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傢伙們可沒有炫耀自己的愛好。”想起當時風靡一時的滅族慘案,鋪天蓋地的報紙上寫的都是幻影旅團的殘忍與恐怖,那一次大概是幻影旅團第一次面向大眾吧,雖然念能力特殊技什麼的一絲都沒有洩露,可他們的個人資訊到底是透露了許多,這可是以前從沒有過的事情。
“……”酷拉皮卡嘆了口氣,顯得有些迷茫,“你說的對,可如果我的仇人不是幻影旅團,又會是誰呢?”
“誰知到呢。”快鬥嘆氣,“而且我只是在懷疑而已,並不確定他們是否無辜啊。不過不管則樣,我都決定你不應該被仇恨控制,變成只會復仇的傀儡,要知道窟盧塔族就剩你一個人了不是嗎,你要做的是找回族人的眼睛,然後好好活下去,成為族人們的延續和希望,至於報仇什麼的,總是要量力而行的啊,把自己逼得太緊,恐怕只能適得其反吧。”
“你又怎麼能理解我的痛苦呢,親人被殺死的痛苦……”
“不,我理解。”快鬥嘴角的笑容漸漸消失,表情也不再那麼明朗,“我沒有說過嗎,我的父親也死於謀殺。”
☆、53
“嘶……什麼!”酷拉皮卡瞠大了眼睛;有些語無倫次;“你是說……你爸爸也……”
“恩,父親死於謀殺;而兇手就是我一直在追查的黑衣組織。我父親曾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名的魔術師;同時也是享譽全球的盜賊,怪盜基德。”語氣平緩,似乎快鬥自己也不覺得;把怪盜基德的身份透露給這個新結交的朋友有什麼不妥,似乎酷拉皮卡那頭耀眼的金髮就像有魔力一般;可以叫人放下心防;接納這個溫柔的靈魂;“在我九歲的時候因為演出意外身亡的父親,直到十七歲那年偶爾發現的線索才叫我發現,那次意外並不單純,而是黑衣組織暗中操縱下的殺手。”
“那你難道就不想報仇嗎?”酷拉皮卡在得知對方也像自己一般有著血海深仇的時候,不自覺的放下了絕大部分戒備,像是在證明什麼一般有些急促的問道。
“不,我當然要報仇。”並不像酷拉皮卡隱隱擔憂的那般否認,快鬥語氣平靜的承認了這個事實,“從發現真相的那一天開始,這六年多來我從沒有一天放棄過報仇,只不過過去是我苦苦尋找一無所獲,而現在卻是終於到了關鍵卻不見了仇人。”快鬥說到這裡語氣也不由得低落了下來,想到自己藏在地下密室裡的潘多拉之心,不由得鬱郁,他現在找到了引起父親死亡的命運之石,比那些黑衣組織更早,這意味著他已經間接粉碎了他們的陰謀,可與此同時與過去完全不同的世界又叫一切都成為了空談。
“雖然我不理解為什麼你報不了仇,但我更好奇的是……你真的已經二十三歲了嗎?”酷拉皮卡呆愣愣的看向快鬥,那副誠懇的藍眼睛充滿驚歎和感慨直叫快鬥一個踉蹌,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囉嗦!我只不過是長了一張娃娃臉而已。”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彌天大謊,快鬥卻也很是無奈,他總不能告訴對方,自己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吧,無法,說謊也只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
不過拖酷拉皮卡不合時宜的無厘頭的福,他們兩人之間沉悶的話題終於被岔開,卻不知道這是不是那個一臉溫柔的少年,在看出對方的悲傷之後的故意為之的了。
快鬥嘆了口氣,從悲傷的情緒中掙脫,看向身邊這個心思敏感的新朋友,眼底漫過一絲柔軟,“我說了那麼多隻是想叫你明白,即便我立誓要為父親報仇,粉碎仇敵的陰謀,可那卻不是我活下去的動力,也不是我日後人生的全部。我依舊站在陽光下,依舊有著自己的生活,而且作重要的是,哪怕我真的抓到了我的仇敵,以暴制暴殺死對方也並不是我的初衷。我只會把他們交給應該交給的人,叫他們制裁這些社會的毒瘤,而不是因為這些人髒了自己的手。”
到底是法治社會長大的人,是以哪怕他的營生是觸犯法律的怪盜,哪怕他已經在這個三觀扭曲的世界活了五年,快鬥也依舊無法只因為自己的好惡便去結束某一個人的性命。而就在剛剛,也許是這個少年身上絕望的氣息太過濃重,也許是相似的經歷叫他憐憫,快鬥出乎自己意料的極其上心,甚至當起了一度叫他嗤之以鼻的‘知心哥哥’。
“……多謝……”酷拉皮卡本就聰慧,被快鬥這麼一番提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原來對方說了那麼多,甚至揭開自己傷疤給他看,唯一的目的竟是要叫他明白,報仇並不等於把自己當做工具,並不等於要變成行屍走肉而不管是報仇前後還是報仇中,他都應該有自己生存的意義。
酷拉皮卡眨巴了眨巴眼睛,溫柔的笑了,這樣的新朋友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