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他看見鳳玦要出門詫異的道:“道長,天馬上就要黑了,你還要出去?”
“皇上有事要見我。”鳳玦不在意的回道,說完,他想起那桂花甜釀,回頭對李建成道:“謝謝你的桂花甜釀!”
“桂花甜釀?”李建成重複了一句,滿臉的詫異。他昨天是跟鳳玦提起過這個酒,也想著有時間就將這酒拿出來與鳳玦對飲一番,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做啊!聽鳳玦的意思好像他已經喝過了這酒,而且是自己給他的,這是怎麼回事?
立刻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李建成就想叫住鳳玦,可是等他抬頭的時候門前已經空無一片,哪裡還有鳳玦的影子。
還不知道自己這裡已經出了問題,鳳玦一路進了宮,被告知皇上在書房等他,便跟著人來到書房。
一開啟書房的門,他就被牆上所掛的一幅畫吸引住了。那幅畫兩米高,一米寬,畫上的男人騎坐在一頭白虎之上,手中拿著金色的鞭子,一股凌厲之氣幾乎破畫而出。
男人、白虎神態舉止栩栩如生,一看就是丹青大家所畫,而畫上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鳳玦自己。
沒想到這裡竟然有一副自己的畫像,有些意料之外但仔細想又覺的好似也沒有什麼。
不過心中還是覺的有些怪怪的,鳳玦並沒有動房中的任何東西,只是站在當中專心的等楊廣的到來。
等人的閒暇之餘,他便拿眼環視著這書房。只見這間書房奢華無比,裡面的佈置就連鳳玦這種見慣了好東西的人都不免有些臉紅心熱。
就像書桌上那看似不起眼的鎮紙,竟是由上好的和田玉雕刻而成,絕對是稀世珍寶級別的,可是在這書房,卻只是被隨意放著而已,還有那筆,那硯臺,甚至盛放書籍的書架,無一不是稀世珍寶。
越看越是心驚,越看越是興奮,鳳玦一時倒沒察覺到時間的流逝,直到他瞥見書桌上一個卷軸之下壓著的一本書。
那本書一看就是被人翻看之後隨意放在那裡的,本來鳳玦根本沒在意,不過細看之下卻突然眼角一跳。不為別的,只因這書籍並非普通的書,而是一本春…宮圖,而且是一本男…男春…宮圖。
翻開顯露在外的那副畫畫的十分細膩,甚至連兩個男子的表情與那相連的部位都一一畫了出來,一眼看去,一股靡靡之氣便撲面而來,即使鳳玦這種從不好男色的人看了,都免不了有一種面紅耳熱之感。
立刻收回了視線,又朝著外面看了一下,只見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鳳玦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要是楊廣真的如此著急運河的事,不說在這裡等著自己,知道自己來了也應該馬上來見自己才對,如今這是怎麼回事?
一轉頭再看見牆上那副自己的畫像,鳳玦的心沉了又沉,抬腿就要離開,這裡他是一刻也不能待下去了。
不過,他這一走卻發現了不對。腦中有些發暈,心跳加速,血液逆流,更奇怪的是他明明已經收回了視線,可是剛才那副春…宮圖卻好似印在了自己的腦海中一般,在自己眼前不斷的閃現,讓他的呼吸都變的灼熱起來。
伸出去的腳明明踏在了地板上,可是鳳玦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地面的存在,這種感覺使的他的身體如墜雲端一般一下子軟到了下去。
不過他卻沒有倒在地上,一個人影突然從門外進來,一把將他撈在了懷裡,關切的問道“國師,你這是怎麼了?”,不是楊廣還是誰。
鳳玦只覺的眼前晃動的全是楊廣的臉,時而真,時而假,這讓他腦袋更加昏沉了。半閉上眼睛不去看楊廣,他整理了一下思路才費力的道:“貧道今日有些不適,就先告辭了。”說著,他伸手去推楊廣。
楊廣看著有些迷糊的鳳玦,臉上全是獵物到手的興奮之色。他一把抓住鳳玦的手,如同嗜血的狼一般低沉的笑道:“朕看國師好像病了,怎麼放心讓國師這麼離開,萬一國師有個三成兩短,朕豈不是要抱憾終身。不如國師就在這宮裡休息一晚,明天再離開也不遲。”
鳳玦此時哪還不明白楊廣的意圖,只是有些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中了他的道的。不過此時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的身體被楊廣抱住,手被他抓著,只覺的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一個個的在向他抗議著,頭腦倒也跟著清醒了幾分。
用力的咬了一下舌頭,鳳玦一把推開楊廣,朝著門口處走去。
楊廣被鳳玦推的向後退了幾步,直到身體靠在書桌上才停住了身形。不過他見鳳玦要離開,非但沒有上前去追他,反而如同看戲一般抱臂站在了那裡,好似這件事根本不是他的主意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