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想起那天在醫療翼德拉科說的話,雖然顯得孩子氣,可未嘗不是真的。哪怕是厭惡,他總是第一眼就注意到波特。而這種在意卻讓他十分痛苦,也矇蔽了他的雙眼。倒是這幾天來,他把全部的心思放在魔藥研究,既可以為未來的大戰準備,也讓他得回久違的平靜,同時看到其它值得他去關注的人。
反正那個救世主有他父親朋友的關心就夠了,他可是隻會對著救世主噴灑毒液,波特怕是恨死了他,巴不得自己離他遠一點。這樣也好,就像過去的十年,遠遠的離開,只要讓波特平安的活著,又何必去在意其它的呢。
倒是德拉科,他無法回報盧修斯,還不如儘自己最大的可能,教會德拉科生存的能力,也是盡了教父的責任。何況,他一直期待著,德拉科可以永遠保持那份單純的驕傲,而不是讓鮮血和死亡,將那抹純白染紅。
“回去吧,下午就恢復上課,晚上直接過來,我吩咐蛇小姐直接給你開門。”
德拉科卻是心中一喜,他這樣的失禮,居然沒有被教父訓斥,也許教父這幾天只是很忙?德拉科看著辦公桌前厚厚的羊皮紙暗付。
17玩笑
德拉科很快就離開辦公室,回到了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此時正是上課時間,休息室並沒有幾個人,德拉科向著幾個高年級的學生點頭致意,隨即推開了寢室的大門,回到了奢華雅緻的三年級首席寢室。
德拉科把書寶貝似的放在書桌上,揮動魔杖,召喚出他的斯萊特林制服,走進了盥洗室。這幾天他一直在醫療翼,只能用清潔咒,早就忍受不了了。
“德拉科!”布萊斯聽說德拉科出院了很是高興,興沖沖的回來,卻發現寢室一個人都沒有,直到盥洗室傳來聲音,不由偷笑了起來。馬爾福家的繼承人從小養尊處優,這還是第一次,德拉科如此委屈自己了。
“布萊斯,有什麼高興的事?”德拉科慢吞吞的走出盥洗室,高高挑起的眉,奇異的和地窖蛇王有了幾分神似。
布萊斯不由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為自己的異想天開失笑。不過德拉科和院長的關係很好,黑魔法防禦術課上的事情,德拉科一定也會非常生氣,就不知道,他會不會再次帶著一群小蛇和救世主對上。
布萊斯雖然有心隱瞞,不過德拉科早晚都會知道的,從昨天下午上完課開始,那些格蘭芬多就一直竭盡可能的大聲嘲笑著。
偏偏到現在,院長都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雖然是昨天下午才發生的事情,可是院長按理也應該知道了,卻對此視若無睹。當然這其實也不能說奇怪,以小蛇們的精明仔細,早就發現,從德拉科住院開始,院長似乎就開始深居簡出,除了上課和用餐在禮堂,基本都看不到人影,有時候連禮堂也不去。
“德拉科,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德拉科詫異的看了眼布萊斯一本正經的臉,好友什麼性子他可是清楚的很,什麼時候這麼嚴肅了。
“什麼事?”他不緊不慢的走到書桌旁,伸出左手,纖長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封面蒼勁有力的熟悉花斜體,“黑魔法與黑魔法防禦術基礎”,是教父的親筆,羊皮紙微微有點發黃,顯然書有了一定的年代了,德拉科動作輕緩的翻看一頁,目錄上,熟悉的不熟悉的咒語一條條的羅列著。
“昨天下午的黑魔法防禦術課上,萊姆斯·盧平……”布萊斯暗含憤慨的聲音從側面傳來,德拉科的手猛地緊緊按住桌上的書,冰藍色的眼裡滿是嘲諷和冷凝。
“院長既然什麼都沒說,我們也不用作回應。”德拉科一臉漠然的開口。
布萊斯吃了一驚,以德拉科的驕傲,居然會做出這樣的回應。
“盧平教授不是說,只是玩笑嗎?”德拉科冷冷的笑著:“一個新來的教授,居然可以對著斯萊特林院長開這種玩笑,你也說了,還是院長幫忙弄來的博格特。不是覺得和院長熟識開玩笑無所謂,就是仗著和鄧布利多的關係極好?你覺得斯萊特林如果有什麼表示,會怎麼樣?”
布萊斯見德拉科晶亮的眸子滿是怒焰,心中一驚,知道他只是強忍怒火,不過德拉科說的不錯,如果在整個霍格沃茲都表現的幸災樂禍的情況下,斯萊特林的反駁,只會顯得氣量狹小。難道還要他們忍氣吞聲不成?
德拉科聽到布萊斯義憤填膺的話,轉身走到好友身邊,傲然的抬起下巴。“當然不,我們是高貴的斯萊特林,怎麼能和落魄沒有教養的人計較呢,何況他也只是愛開玩笑。只不過我很好奇,霍格沃茲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眾所周知是個被詛咒的職業,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