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嚐嚐滿地找牙的滋味。
楊頔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得罪了一個不好惹的閻王爺,也不知道若不是展昭,他此刻恐怕滿口的牙就全都保不住了,他只覺得白玉堂沒有回應他是因為自己的功夫的確高,而且高的與他不相上下。他沒回應自然是因為他怕丟臉!他在心中暗想。
包拯沒工夫注意這幫人的小心思小動作,他尋思著該問的也問的差不多了,不如就讓他先回去,下午他們按計劃還要去死者家中查視,帶著他也不方便,於是問他,“三日後要以小天持霧苓換取七絕散解藥也是你們吧?”
楊頔點頭,“是,田彪似乎是要進到密道里去給那人送東西,所以必須要地圖。不過我不知道他們竟然已經知道我把霧苓丟了的事情了,還以為他們一定會要了我的命呢!”他揉揉鼻子,說的有些隨意。
包拯捋了捋鬍鬚,“即如此,你且先回去,三日後本府與你必然還會再見面。”
楊頔笑道,“自然!不過下次見面我可就不會再手下留情了!你們最好做好心理準備。告辭!”說著,他便轉身,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趙虎見他就這麼走了不覺有些著急,“大人?就這麼放他走了?”
“大人這樣做,必然有大人的打算。學生以為,大人是故意將其放回的,大人可是這樣?”一旁的公孫站起身,將剛剛做的記錄呈給包拯看。
包拯接過公孫遞過來的記錄卷宗,與之相視一笑,“知我者,莫先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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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遣散眾人各自去用午膳,吃過了飯,包拯又帶著公孫、展昭、白玉堂與王馬張趙四大校尉一起,按著姚平告訴的死者案發地點,一一走訪巡查。
包拯為何不將那死者親屬宣到縣衙進行盤問呢?關鍵他一方面想要看看案發地的環境,瞭解一下死者是在何種場合下遇害的,更重要的,他想要私下秘密的對那些親屬做個盤查,若是被叫到了縣衙,恐會打草驚蛇。
展昭邊走邊翻閱著包拯給他的幾分卷宗,那是包拯暗中派王朝去做的有關七名死者的調查,另外還有一份是關於一年前那樁縱火案的,展昭將這份卷宗卷好,塞進懷裡,打算晚上回去再仔細研讀。
白玉堂站在展昭身側,與他並肩前行,他斜著眼睛,睨了眼展昭手中的卷宗,而後打了個哈欠——查案真無聊!
展昭看了一會,忽的把卷宗遞到白玉堂眼前,用肘部捅捅他,白玉堂疑惑的看他,不知他要幹什麼。展昭用手點點卷宗,對白玉堂道,“白兄看看這幾個人,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白玉堂接過卷宗,眉眼在那上面一掃,忽的就噫了一聲。他抬起頭看展昭,見他也正在看自己,還不住的對自己挑眉,示意——沒錯吧!白玉堂沒吱聲,埋著頭繼續看手裡的東西。
展昭又向前走了幾步,忽的眼珠一轉,而後湊近白玉堂的耳邊,對他說了幾句話。白玉堂也沒抬眼,只是悄悄勾起了一抹笑容。
不多會的功夫,他們幾人已在城北趙家莊的門前駐足。包拯吩咐四大校尉在門外守著,自己帶了其他人上前去敲門了。展昭回頭對白玉堂點點頭,白玉堂會意的施展輕功,轉眼便沒了蹤影。
敲過了門,沒一會里面便有了動靜。開門的是一個瘦小的老頭,看樣子有六旬年紀了。老頭開門一看,門外站了這麼多人,而且為首的還是一個黑麵的人,他雖穿著普通,但卻難掩自周身散發出來的英武之氣,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況且陽武縣是個不算大的小縣,前幾日縣上來了個包青天大人,滿縣的百姓都知道了,因此不必多說,這老頭也大概猜出了面前的是何人。
老頭猜出了包拯的身份,連忙上前,躬著身道,“小人是這家的管家劉保,不知青天大人遠道而來可是為何?”
公孫策對於對方知曉了他們的身份一事並不覺得吃驚,他抬手虛扶了一下劉保,道,“大人聞聽陽武縣發生的七起命案,特來查探,不知管家能否為我們通報一聲?”
劉保直起身,面露難色,道,“這……大人您來的不巧,小人家的主人今兒個早早的就出門到城裡去上香了,一時半會也回不來,恐要讓大人白跑了。”
公孫與包拯對視一眼,就看包拯對他點點頭,公孫又道,“既如此,我們改日再來罷了。告辭!”說罷,轉身退了出來。
包拯幾人從趙家莊出來,又向北走了數十來步,發現白玉堂已經率先等在那裡了。展昭邁步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問道,“如何?”
白玉堂拖著下巴想了一下,而後伸出兩根手指來。展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