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心中念頭一轉,已經明白了過來,寬慰道:“一次輸贏說明不了什麼,別放在心上。”
柳搖了一下頭,又對著他點頭表示感激。
湯姆蘇斯基看出來他心中自責很深,尤其還牽扯到幸村做手術的事情,這一次失敗就顯得格外難以接受。
他想了想,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冒名頂替的老師,沒有必要這樣自覺地承擔起緩解青少年心理問題的責任來,更何況柳也一向明事理,他肯定能夠想通,不用自己多嘴多舌了。
在切原放下了狠話表示要把人家稀里嘩啦打敗的十五分鐘之後,真田掐著表面部表情極為不善地盯著比賽場地還打得熱火朝天的兩個人:“時間快到了。”說完後頗為期待地看了看湯姆蘇斯基,一向堅毅的眼神中含著幾許深意。
湯姆蘇斯基看得出來鐵面神似乎很希望自己能夠說出“我在這裡等著赤也,還會把他安全帶到醫院,你們可以先去陪著幸村”這樣善解人意的話,然則他並沒有如真田所願。
雖然此時比賽場上的情形看起來對立海大相當有利,切原獲勝似乎確實只是時間的問題,但是湯姆蘇斯基憑藉自己觀看熱血動漫十幾年的經驗來看,真正的主角總是喜歡絕地反擊,很可能在真田帶著部員前腳走了之後,下一秒不二週助就變身賽亞人,輕輕鬆鬆把切原KO了。
真田見對方沒能收到自己的期盼光波,只能耐著性子看著比賽場上繼續比賽的切原——然則四十分鐘後,出來的比賽結果讓他大驚失色。
湯姆蘇斯基對於立海大在單打上連連失利的事實卻很淡定,他只是上前走了一步,把在無我狀態消耗了太多體力瀕臨昏厥的切原接住了,捏了一把對方汗溼的臉頰,遺憾地喃喃道:“立海大餐廳的伙食有這麼糟糕嗎?我不過就是離開了一年,為什麼連手感都差了這麼多?”
真田氣惱地看著直接睡過去的切原,看起來想要直接一巴掌扇過來,礙於湯姆蘇斯基頂著老師的身份就在旁邊看著,只能忍了下來,默默拿起了網球拍準備迎戰,他是最後一場單打的種子選手。
難道回來一趟就為了看這麼一場比賽?湯姆蘇斯基搖了搖頭,維持著公主抱的姿勢把切原放到了長凳上,在其他人詫異萬分的目光中,兩手同時拍打上了他的臉頰:“喂,醒一醒!”
“這是無我狀態的後遺症,我想還是讓赤也多睡一會兒比較好 ……”柳在他接連拍了六巴掌之後,一臉不忍地出聲阻止,妄圖讓其結束這樣的暴行。
湯姆蘇斯基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停手了,正色道:“如果赤也醒過來找我,就說我只是暫時有事請離開了,絕對不是因為看了一場失敗的比賽而不要他了。”
“……”柳蓮二沉默半天,抽動了一下嘴角,掏出筆記本把這句話記下來了,“好,我知道了。”他已經能夠預料到切原舒舒服服一覺睡醒,發現心心念唸的老師又玩失蹤後抱住垃圾桶痛哭流涕的場景了。
再怎麼說也是立海大的王牌ACE選手,還是他們疼愛的後輩,柳低聲道:“老師真的要走嗎?連赤也醒過來都等不了了?”
湯姆蘇斯基一臉沉痛地點了點頭:“,不是我不想,實在是殘酷的命運阻止了我跟他的相會。”媽蛋明明是該死的小黑屋的惡趣味。
柳拿著原子筆的手腕立刻抖動起來,在筆記本上鄭重其事記下了這句話,準備到時候應對歇斯底里的切原。記下來這句話,他還覺得有點不保險:“老師方不方便詳細解釋一下?不然赤也問起來,我們都不好交代。”
湯姆蘇斯基抬頭稍稍一想,回答道:“就說我死了。”
“……”柳蓮二捏著原子筆寫也不是不寫也不是,糾結了好半天后才低聲道,“我明白了。”
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切原的思考迴路會跟常人這麼不一樣了,原來都是跟班主任學來的,可見有一個靠譜的老師對學生一生的影響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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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orz明天要參加運動會充當觀眾,得吹一整天,我們還發了不知道迴圈利用了多少年的觀眾服,豔紅豔紅的,十分惡俗,而且布料還非常糟糕。今天團支書走下來發放的時候,我沒聽清楚他之前說什麼,看到他手裡軟趴趴紅彤彤的一坨,還以為他勇敢地拿著自己的秋褲拿出來展示,還差一點脫口稱讚他好品味orz
☆、67·抵達藍之玉世界
湯姆蘇斯基懷揣著對小黑屋無盡的怨念;再次被從半空中丟了下來;他對此已經是早有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