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綱君的氣色也很好啊~~”
“啊哈哈哈~~”
……
惡寒!綱被自己的想法噁心到了,先不說自己會不會那個樣子向一個人打招呼,光是雲雀他真的那樣的話就足以讓綱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找人假冒的了。綱看向雲雀的眼神有點怪怪的,雲雀雙手握緊了雙柺,又一次抬手:“草食動物,你在想些什麼?”帶著威脅意味的笑容嚇得綱縮了縮脖子,怯生生的望向雲雀,有點尷尬地笑著:“啊哈哈,沒、沒什麼。那個,我們商量一下好不好,和平相處吧,不要一見面就開打啊……”
“說的也是……”雲雀盯著綱說,就在綱鬆了一口氣以為他終於明白過來想通了的時候,雲雀突然戲謔的笑起來:“但是草食動物,我的浮萍拐和你好像很合拍啊,每次一見面就忍不住想打你。”
'合拍你妹啊!什麼叫每次明明才見過兩次面好不好!還有為什麼我和你的柺子合拍你就要打我,你怎麼不乾脆把它們送給我?!我有那麼欠揍嗎?口胡!'綱正在內心狂吐槽,就聽到雲雀淡淡的問了一句:“說起來,我好像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是哪個班的?”於是黑線+抓狂的綱直接把內心吐槽轉變為了語言文字:“所以說你叫我草食動物是因為不知道我的名字嗎混蛋!?你不知道我的名字還打,打錯人了怎麼辦會帶壞小孩子的!我……”突然想到家裡的兩位“小朋友”,停頓了一下,正想改口繼續說下去,就被雲雀可以殺人的視線瞪了回去,硬生生的嚥下到嘴邊的話,乖乖報上姓名:“沢田綱吉,一年級A班。想獲取追加情報請付十萬元補充費用。”後面那句是習慣性加上去的,綱一說完就嚇得捂住嘴心裡大叫“糟糕”,連連後退。
雲雀周身明顯散發出低得嚇人的氣壓,危險氣息更甚,一步一步逼了上來。綱再向後退了一步,背抵在了牆上,不得不抬頭仰視著近在咫尺的雲雀,內心依舊不忘記進行吐槽大業:'不公平啊啊啊啊啊!為什麼我只有他的肩膀高?他長得那麼高幹什麼……不過話說山本好像也只是比他矮一點點……難道真的是我太矮了嗎?'
“草食動物,你是在向我敲詐嗎?”雲雀眯了眯眼,右手一提,柺子抵上了綱的脖子。
“不,絕對沒有我發誓……”'我是在光明正大的要錢……雖然得到錢的可能性為零……'綱在內心補充,並用十分純良的眼神看著雲雀,以增強他的話的可信度。
兩人深情對視著,視線在空中摩擦出愛的火花……(27:這是什麼啊喂!?)
半晌,雲雀放下了手,說了一句“算了”,就十分有氣勢的離開了,留下綱一個人在那裡一邊鬆了口氣一邊疑惑……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話說自從上次綱和雲雀又打完一次架之後,雲雀見到綱也不再動不動就“柺子伺候”了,只是那彷彿獵人在看自己的獵物的眼神,實在是讓綱心裡感到有點異樣,也說不清是害怕或者高興(?)不過,也是自從那天之後,生活就平靜了不少。至於小春,西風也用了能力撰改了她的記憶,讓她的記憶變成了原著中綱救了落水的她的記憶,所以,在綱平靜的生活中,唯一不平靜的就是這個老是纏著他的聒噪女生。這一點讓綱不止一次地向西風抗議,但西風始終不願意再改一下她的記憶,還沒心沒肺地看熱鬧,連帶著reborn那個鬼畜嬰兒。
“我吃好了,西風你快點。媽媽我去上學了。”綱習以為常地將餐桌邊上一大群黑手黨人士忽略掉,一邊催促著西風一邊換鞋。西風也從餐廳中跑出來,急急忙忙地換鞋,還向綱抱怨著: “憑什麼你比我遲二十多分鐘起床,還吃得比我快?”
“這就叫速度。”綱頓了頓,又催促著西風快一點。西風翻了個白眼:“怪了,今天全校大掃除,你怎麼那麼積極?平時你不是老愛抱怨著‘又沒錢賺,還要幫學校打掃衛生,他們以為在請義工嗎?’這種話嗎?”
綱神秘兮兮地向西風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出門再說。走到了一個路口,綱對西風悄聲道:“前幾天我在街上見到老鄉了,一直沒來得急和你說。他在賣包子……”
“賣包子的老鄉?”西風詫異地重複了一遍,又突然想起什麼,急忙問:“是不是一個戴墨鏡的怪叔叔和一個辮子頭紅色衣服的小女孩?”
綱有點驚訝,抱怨著:“你也見過他們了啊……切,早知道我就不用特意提醒自己要告訴你了,真麻煩。”
西風無視了綱的抱怨,激動了:“我還說我怎麼一直沒遇到他們,你比我還先遇到他們,傳說中的主角效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