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和荒島之主宮九又掐上了,就此兩個神秘人是名揚江湖。然而最讓眾人找不著北的還是北林鳳家繼承人鳳宇和黑刀閻王的婚事,沒錯,就是兩個男人要成親了。
所有的人都在觀望、所有的人都在推測,他們想不通這兩個人怎麼搞到一塊去了,而且驚世駭俗地宣佈成親,總之整個武林都因為七月初七的婚禮而沸騰了。而這場戲的兩個主角卻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個成天躲在自家的密室內,一個整天滿武林地逛遊。
北林鳳家的本宅極是莊嚴,裡面竹林掩映、雕石成群,數十間房子被連綿的走廊相連彷彿看不到盡頭。不管是地上的青磚、房上的泥瓦還是硃紅的房樑柱子,都掛著一層層朦朦的灰色,就好像陰雨重重的黃昏,壓抑沉重得令人窒息。
而鳳家新的繼承人最常在的便是玄字密室了,那裡有一張傳承千年的極冰床,長七尺、寬六尺,厚度甚至已接近三尺,稱得上絕世奇寶。那上面每時每刻都在飄著銀白寒氣,若是常人不慎接觸到,幾息之間便可化為冰渣,然而到了絕頂高手掌中,那便是凝練內功的絕佳材料。現在這副武林人士俱都為之瘋狂的寶貝卻是做了鳳宇的紅帳。
“嗯哈,啊,啊嗯,少…少爺,啊,屬下…屬下不行了,啊!”
只見冰床之上,寒氣之中,一個小麥膚色的健壯青年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被大幅度地壓折在胸膛上,兩股間隱秘之地一根紫紅的物事兇猛地進出著,上面青筋暴起,甚是猙獰。
“啪啪”,貫穿青年的男人沒有給出絲毫的回應,本是清華無雙的鳳眸此刻充斥的是滿滿的暴戾,臉色陰沉之極,一身紅衣也被他大幅度的律動晃盪得滑下了頸肩、露出了光澤動人的肌膚,下襬亦因其劇烈的動作像海浪般翻滾、遮蓋的密處不時地悄然出現,場景極是豔糜。
“嗯嗚,少爺…少爺,太深了,啊,啊,好痛啊。”
青年的眼睛不可自制地流下了淚水,黑色的眼睛中除了沉淪的迷亂盡是絕望的痛苦,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卻加深了身心的慾望,他覺得自己在黑色的大海中浮浮沉沉,鹹澀腥苦的液體毫不留情地將他貫穿,這種感覺太過極致,他只能像一條垂死掙扎的魚般悲哀地喘息著。
“痛苦?”鳳宇雙手扣住身下的男人,猛地一深挺,在護衛痙攣般的向後仰時,手下用力將他霍然地翻了過去,就著騎乘的姿勢動作更加劇烈地深挺、抽動,仿若在駕馭著一匹高頭大馬。此刻的鳳家大子已經全然沒有了他的絕世風華,清麗無雙的面容猙獰得像一隻恐怖的獸,暴虐殘酷的氣息層層籠罩了他。
“你會知道痛苦是多麼的美好!”紅衣翻飛,一道道豔麗的波光劃過其上,鳳宇手下禁錮著青年的長根,烏黑的唇咬噬眼前的脖頸直到血色一點點的蔓延,舌尖沉迷地吮吸那些鮮豔的液體,鳳眸漸漸地失去了光、只剩下一片純然的黑暗。
此刻身體裡的極地烈炎瘋狂地運轉,彷彿要把他的筋脈血液燃燒殆盡,在那片一往無前的火焰面前,鳳宇徹底失去了控制,他霍然張大嘴咬向了護衛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青年瘋狂地掙扎著,卻只能絕望地哭喊,鮮紅的血汩汩地流竄到了男人的口中,帶走了他越發可憐的生命,那口子越來越大,洶湧的液體已經開始四處迸濺、流淌,將他的身體和鳳宇的面容染成一片悲慘詭異的血色。
“嗯,嗯哈。”身上的人還在無情地律動、吸著他的血液,而他的瞳孔已在放大,只有身體還在可恥地發著□。
千年寒冰之上,銀白的寒氣和濃烈的火焰糾纏相繞,慢慢地一絲冰氣滲入了烈炎中,狂暴的火焰也終是漸漸平靜下來。此時鳳宇的動作已至癲狂,青年的股間早就血色瀰漫、一片慘象。驀地,紅衣一頓,鳳宇又兇狠地連續深挺了十數次,才在□釋放了,而他掌下的長根也得以自由,在放出一道絢爛的白光後,就裂開癱下了,伴隨的是青年絕望地睜大的眼睛。
停歇的男人,立刻盤膝坐於寒冰之上,運功吸納剛才的寒氣,如此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後他方睜開眼睛——一雙無限風華的鳳眸。不經心地瞥見旁邊血跡斑斑的護衛,鳳宇隨意的一揮,那人便化為了灰燼,沒有留下半點塵埃。
就在這時,石門發出了咔嚓聲,轉動之間一個白髮白鬚的老人出現在了密室內,明明是慈眉善目的摸樣,在寒氣瀰漫的這裡卻有些陰森恐怖的感覺。
“境界如何?”空曠的密室內老頭的聲音嘶啞暗沉,極是難聽。
“只吸入了一成不到的雪寒,維持第八重已是極限,第九重根本無法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