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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一半的自信心,也許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大廢柴了。”

對於這一點湯姆蘇斯基也表示同意,謙虛道:“沒有關係,雖然你距離我的覺悟還差很遠,但是也努力努力說不定還是可以趕上我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隨手在操縱室裡選了幾個看著順眼的按鈕敲打了幾下,在湯姆蘇大神的護航下,這艘快艇立刻翻轉了一個方向,朝著上方直直衝過去。

方向轉得太急了,船艙裡的兩個人都差一點翻倒過去,湯姆蘇斯基揪著迪諾的衣領,另一手扶著操縱室固定住的桌子,才算沒有出洋相,甩了甩腦袋道:“我有點想吐……”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突然突發奇想,摟著迪諾湊過去問道:“迪諾,你覺得我們的友情有沒有堅固到我吐到你的臉上還可以被你原諒?”

迪諾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兩個人湊得太近了,黃頭髮小子的臉頰一下子就紅了,支支吾吾道:“你、你沒事兒吧?”

湯姆蘇斯基沒等到問題的答案,略有些失望,把臉貼得更近了,看了迪諾半天,突然笑了起來:“你流鼻血了。”

迪諾如夢方醒,連忙推開他蹦蹦跳跳後退幾步,一時沒有注意,悲催的平衡能力再次發揮了作用,頭朝下栽倒了地上。

他紅通通的鼻血在空中噴灑著,湯姆蘇斯基反方向走了幾步,一臉謹慎地判斷著鼻血的降落方向——反正他是受不了別人的鼻血噴到自己身上的。

現在的快艇正以十分不符合常理的方式逆著洋流朝上衝,本身就不容易保持平衡,迪諾在地上徒勞地掙扎了半天,仍然沒能憑藉自己的力量爬起來。

到了最後,他乾脆不再試圖爬起來,反倒捂著鼻子仰起頭來,專心止鼻血,同時十分尷尬地為自己的反常行為找藉口:“這段時間空氣實在太乾燥了,我的鼻粘膜一直很脆弱……”

說完後他又覺得在海洋裡面嫌棄空氣乾燥實在太扯淡了一點,鄭重其事地補充道,“三天前我的鼻子就一直很難受了,我那時候就知道早晚要流鼻血。”

湯姆蘇斯基見他越說越急,似乎想從政治經濟軍事人文來多方位多角度地闡述“迪諾·加百羅涅流鼻血是百分之百機率發生的事情”,搖搖手打斷了他:“我知道了知道了,沒事兒,放輕鬆,反正沒有噴到我的身上。”

迪諾偷眼一看,感覺到他確實沒有多心,紅著臉鬆了一口氣,若無其事地趴在地上扶著地板保持平衡:“那我們還有多長時間能夠抵達海面?”

湯姆蘇斯基簡單盤算了一下,聳聳肩膀道:“我的算術不太好,不過根據之前你的操作水準和船艙下沉的速度來看,現在的上升速度還不到剛剛下沉速度的一半,所以大概最少還有半個小時?”

這句話剛剛說完,湯姆蘇斯基就感覺到自己的手機一陣震動,他從口袋裡掏了出來,看了看來電顯示,摁下了“接通”摁鍵:“嗨,里包恩,你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迪諾一聽到某個大魔頭的名字,一下子緊張到了極點,他生怕自己貿然出聲會被電話另一頭的里包恩聽到,所以只能焦急萬分地對著湯姆蘇斯基不停打手勢,示意他說多錯多,抓緊找藉口結束通話電話。

湯姆蘇斯基純粹當沒有看到,自顧自跟里包恩聊得火熱:“哦,你裝在快艇上的定位系統顯示我們在海底下很深的深度?”

即使是以沒有常識的最強嬰兒里包恩,也被他口氣中滿不在乎的語氣給弄得震驚了一下,強調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停在港口被你們非法偷竊走的是一艘快艇而不是潛水艇。”

里包恩就一直很納悶,為啥都下沉到了這種深度,快艇還沒有被水壓給壓爆呢?

——雖然他的主觀意志也確實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兩個徒弟被丟到大海里面餵魚,但是客觀來說,現在他倆竟然還活著實在太不符合科學道理了。

里包恩禁不住在心中猜測,是不是湯姆蘇斯基把那個傳說中的叫“內力”的玩意弄成了保護膜,護住了快艇?

如果只是這一個疑問,里包恩還不至於主動給湯姆蘇斯基打電話,但是他確實不只是這麼一個小疑問,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為啥這傢伙的電話竟然在海底還能夠使用?按理說根本不可能還有訊號才對。

湯姆蘇斯基反問了一句:“你自己的快艇你自己沒有弄清楚,現在竟然跑過來問我?你有沒有覺得這個邏輯不是很對勁?”

里包恩很明顯被噎了一下,好半天后才開口道:“定位系統顯示你們現在在往海平面上升,過程順不順利?需不需要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