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一見,臉上的怒氣更勝,推開眾人來到鳳玦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鳳玦兩眼,才趾高氣揚的道:“你就是那個什麼國師吧,不錯,是比一般人張的好看一些。我叫宇文成祥,我爹就是宇文丞相。”
“你也算是個人物,本公子見了十分歡喜,想請你喝酒,怎麼樣,跟本公子一起去喝酒吧!”說著,他就要伸手去抓鳳玦的胳膊。
鳳玦眼中寒光一閃,避開了他的手,冷聲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國師還敢如此說話?”
宇文成祥神色一凜,顯然被鳳玦的話嚇到了,不過瞬間他又想到什麼一樣道:“國師又如何,就算你曾經是仙人,現在也不過是凡人而已。我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本公子請你喝酒,難道還委屈了你不成?”
鳳玦聽完卻沒有說話,而是滿臉冰冷的盯著宇文成祥的眼睛,他剛才如果沒看錯的話這人眼裡曾經閃過一道精光,然後才又恢復了那種偽裝出來的目中無人的神色,也就是說眼前的人這麼對自己根本就是裝的。
可是他為什麼要裝成這樣呢?來試探自己,還是別有原因?想到他背後可能有宇文化及在指使,鳳玦一時間倒沒有立刻回答他。
他不回答,李建成卻有些著急了,他可是知道眼前這堆人渣的行事方法的。怕鳳玦吃虧,他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對宇文成祥道:“宇文公子,國師有些累了,今天恐怕不能跟你一起飲酒了。”
“累了?”宇文成祥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然後對李建成道:“姓李的,我在跟國師說話,哪裡有你插話的份。”“怎麼,覺的你們李家終於攀上了個什麼國師,就覺的自己也飛上枝頭變鳳凰,想在本公子頭上拉屎了?”
“哼,實話告訴你,這個國師我們宇文家說他是,他就是,我們宇文家說他不是,他就不是。姓李的,你最好給我擦亮眼睛,分清哪個才是可以過河的大橋,可不要選錯了橋,一不小心淹死了。”宇文成祥說著,似有所指的環視了一下後面的人,顯然,這些話是在殺雞儆猴。
鳳玦聽了這話,更加確定這宇文成祥的不簡單了,同時也確定了這人這次一定是衝著自己而來的。而剛才的話,就是在借李建成警示自己,至於是誰讓他說的,鳳玦以為除了宇文化及,別無他人。如果真是如此,今天這事說不得自己要管一管了,以免真的被他們認為自己軟弱可欺。
宇文成祥身後的那些紈絝聽了他的話後,均都渾身一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後,最後一咬牙,這才好似拿定了主意一般又圍了上來,一個趕緊狗腿的道:“是啊,李大公子,你可想好了。就憑你的姿色,只要願意跟著我們,難道我們還會讓你吃虧不成。”
“不但不會讓你吃虧,還會讓你過上好日子。”另外一個人說的越加猥瑣。
邊上的一個人一聽,趕緊心有靈犀的道,“保管你夜夜換新郎,夜夜只惱這*太短,哈哈!”
他們幾人一唱一和的,說的就好似李建成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一般,不過,他們還是有幾分忌憚鳳玦的,所以並沒有提關於鳳玦的分毫。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李建成氣的渾身直抖,看那樣子好似立刻就要撲過去一般。
“欺人太甚?我們就欺你瞭如何?”
“我們不但要欺你,還要騎你呢。”眾人一聽,全都瞭然的鬨堂大笑起來。
☆、第33章 |
李建成雖然以前也被取笑過,但都沒有今天這麼露骨,氣的他再也忍不住了,腳下一邁,就要衝過去跟這些人拼命。鬱結的怨氣太多,如今一起爆發出來,根本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住的。
不過就在這時,他的身前出現了一道白影,那人拉住他的胳膊,然後擋在了他的身前,用聽不出感情的語調問道:“怎麼,你們這是不把貧道放在眼裡了?”
眾人一聽鳳玦這話,都有些遲疑了,怔愣著不敢回答。
宇文成祥卻突然調笑道:“國師這是在怨我們放著真正的美人不看,而去看那魚目嗎?若是國師想要的話,不用別人,本公子第一個就可以做道長的入幕之賓,好好疼愛國師。”說完,他還頗為自戀的揮了揮手中的紙扇。
“好,很好。”鳳玦冷聲說了這兩句後,突然從腰間抽出自己的長鞭,對著宇文成祥就是一鞭。金光過處,“啪”的一聲血肉綻開的聲音傳來,再看宇文成祥,由臉上到腹部,一道長長的紅痕出現在那裡,然後在眾人的眼前,那紅痕爆開,變成一道血肉模糊的血河。
皮肉翻卷,鮮血噴濺,甚至還有一些碎肉噴濺到地上,那樣子簡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