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是時候實施了。這般想著;西索微微斂目,毫無節操的把表情憋的更加哀怨,突然毫無徵兆的背過身去,蜷縮著窩在了桌布上,露出了整個光。裸的後背。
“!”
!!!!
艾瑪臥槽!
快鬥蹭的一下爬了起來,也顧不上渾身散了架般的疼痛了,只覺得眼前的一切實在是太過挑戰他的極限。
在他眼前,那個間歇症神經病的西索就那麼乖巧的蜷縮在一旁,整個身體都顯得的小了許多,那上面縱橫交錯的數道劃痕,盤踞了整個後背,十分的刺眼。而那些上翻露骨的深刻痕跡們,有的地方凝固了有的地方還在趟血,間或幾絲刺目的白,竟是□的骨頭!一幕幕叫快鬥呆愣當場,驚悚的同時又不得不承認,這確顯出了一種凌。虐的美感。
快鬥有些不知所措,他隱約記得昨晚升到極致時的放縱,和被歡。愉逼到絕境時想要撕毀破壞一切的妄念,這些妄念支配著他,叫他揮舞著雙手,夾雜著念力,就這麼破壞了開來。這般想來,難道他當時用上念力撕裂的,竟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嗎?
快鬥看著可憐巴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悶氣,身體也一聳一聳的西索,雖然自覺瞭解對方絕對不會做出抽泣這種完全不靠譜的事情,但這副刺眼的景象確實帶給他了極大的震撼,連他本來想要憤怒的質問都暫時丟到了腦後。身體上的疼痛比不了心裡上的震驚,快鬥閉上了嘴巴,把原先想說的話全都咽回了肚子,只默默地垂下眼去,撿起地上皺巴巴的衣褲,忍著渾身刺骨的痠麻疼痛小心的穿上。
所以說西索昨晚發瘋的時候竟然沒有撕毀他的衣服,而是十分正常的脫了下來,已經足夠叫他驚訝的了,卻沒想到更叫他驚訝的是,他從來也沒意識到的,自己竟然的破壞力。
儘量把衣服穿得整齊些,雖然從結果看來,這一點他做得並不好,但快鬥仍舊覺得安全感直線上升,一瞬間站的筆挺有了底氣。拍了拍身上仍舊存在的細小褶皺,快鬥抬眼看向西索,卻發現對方還是那副委屈萬分的可憐模樣,聳動著肩膀背對著他,紅白相間的刺目色彩竟透出了一股脆弱的美感,欺騙性十足。
快鬥尷尬的咧了咧嘴角,腦海裡突然閃現的是昨晚半睡半醒之間,靠在西索肩頭瞥見的那一抹鮮紅,叫他眼神閃爍的同時,完全無法做出任何的狡辯。
沒錯,這些就是他乾的,連他自己都回憶了起來,絕對的證據確鑿不容抵賴!
怏怏的挪到西索頸邊,快鬥有些猶豫的蹲下。身來,帶著淡淡的愧疚用食指輕輕點了點西索脊背上唯一完好的一小塊肌膚,生怕弄疼了他。那副小心翼翼的小模樣,完全忘記了他才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而眼前這個裝可憐的傢伙,才是一切‘罪惡’的源頭,一切發生的根本,才是這場無妄之災的始作俑者。
這還真是……喜大普奔啊捂臉!
“西索,那個,是我昨晚有些沒控制好力道……那個,不好意思啊。”快鬥低聲下氣的道著歉,隱隱的怪異感從心底升起,不過眼前西索的這副慘遭凌。辱的小模樣叫他一個激靈,又把那怪異壓了下去,直叫他錯失了找回‘理智’的唯一途徑,越陷越深。
不過對比與快斗的殷勤,此時的西索‘冷豔高貴’的不為所動,叫快鬥忍不住稍稍加了點力氣,再次點了點西索的後背,完全沒有意識到,是他剛剛那一番自以為真誠的道歉,叫深明白自己才是罪魁禍首的西索把臉埋進掌心,用力聳動著肩膀,一個不小心差點沒有憋住,笑出了聲來。
這就是他的小黑啊,噗,怎麼會這麼可愛!
感慨的在心間嘆息,西索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刷在掌心,沒人看見那雙暗沉眼眸裡濃郁的佔有慾,和那雙灰藍色眼睛裡從未出現過的淡淡寵溺。
沒錯,西索其實就是在裝可憐!
他承認昨晚的一切全都是他刻意的設計,每一次都選擇最折磨人的方式,一寸一寸逼迫著那個少年到達忍耐的極限,然後念力不俗武力也十分高的快鬥少年理所應當的,便會做出反抗,並且那反擊恐怕絕不會輕巧。而與此同時,西索絕佳的運動神經與感知系統則控制著他的身體,在每一個攻擊的瞬間調整身體到達最容易受傷的角度方位,帶著迫不及待的大大笑弧,喘息著,等待著,被對方狠狠的撕裂。
疼痛帶給他了別樣的刺激,叫他的動作更加迅猛,同樣的,快鬥也被逼迫的更加厲害,理所當然的,他的攻擊也跟著會越發的狠厲,所以直到一切結束,西索的整個後背、半個胸膛以及左側的肩窩,早已經鮮血淋漓的慘不忍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