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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點頭,突然問道:“為師記得之前曾給你過一匹上好名馬,是為翻羽,那馬行若飛禽,哪裡去了?”瀧澤也想起,在帝辛還沒有繼位的時候他的確得到過這麼一匹馬,可惜那馬的性子太烈,險些踢傷了幾個宮人後,就沒人敢去管它了。
後來瀧澤帶著他來著府邸,一開始,還能喚回它來,可是後來,瀧澤自己都不知道它跑到哪裡去撒歡了。不過這翻羽乃是後世所說周代的某個君王的馬,也是和他沒有緣分把。
“那馬性子烈,只養在後山處,前些年時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徒兒思索也是我和那馬沒什麼緣分,想來無緣騎馬而行。那馬丟了,也是那馬該有自己的緣分把。”
女媧點點頭,左右不過一畜生,她並不在意,只是一時好奇而已。而瀧澤拽了拽女媧的袖子,指著剛剛到手的玉丹百鶴圖:“師父,這白鶴認路嗎?”
女媧笑道:“白鶴與主人心意相通,哪有認不得路的。”
瀧澤無意識的呢喃道:“可上次那白鶴童子帶我回來的時候,差點迷路啊……”
女媧在心裡思索了一下,那白鶴童子,就是上次捉拿那蛟蛇後,她讓其送瀧澤回朝歌的童子嗎,那童子,好像從小就方向感不是很好呢,總是一個人迷路還要別人出門尋找,有時候可真擔心他飛到什麼不知名的地方去然後回不來了……
“咳,那白鶴童子只是不辨方向,和這些白鶴不同,吾徒不必擔心,說來師父不知你最近武藝如何,如今也是該檢查一下你的學習進度了……”
瀧澤心裡嘀咕了一句,期末考試了是不是。
女媧檢查過了瀧澤最近的修行狀況,又把玉丹百鶴圖的法決傳授與他,指點了些,講了一會道後才離去,離開前,女媧想要故技重施,繼續壓制瀧澤身長的速度,只是她一下手,就楞了一下,這一瞬間的愣神並沒有被瀧澤發現。
“吾徒甚是努力,為師也是欣慰無比,如此之後再來看你。”說罷,女媧喚回那青鸞,踩上了青鸞的背部,不知往哪裡飛去了。
女媧看著自己的手心,那是法術失敗的感覺,她造人補天成聖後,鮮少再有這般感覺,如今,卻在自己的徒兒身上感受到了這樣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半響,女媧又想起伏羲那天見了她之後說的話,他說:“媧兒,你這個徒兒,不簡單。要麼他後面有個大能在護著,要麼就是他本身……媧兒,我勸你還是趁早脫身比較好。”
伏羲和她共度劫難有千年,縱然後來他總是喜愛捉弄於自己,自己也總是對他冷嘲熱諷的,但兩個人的感情卻不曾生分多少,女媧在很多事情上,依然會聽從自己兄長的建議。或許哥哥說的沒錯,她的確要快些抽身……
可她帶著徒兒二十年有過,看著他牙牙學語到如今這般,心頭無不百感交集。若有朝一日,小徒兒有了危機,她是說什麼都要到的把。只能對兄長說一身抱歉,女媧是做不到兄長的要求了。
話說,怪不得通天這麼寵愛自己門下的弟子們,完全忽略了元始那臉……總感覺要出什麼大事情呢,要不要去提醒通天一下?可是通天那般模樣,就算是明著說了,恐怕……也察覺不到把。
這頭女媧離開,那邊瀧澤用了玉丹百鶴圖,念動咒語,讓十二隻白鶴從裡化身而出,瀧澤將那些收拾好的行李物品一一放在白鶴背上,那白鶴背的極其穩重,瀧澤摸了摸白鶴曲頸,給他們指了方向後,雖然不知道那些白鶴們到底認不得人,還是說了阿水的名字。那些白鶴似乎真的聽懂一般展開翅膀,全都飛走了。
瀧澤不放心他們是否能安全把東西送到,於是捏了一面水鏡出來,隨著那白鶴而去。那白鶴飛過山頭,飛過河流,飛過叢林,不過小半時辰,就飛到了那裡,瀧澤如此也放下心來,不再去看。
瀧澤在院中擺弄了些會玉丹百鶴圖,這些白鶴就回來了,一隻只停在院子內,瀧澤展開白鶴圖,這些白鶴就像是回了自己的窩內一般,全都走入畫中。
又過了些時日,瀧澤這裡漸漸的多了一兩位除了子衍子啟還有帝辛以外的常客,子啟還遠在封地,而子衍似乎被朝中什麼事情絆住了手腳,不便離開,帝辛也不如剛剛登基時那樣清閒,不會隔三差五的就出宮來他這裡。
這兩位貴族,瀧澤覺得有趣的緊,便也不讓阿月關門,和他們交往多了起來。
其中一位是常式家的長子,喚作孫明。另外一位是殷家二子,叫殷全,他有一姐姐,嫁給了陳塘關一總兵官,就是日後那托塔天王李靖。殷全此來,也是為他姐姐而求一平安。而那孫明,卻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