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修仙的過程發到底生了什麼呀為什麼他一點都感覺都沒有!?說好的雷劫呢?!心魔呢?!天降異象呢?!
都離家出走了嗎?!
女媧解釋道:“你已有香火,自然要比一般人要快。何況已經斬去三尸中二屍,只待修出頂上三花自可羅列在金仙之位……”女媧說道此處,突然靜默,突然掐指而算,半響又放下,只輕輕說了一句:“怪哉。”
不提女媧心中所思究竟為何,她並沒有讓瀧澤知道自己的想法,轉而喚身後童子,身後童子舉著一金葫蘆上前,娘娘接過葫蘆,手指輕輕在葫蘆上觸控,而後向上微微一挑,葫蘆裡冒出一陣白光來,從白光裡有一面旗子從葫蘆裡鑽出,無風自動。
瀧澤認得,那是師父的法寶招妖幡,此幡一出,天下群妖必來覲見。這個招妖幡,也是群妖之主的證明。
半響,娘娘將旗子往葫蘆裡一收,口裡唸了一段法決,一道金光從葫蘆裡出來,像個調皮的孩子似的在洞府內四處亂飛了一下,就直接衝入瀧澤的心口。
瀧澤先是被嚇了一跳,等到知道那金光究竟是什麼的時候,直接被嚇懵了。他眼睛睜得老大,目光不斷的從自己的心口轉移到女媧師父的臉上,然後又轉回自己的心口,如此來往了好幾次,終於讓女媧娘娘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過來,我傳你一段口訣,此後便無我的事了。”
瀧澤嚥了咽口水後走上前,完全不知道女媧為何要這樣做,只能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師父,為何……?”
女媧好像未曾聽見自己唯一徒弟的詢問,只是傳授了他一段口訣後便讓他坐回原來的地方。她說道:“吾來此處的事情已經完成,此物你今後要好生使用,決不可徒增殺孽!否則吾與你今後便不是師徒,而是仇敵。”
女媧很少用這般嚴肅的語氣對瀧澤說話,瀧澤看著女媧,他是在不明白師父為何要把這樣東西交給他,雖然很好奇也很想知道理由,但師父若是不說,他也不會過分的追究。
瀧澤跪在對女媧行了跪拜之禮,他低下頭,遮住自己充滿疑惑的目光:“那日徒兒在群妖前所說的話從未忘記,今日不會,未來更加不會。我不知師父將這樣東西交給我的原因,但我定會好好護住此物,也絕不會用其徒增殺戮。如有違背今日誓言,定叫我魂消魄散,永不復返。”
女媧聽到此話,嘆了一口氣,將瀧澤扶起來:“我只是告誡你不可亂用罷了,何須你發此毒誓?好了,我此番前來需要做的事情也結束了,如此便回,徒兒你要照看好自己。”轉頭又向尾狐吩咐道:“吾不在時,你定要守在他身旁。不得生出半點異心來,否則吾定不饒你。”
尾狐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回答道:“謹遵娘娘法旨!”
女媧說完後起身,瀧澤和尾狐一道恭送女媧娘娘離開洞門,直到娘娘跨上青鸞背,瀧澤突然喊了一聲:“師父……珍重。”
女媧轉頭看瀧澤一眼,並未言語,只叫青鸞起飛,不多時便直入雲霄,再也無法見得娘娘聖容。
等兩個人再次回到洞府中後,尾狐向瀧澤詢問到:“小伯候,娘娘給了你什麼呀,你剛剛怎麼那麼驚訝的樣子?難道是什麼了不得的法寶嘛?”
瀧澤的心情還沒有從剛剛的事情平復下來,他捂住心口的位置,了不得的法寶,從某個角度來說的確是如此沒有錯誤,但如果僅僅如此,瀧澤可不會如此驚慌失措。師父的確給他了一件他從未料想過的法寶,關鍵不是這個法寶到底有多麼厲害,而是這個法寶代表的意義。
瀧澤默唸口訣,抬起左手,從手心中浮現出一面旗子,其大如線,高四五丈有餘。
尾狐突兀的瞪大了眼睛,他顫顫巍巍的指著這面旗子,帶著些不可置信,有些結巴的說道:“這、這不是娘娘的……”
瀧澤苦笑著點點頭:“沒錯,就是師父的招妖幡。”
瀧澤手一翻轉,招妖幡便不見蹤影,師父,你到底為何要把這樣的的東西交給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你有了這樣的決定?
“算了,就算有事情,估計也不是我可以插手幫忙的,既然師父將招妖幡交給了自己,我一定要……”瀧澤看著遠方,喃喃自語著,卻被尾狐打斷。
尾狐抓住瀧澤的手,等到瀧澤回頭看他的時候,才露著微笑說道:“小伯候不必思慮過遠,娘娘的本事小伯候定是知道的。娘娘把招妖幡交給小伯候,也一定是有事情暫時離開,卻只是想到而今天下大亂,指不定會出什麼劫難或者變故,唯恐小伯候無法與之抗衡,才將招妖幡交給了小伯候。”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