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有一個除了金之外沒人知道的秘密,那就是他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本是靜靈庭第十一番隊的四席,與一角和弓親關係親密,與一角相同,他的斬魄刀也可以卍解,但都因為不願意離開十一番隊,而做了隱藏。
那一天爆發了大規模的虛潮,他們三個一同去前線抵抗,卻沒想到回去的人只剩兩個,並不是被那隻難纏的亞丘卡斯結果掉了,而是他不知為何一個不穩,跌入了突兀出現的巨大黑腔之中……
完全不知道一角和弓親沒有在約定地點等到他時的尖銳疼痛,不知道他們在那之後的一百年間總是會時不時的去那個約定的地點,妄圖看到他們好兄弟,更不知道弓親那個心思細膩的傢伙死心的認定他還活著,每每都以四席太難聽為由拒絕晉級,堅決的保留著四席的位置,只等著他的好兄弟迴歸。
大約也是這般,十一番隊便成了整個靜靈庭裡唯一沒有四席的番隊。
不過千葉對這些卻是全然不知的,再次恢復意識的他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因為出乎他的預料,在他眼前出現的並不是荒蕪詭異的虛圈,而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明顯是在現世!當然,也是在那裡,他遇見了能看見他的金,並且與之相愛,想來若是叫一角知道的話,又會摸著光頭嘲笑他了,不過他卻是明白,森林裡那段簡單快樂沒有拼殺的悠閒生活卻是以前從沒有過的。
他很快便知道自己無法返回屍魂界,準確的說,是這個世界並沒有屍魂界這片地方,慢慢認清現實之後,他鼓弄出了一副義骸,並且用它陪自己的愛人走遍了大半個世界,探索各個遺蹟,尋找神奇的幻獸,遊歷舉世聞名的景觀名勝和隱藏的那些不為人知的部落……
從回憶中掙脫,千葉捋了捋和瞳孔同色的長髮,握緊了斬魄刀。
“誒?你幹什麼去?”快鬥不知道對方這一瞬間到底想了多少事情,只覺的似乎是下一秒,那人便突然散發出一種強烈的裝逼氣勢,無悲無喜的拎著長刀不知要去做些什麼,而那把長刀抬起的角度,倒是叫他升起了一種詭異的即視感。
“魂葬。”壓抑的說完,千葉緩緩轉頭看向快鬥,眉宇間盡是凝重。
快鬥不明所以的回看過去,只見千葉緩緩的平舉著長刀,與他解凍之前的姿勢一摸一樣,“涅槃吧,焱姬!”低沉的男音帶著些微磁感,念出了快鬥無法理解的語句,緊接著,就見那把長刀整個刀身都染上了火焰,就像是最開始冰層被融化時那種濃烈的感覺一般。
這次火焰持續的時間極長,整個冰窟都被籠罩在一股灼燒的溫度之下,快鬥難耐的皺了皺眉,終於放棄了不知道存在與否的矜持,用層層疊疊的念包裹住了自己,才沒有第一時間剋制不住的阻止那個周身散發著恐怖溫度的傢伙。
不過幾分鐘,原本冰窟裡存在的冰晶以及冰柱都逐漸消融、蒸發,最後竟露出了乾燥的地面!快鬥這時一眼瞟見了一個黑洞洞的井口,那突兀的出現在地面上的孔洞不知道通向哪裡,叫他十分在意,當然,更使他凝重的是從井口裡上返著的涼氣,那似乎就是構成那詭異冰水的元素!
千葉的姿勢依舊沒有改變,他穩穩的平舉著長刀,直到那漆黑的洞口不再上返任何的東西,直到所有的冰氣都消失殆盡,才終於放下了刀。快鬥見此便從空氣板上蹦了下來,感受著腳下結實的陸地,不由得讚歎的看向千葉,以表達自己內心的崇拜之情。
“……?”詫異的看向重複著一個動作的千葉,沒錯,重複同一個動作,只見他手握長刀刀尖向上,刀柄下戳,然後停頓幾秒再換一個位置繼續這個動作,快鬥十分不解的跟了過去,終於安奈不住內心的疑惑,“你到底在做什麼?”
“……魂葬。”終於引渡好最後一個靈魂,千葉舒了口氣,把刀收回了腰間,詫異的看向快鬥,他之前不是都說過了麼,怎麼又問了一遍,不過饒是這般,他還是好脾氣的再次解釋了開來。
要知道雖然這裡並沒有屍魂界,人死亡後靈魂也會很快消散,可是這些被冰層困住的可悲靈魂卻不在此列,似乎是冰層的關係,靈魂大都痛苦的在現世徘迴,得不到解脫,他身為死神,不說是否存在著悲憫之心,單隻一個職責便不能允許身邊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就是魂葬?什麼意思?”總覺得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知道的,但快鬥還是遵從本心的問了出來。
“引渡靈魂,這裡的每一個冰晶冰塊裡都凍結著一個靈魂,探險的人被困在此處,失去身軀,只餘下了靈魂,而我剛剛做的,便是引渡那些靈魂……”想到這裡並沒有屍魂界,而自己的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