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客氣了,相比之下,好像還是“火流”要好些。迪達拉難得清明的大腦轉著轉著,轉出了這個問題,不過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他目前的水平大概轉不出個一二三。
事實上,從某種方面來講,一個人如果擅於用毒就必定擅於解毒,蠍又有過外科手術的經驗(不對,是解剖經驗!——by被四人帶壞的筆者— —#)……雖然基本上患者都是註定要犧牲在他的實驗之下的人……不過蠍畢竟還在千代那裡耳濡目染了十五年,醫療忍術到底有一定根基。
鼬聽著霧忍漸漸平和的呼吸,對慢條斯理行動著的蠍問:“是不是發現什麼情況了?”以他的個性,不會如此衝動的直接殺下去,何況被圍困的還是個陌生的霧忍。喜怒無常的蠍,即便是鼬自己被困,他都不敢保證蠍會像剛才那麼魯莽,所以這人絕對是受了什麼刺激。
應急處理基本完畢,霧忍暫時也沒有生命危險。蠍很熟練地將手上的血在迪達拉的衣服上蹭乾淨,引起被害者一陣鬼哭狼嚎的怒吼之類無需形容。
靠在身後的船舷上,蠍輕吐口氣:“水之國的情況恐怕要比風之國嚴重得多。”
“因為各族的動亂?”卡卡西問道。
“也許。”蠍的表情恢復慵懶,指了指海面說:“船行駛到那裡的時候我感覺到有結界,而進入水之國後,我們便一直被人‘監視’著,雖然對方始終隱匿著自己的查克拉,但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實在讓人不爽。”
迪達拉了解地“哦”了一聲,他終於明白,怪不得蠍會那麼不痛快。一向都比任何人掌握更多情報的蠍,喜歡也習慣了把握事情的節奏,那種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的感覺是蠍的一點兒小樂趣。以前很多工都順利完成也是託了他這個毛病的福,迪達拉還深刻地記得有次事情脫離了蠍原本的預想,結果害他跟著發飆的蠍屠戮了上千人,且蠍倒下的那部分都死狀慘不忍睹。
鼬想了想,面具後的眼睛微眯起來:“你的意思是說,水之國被人控制了?”
蠍點點頭說:“即使現在沒有,霧隱被滅掉也是早晚的事。”他說著,抽出一根千本在甲板上畫出簡略的五大國地圖。“水之國的位置特殊,四面環海,如果敵人用結界圈住這個島……”
“這樣啊……根本無法讓我們四大國知曉啊。”卡卡西感嘆一句,看來他們偶然決定來水之國還真來對了。
蠍看看昏迷中的霧忍,緩慢地說:“我猜測,這裡的具體情況水影應該還不知道。”
“哼。”說到水影,佐助不由得想起那個棘手的血繼限界,連須佐之男都融化了,他還沒有決定要不要幫那女人呢。
看著弟弟偶爾下意識露出的小孩子表情,鼬躲在面具後笑著,然後問蠍:“你在霧隱的探子呢?”
“大概有人解開了我的術。”蠍波瀾不驚,此刻倒彷彿沒了脾氣。“而能不被我發覺就解開那個術的人,原本只有大蛇丸。”
幾個人的神色都凝重了,答案不言而喻——兜。
“我想我大概能猜出他的目的。”蠍手裡玩弄著千本,表情平靜得不能再平靜。“霧隱村周圍大概被設了埋伏,所有離村平復周邊動亂的忍者都難逃劫難,而僥倖逃脫的忍者……”說著,蠍瞟一眼他們旁邊躺著的霧忍,繼續說道:“大概都是這副摸樣,而想讓他們不傳信給霧隱的方法也是多種多樣的,兜多半是在消耗霧隱的實力,等待大多數忍者都被解決在村外後,村子空虛再乘機而入。”
“即使水影知道,可能也不敢冒然離村。”鼬補充說。
卡卡西托腮點頭:“嗯,這麼說來,周邊的動亂也大概就是兜在搞鬼了。”
“海上的結界很可能是為了防止霧忍向其他國送出求救信,這樣水之國就完全被孤立了。”蠍手中的千本高高被丟起,筆直落下,正插在簡易地圖的“水之國”之上。
這種感覺……迪達拉在旁邊悄悄注視著蠍,同樣的特殊殺氣之前出現過一次,迪達拉記得清清楚楚,就是在見到兜和自己的穢土轉身那時。即使蠍表面上表現得與平時再相近,他的查克拉流動還是讓迪達拉感覺到隱隱有刺,隨時都能置人於死地。
偷偷笑一下,迪達拉故意高聲問道:“真不愧是永恒大人啊~永遠都比別人想得多的大人!哈~怪不得當初緋琉琥的頭髮都沒了,該不會是你想煩了便揪下來的吧,嗯?”
蠍難得的沒有同迪達拉一般見識,反而靜靜看著自己插在甲板上的那根千本。
“接下來,”卡卡西長嘆一口氣站起身,對著四名隊友彎起右眼:“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