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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名的妓院是“小天下。”古語有言:登泰山而小天下。此間所在,卻是入溫柔鄉而小天下,由此可知這裡的姑娘業務素質有多高,服務品德有多高尚。

小天下的裝修十足的土豪。日照錦簾金鋪地,月映門戶玉做宮,堂前碧池煥彩霞,門雕朱雀望日紅。一夜風流,舞低楊柳樓心月,三笑千金,歌盡桃花扇底風。說不盡的脂粉香娃妖魔態,聽不完的絲竹管絃裂雲聲。

九公子的馬車剛一停下,便有訓練有素的小廝打馬回車。緊接著一陣香風吹來,環佩叮噹,不見人影先聞語笑 ,二人腳尖剛落地,一道豔影便蝴蝶一般媚笑著接了出來,打量著二人衣著氣度,一開口便是嬌語奉承,攙住胳膊,手帕一股腦往臉上甩:“兩位爺眼生啊,我的姑娘們真是好福氣,上天賜下的倆菩薩。”

阿衝一眼看去,卻發現老鴇不老,這女子頂多二十出頭,卻是曲線窈窕像顆熟透了的蜜桃,將女性的曲線美展現到了極致,胸部飽滿,腰肢卻不盈一握,走起來扭的分外好看。容顏年輕,眼角卻天生帶媚,不管怎麼看著人都像是在拋媚眼。她的臉上也沒有如電視劇裡的老鴇一樣畫著大濃妝,然而美不掃而翠,唇不點而紅,粉嘟嘟的一張臉,不上妝,也像上了妝,唯一符合老鴇特徵就是頭上那朵紫豔豔的花,有人戴花俗氣,有人戴花卻人比花嬌,這個女人顯然是後者。

如果阿妙在這裡,那她清查一下自己的腦細胞庫存就會一拍大腿叫出來:“這是我老婆!”

“小天下”的大姐竟然不是別人就是悲催的葉孤鴻同學紅杏出牆的夫人。此間遇到,若非無形中有手在掌控,那就只能說世界太小,運氣太好。

天平王世子顯然是見過大陣仗的,他瞅著大姐笑了一下,便拿出那一擲千金的嫖客派頭,刷的扔出一袋瓜子金,就差直接說一句:“宰我嗎?你隨意。”

大姐瞅了一眼錢袋子卻沒有見到親媽一樣撲上去,而是掛出了那職業化的笑容,手指輕巧的在杯子邊上打著轉轉:“就爺這身段這氣度這出手,那全紜州的姑娘都會手拉手站到爺眼前頭,不知哪位姑娘這麼好運被爺給瞧中了?”

宮九更不多言,拿出手中的畫像,嘩的一聲展開,那古代版《蒙娜麗莎》便露了出來。

大姐眉梢一挑:“這女人是誰?”

宮九面上的笑容如同被放大鏡罩著一樣,越來越大了,看著大姐的眼神越來越莫測,那分明就在說:同樣是一個B往北走就是NB,往南走就是SB,所以裝傻不是容許,但找準物件和場合很重要。

九公子的眼神是種很厲害的武器,甚至可以讓長久心如古井的葉孤城不舒服,到現在對上人還未嘗敗績。大姐任憑有膽子紅杏出牆,卻沒膽子在九公子眼皮底下玩聊齋。當即面色一整手一肅,嬌嗔一聲喚人來。

“曼卿,過來咯。”

阿衝急忙轉過頭去,定睛一看,只見三根蔥白玉指撩起了緋色紗簾,一聲清幽的琴聲拖長了調子,兩人只覺得眼前一亮,一道紫衣的身影便轉了出來。

寶髻鬆鬆挽就,閒妝淡淡勻整,一笑春花照水,一顰月夜鳥驚,靜時蘭生空谷,動時衣帶當風,薄衫玉肌微透,性感行坐自生。好一個瓊苑靜女仙客來,真真是美人如畫玉雕成。一片紫光落青崖,照出一朵美人花。

宮九在看到沙曼的一剎那,眼中閃過一抹從未出現過的溫柔,然而也只是一瞬而已。阿衝再看向他時他已經又恢復了往日裡那邪魅不可捉摸的模樣。沙曼果然是長得跟他目前略像,但是兩人的氣質卻很明顯不一樣,不過就僅僅像,對於童年過於缺愛的宮九來說恐怕也是難能可貴的。宮九顯然瞧得很清楚。

接下里他會怎麼做?帶回無名島,像金絲雀一樣養起來?

他要做的事和葉孤城一樣,可是很明顯,與葉孤城周身憂鬱深沉的氣息相比,宮九同志更加從容和淡定,他比阿衝穿越了的平南王世子更像一個合格的紈絝,他竟然沒有回無名島,而是選擇在這妓院住了下來,甚至還特意包了間上房,阿衝禁不住懷疑,難不成這就是“小天下”的獨特魅力?溫柔鄉英雄冢?

可是沙曼一點也不溫柔,曼美女走冷豔路線,見人不笑,總是端著。可能是性格使然,也可能是大姐的營銷策略。畢竟在這種地方,富貴不淫,還有威武屈之,可沙曼姑娘不管是精神還是肉體都沒有一點被逼迫過的樣子。這讓阿衝有點感慨,她拯救陸小鳳的時候那麼爽快的就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絕逼是真愛啊。

與葉孤城相比,宮九更像一個真正的反派boss。他笑容迷人,極有風度,品味優雅,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