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飛雲閣內難得熱鬧,請的卻不是什麼達官貴人,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書生。
那書生正是展輝,而白錦堂今日請他來,用的是他的學生白雲生的名義。可是當展輝進入飛雲閣之後才發現,白雲生並沒有來,來的只有雲生的父親白錦堂。
展輝微微皺了皺眉,臉上就有些不悅。白錦堂察言觀色,自然看出展輝的不自在,急忙上前笑道:“展公子不要生氣,今日原本打算帶著雲生一起來拜見先生,就當是一場拜師宴。只是沒想到出門的時候那孩子突然肚子疼,懶懶的不想出來,所以,我只有自己前來了。展公子可不要誤會在下有心欺騙才好。”
展輝微微一怔,上上下下看了白錦堂幾眼,發現這人面色平靜,嘴角含笑,一雙眼睛十分真誠。展輝琢磨了一下,心想白雲生是白錦堂的兒子,這世上當父親的哪有人會詛咒自己的兒子生病呢?想必真的是孩子臨時生病,並不是有心誆自己,臉色便緩和了下來。
“雲生可還好?”
“已經請了大夫,並無大礙。”白錦堂看展輝相信了,便笑道,“昨日雲生回家纏著我說,展公子講課比之前所有的先生都有趣。我看他那樣子,真是恨不得直接住在公子家裡不回來才好。”
展輝的嘴角微勾,白淨的臉上閃過一絲暖意,“雲生是個很好的孩子。很聰明,也懂事。若是白員外舍得讓令郎住在別人家裡,可以去跟我大哥說,他定然是願意的。”
白錦堂微微一笑,不動聲色地看了展輝一眼,笑道:“展公子,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展輝微微挑眉,對上白錦堂含笑的眼睛,略一沉吟,答道:“白員外有話請講當面。”
白錦堂笑道:“我聽我弟弟玉堂說過,你與令弟展昭和萬通鏢局的餘大當家乃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從宗譜上論起,你才是展家的長子。不知是不是這樣?”
展輝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深深地看了白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