待命。Giotto將請帖遞給門旁的待者,立即便有人帶領他們幾人進入城堡內部。此時大廳裡已經來了不少人,看見新到的Giotto幾人,側頭竊竊私語。
那些人並不知道他們是黑手黨。不用說Giotto和綱吉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大多數黑手黨身上的味道,朝利雨月雖然是彭格列的人但其實和黑手黨並沒有多大關係,在他的認知裡他不過是在幫朋友的忙而已。
倒是大多數人的目光放在朱里奧的身上,綱吉想起萊昂納多曾經說過朱里奧是他們那邊兒有名的美人,看來確有其事。
這個人還是上流社會社交的寵兒。綱吉注意到許多人看到朱里奧之後再看他們的眼光就帶上了些審視,只是礙於彼此陌生所以未上前來搭話。
能進入到這個圈子裡的人那都是些成了精的眼光毒辣,只看他們所站的位置便知道他們並非是朱里奧帶來開心的普通人。這四個人以Giotto為中心,驕傲不可一世的朱里奧卻成了陪襯,而且這新來的三人雖然以前從未見過,卻各有各的風格,一看就不是凡品。
這個宴會自然不止彭格列家族一個黑手黨參加,在人群裡綱吉還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其中卡米諾看到綱吉看過去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