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cer的話暫時不用去管他,剩下的Saber有吉爾伽美什去對付,Berserker的話有恩奇都,剩下一個Rider我剛才幹掉了,所以……剩下的時間我們大概只需要坐在一邊看戲。”老闆摸了摸下巴然後說道。
“……你不是Caster?”雖然是躺在床上但是仍舊是關注著我和老闆的對話的精靈眼睛微微睜大,然後他盯著鏡子一臉控訴的表情。
“……我能夠說兵不厭詐麼?”看著精靈一臉‘你說謊很不正直’的表情,鏡子詭異的沉默了幾秒鐘,然後乾巴巴地回道。
“……”精靈閉了嘴,然後閉上眼睛再也沒搭理鏡子。
“……算了,反正今後大家就要在一起生活了嘛鏡子你就不要這麼壞心眼去騙人家直腸子的精靈了,來來來,道個歉大家就兩清了啊——”我摸了摸頭充當和事佬。
“……”鏡子對此的回答是一箇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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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其實並不是很清楚為什麼鏡子要留下那隻精靈;不過這也不礙事。
窩才不會告訴你們是因為窩被某隻的皮相給迷住了呢;哼!
精靈在自怨自艾了一段時間之後就緩了過來,正經和我簽了契約成為了酒吧裡面的工作人員,不過好像自從他被他家master給拋棄了之後就對什麼都不在乎了;就連看到了Lancer跑來我這裡和我勾肩搭背喝酒都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後什麼也沒說;當然了,某隻不長眼來調戲的話還是有給很沉重的教訓的。
“鏡子啊,你說你是不是對伊萊恩有意思啊,不然當初幹嘛攛掇著我把他收留下來?”總覺得這兩天鏡子偷眼瞧那隻精靈的時間越來越長,我終於忍不住偷偷問道。
“我會對一隻精靈有意思?你以為我是他家那個葷素不忌的master麼?”鏡子斜睨我,然後輕哼一聲,帶著嘲弄的語氣。
“雲華啊,真不是我誤會;你說你這麼幾天一直盯著那個小傢伙除了看上他還能有什麼原因啊?”我看著對方平靜中難掩鄙視的模樣,真心感覺好累。
“我盯著他只是因為在奇怪他這兩天明明應該成年了可是為什麼硬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是不是我的力量出了問題。”雲華嘆了口氣,看著我一臉八卦的表情忍不住解釋道。
“切,只是這樣啊……”聽到鏡子的解釋之後我就沒再說什麼,轉了個身就把這件事情給放下了。
“喲,阿夕——給我杯烈酒。”這天晚上,庫丘林又是一臉平靜地走了過來,然後看著我大大咧咧道。
“怎麼了,今天你看上去有不少心事呢。”我看到庫丘林難得不苟言笑的樣子忍不住湊上去問了一句。
“嘛,算是吧。”他含糊了一句之後,鮮紅的眸子盯著我,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了?”我看著庫丘林難得一臉嚴肅的樣子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我有什麼問題麼?”
“……之前是因為沒有注意……阿夕,你……也是聖盃戰爭的參與者吧。”把我遞給他的酒一飲而盡之後,庫丘林沉默了一下,然後問道。
“……有那麼明顯麼?”聽到他的話之後我的動作頓了一下,看著他平靜卻沒有帶半點戰意的模樣,擦拭著空酒杯問道。
“也不是啦,只不過阿夕你一直沒怎麼掩飾所以我才這麼一猜,因為聖盃戰爭的關係,所以原來一些有特殊能力的人士一般都不太會出現在冬木市,而且我們上頭也有人出手,所以和聖盃戰爭沒什麼關係的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而你雖然有著特別的能力卻並不被牽引離開,所以我就猜測你並不是不想離開,而是不能離開,對吧。”庫丘林握緊了右手,然後侃侃而談,帶著與平日裡那種輕佻並不一樣的凝重。
“所以,你想要和我戰鬥麼?”我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然後直視他,帶著些許的認真。
“嘛,雖然我是很樂意就這麼當做不知道的啦,不過我家的master是個性格惡劣的變態,所以一般我能夠猜到的事情除非他不想知道,否則基本上就是他已經事無鉅細地全部瞭解了,所以……”庫丘林咧了咧嘴,帶著為難的表情看著我,然後做出了個抱歉的手勢。
“來決戰吧,阿夕。”
“才不要。”我頭也不抬。
“阿咧,為什麼?”這傢伙原本戰意盎然地拿出他的死棘槍對著我,就連背景音樂都已經悲壯地不能再悲壯了,結果被我這麼一打岔,咳咳,什麼悲壯都沒有了。
“我才不要和你打,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