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腹黑啊……之類的種種性格讓我對於他再也沒有了曾經隔著電腦螢幕時的憧憬敬仰了。
俗話說的好,距離產生美麼。
原來看著他戲耍阿凱鳴人等等各種的都還能夠一笑置之,可問題是這傢伙要是玩到你身上了呢?
嘖,絕壁恨的牙癢癢。
我撇過了頭,一邊熟練地給各個桌上的客人們添酒,一邊聽著他們聊起的各種各樣的八卦,然後坐在收銀臺前磕著瓜子當故事聽。
就是這樣也足夠我瞭解很多事情了。
比如說什麼宇智波家的那個天才聽說最近這兩天就要進暗部了呀,什麼三代大人前兩天又去巡視學校了呀,什麼村子的東邊有個小孩兒就是那個大家都懂得可惡的傢伙一直被人欺負呀……
等等之類的,我聽得自個兒很是樂呵。
這兩天來往於我們這裡的忍者不少,可是也沒有什麼值得警惕驚訝的大角色,大多數都是披著忍者馬甲的路人甲乙丙丁,真正我看到過的在火影中出場過的角色,除了旗木卡卡西這個傢伙之外,其他的一隻手都能夠數得過來。
比如說阿斯瑪,這個傢伙到時每天叼著根菸準點報道,就差直接把酒館當成了他家。
偶爾,我還能夠看到夕日紅拉著紅豆妹子來小酌幾杯,然後我就發覺了,紅這妹子的酒量驚人,幾個漢子都不一定拼得過她。
某一日我好奇數了數她究竟喝了多少杯,那數字都能夠讓我腳軟下來。
絕對是個大客戶,好客戶。
其實說起來,在火影世界的其實居酒屋的生意是很不錯的,畢竟幹忍者這一行,多的是危險的事情,而壓力又這麼大,自然是需要發洩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