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卻要找我來解釋這一切,怎麼聽這也不像是挑撥離間的話,而只是……單純的事實真相?
為什麼,她要告訴我這些?
“……”若兮嘆口氣,背對我的角度,我只能看到她的下巴,眼睛掩藏在陰影中看不透徹,“吳邪,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
“我是女媧,地皇女媧,在傳承的記憶中我們世世代代都要輔佐神農管理神農氏族。即使他最終沒有成為神農,但是在我們的時代,在那個年代……他是最適合成為神農的人,也許我潛意識的已經認定他是神農了吧。”
“……難道你……”
若兮笑了,和我看過的那些笑容都不同。
帶著苦澀還有點嘲諷,卻是為她自己。
“我們始終不是一般的人類,即使我們幻化出雙腳,學著人類一樣生活,我們依舊是不完整的神祗……所以我討厭人類的樣子呢。說出口的誓約連反悔的餘地都不留,所以即使神農氏族已經不存在,伏羲也死了,神農也死了,而我……最終也不想見到他絕望的表情吧。失去摯愛的痛苦……一個人承受就足夠了。”
……》 作者有話要說:寫到這裡的話。
我想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關於些第二部的事情。
大家是想接著看呢,還是完結小悶和天真的愛情長跑,從此小悶和天真過著幸福的生活。
OTZ
表示某人現在在糾結是讓小哥出現說一句我愛你呢,還是繼續玩失蹤,證明他們的愛情就是忽冷忽熱,忽近忽遠(噗,波斯貓呢。)
49、千年執著(上)
若兮跨出房間,關上房門之後走廊裡光線整個陰暗下來。
太陽已經下山,只留下點兒餘光在那兒。這裡本來就是高階咖啡廳,又有誰願意付那種沒有實際意義又昂貴的包間費呢。
“一切都說清楚了,顛覆了自己以往的生活,雖說可以繼續活下去,而意義卻迥然不同了吧。”若兮自言自語地說,她看向窗外,入冬之後,湖邊來往的人也少了許多;越是有水汽的地方越是寒冷,即使冬日的風光再好,挨不住嚴寒的人依舊選擇遠離。
這和他們的人生又有什麼區別呢。
“殘酷如你,及時表達愛情也是如此呢。”
若兮看著那些受她控制的人一個個的走出來,然後離開視線。
他們原本就是迷失在地下洞穴的冒險團,為了這次計劃,而被她帶出來的。沒有了記憶,被篡改了人生,即使死亡了也不會感到悲傷。會難過的……是擁有記憶的自己吧。
無論回憶什麼的也好,那都不是真實的,不是冒險團的人,和那些人朋友相稱都只是自己的刻意……
“自己重來沒有融入過世界的感覺……那個人現在一定哭了。”若兮搖搖頭往外走,高跟鞋在地上敲擊出一連串撞擊聲。
窗外華燈初上,更顯得屋裡那麼寒冷。
她經過一個人的身邊,看也沒看的離開。
那個人也只是靜靜地靠在牆上,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那扇關上的門。
我坐在位子上,若兮離開之前幫我叫了一杯奶茶。
溫熱的感覺從手裡傳遞上來。
可是我還是覺得很冷,這裡的空調壞掉了麼。
撥出的空氣都凝結成霧氣,手一直顫抖著,抱著溫暖的東西,卻像是懷揣著冰塊一樣。
是呢,原來我至今的人生都是虛無的。
這種事情……
原本我以為自己只是非常普通的一個人,除了個子比一些人高那麼一點兒以外,什麼優勢都沒有,小時候也做過自己是肩負著拯救世界使命的勇士,但是很快也打消了念頭,因為我連隔壁的小虎也沒能打過;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平凡的丟進人群裡就找不到的人。
早就認命的人,卻突然被說是擁有可怕的力量,人生從來就沒有平凡過。
這讓我怎麼面對,一般人會怎麼面對?
如果是胖子的話,大概二話不說就抄著手開始死命想著金山銀山、香車美女,反正都不是健康的玩意兒。
而潘子大概是該怎麼過就怎麼過,或者是把三叔變回來?他應該不會這麼做吧。
其他人呢……
我一一設想著,感覺上都不會像我這麼困擾,或者說我根本就不瞭解他們的想法。
這麼算起來,我身邊知心的朋友都少得可憐。
為什麼呢?
我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