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措手不及。阿茲卡班的食死徒、攝魂怪、巨人、狼人……,那些黑暗勢力都是黑魔王在復活以後,悄悄的收攏旗下的。
難道這一次還要再走一遍老路嗎,明明他們已經那個改變了很多了。
“預言家日報只有關於魁地奇世界盃之夜,出現的襲擊事件和那個黑魔標記的報道,沒有任何關於神秘人復活的訊息,可是按照西里斯·布萊克接到的哈利·波特的雙面鏡來說,他們一定會告訴福吉部長他們的,可是顯然,他們還是選擇了不予採信。”
德拉科低聲的回答,語氣中帶著幾分忐忑。從昨晚黑魔王復活開始,德拉科一直都是擔心的,尤其盧修斯回來後,還不曾與他提及此事。
盧修斯臉上露出幾分譏笑,伸手安撫的撫摸了下,德拉科梳理得十分齊整的碎短髮。“福吉是不會承認的,否則他部長的位置也就坐不穩了。”
“可是這樣一來,很可能會……”德拉科沒有說下去,這裡是客廳,重生的話題顯然不應該被提及。
盧修斯瞭然的點了點頭,卻也不在意。“魔法部方面,我想鄧布利多不會坐以待斃的。”尤其他現在自認只有一年的時間。盧修斯吞下後面的那句話。
而對於他們來說,既然復活的事情已成定局,以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黑魔王才復活,按照曾經的經歷,現在對食死徒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聚攏勢力,阿茲卡班的食死徒、攝魂怪、巨人、狼人等,黑魔王暫時是顧不上他們了。上一世那麼糟糕的局面,他們都走到了最後,他和西弗勒斯之間也沒了隔閡,所以並不需要擔心許多。
“那日記本的問題呢?”德拉科想起他最擔心的問題。
盧修斯笑了起來,德拉科是關心則亂了。
“日記本可是魂器,又怎麼可能當著所有人的面問起。等以後知道它被哈利·波特毀了,黑魔王也只能生氣,在顧慮到馬爾福如今的權勢地位,他不會輕易的懲罰我們,尤其那本來也是他賞賜給馬爾福的。再說,他復活以後最先要做的,就是檢查他的魂器,並且救援他忠實的信徒,之後就是尋找黑暗生物的支援,顧不上那些已經被譭棄的魂器了。”
德拉科先是鬆了口氣,隨後想起位於阿茲卡班的貝拉特里克斯,那可是對黑魔王最忠心的偏執狂,連布萊克家唯一的繼承人都可以下殺手的瘋子,德拉科不由打了一個寒顫,想著必須提醒納西莎,以後就一直在德國待著好了。
盧修斯見狀輕聲笑了起來。“不用擔心,你以為阿茲卡班為什麼需要改革,那些食死徒早就被廢了,以後他只會越來越倚重我們。唯一可惜的是,他靈魂不全,早已失去了理智。”
輕柔的嗓音卻帶著無比的陰寒,德拉科怔怔的看著盧修斯,終於知道他的雙親到底做了那些,不由振奮起精神。“爸爸,那哈利究竟,是怎麼逃出去的?”
他記得上一世,是因為三強爭霸賽的獎盃被製成了門鑰匙,所以當時的墓地,並沒有設立反門鑰匙的禁制,這一次不知道哈利·波特,究竟是怎麼被抓住的,難道墓地還是沒有設立反門鑰匙的禁制嗎?
盧修斯回想起黑魔王這次懲罰彼得·佩迪魯時的話,他居然大意的鬆開了原本綁住哈利·波特的繩子,被黃金男孩趁機騎上火弩箭逃脫,不由再次笑了起來。果然是大不一樣了啊,上一世哈利·波特可是和黑魔王經過了決鬥、利用門鑰匙才僥倖逃脫的。
“是有什麼事情這麼高興?”低沉柔滑的嗓音在客廳響起,盧修斯和德拉科扭頭,西弗勒斯穿了一件寬鬆舒適的墨藍色巫師袍,身體前傾靠在欄杆上,如刀削般冷峻的面容顯得十分柔和,深邃的黑眸微微眯起,看起來完全沒有被黑魔王的復活影響。
盧修斯知道西弗勒斯心性堅毅、不易被外物侵擾,昨晚他們又平安過關,更沒有像上一世那樣,遲到了整整兩個小時,而被其他食死徒猜忌,所以平心靜氣倒也不奇怪。
盧修斯起身迎上去,將西弗勒斯半摟著坐在了沙發上,將沙發軟墊放在他的後背,抵住他的腰部,眼裡閃過一絲憂色,隨著西弗勒斯身體越來越沉重,等開學以後就在鄧布利多眼皮底下,會更加辛苦,倒是在黑魔王手下,因為常常十天半月甚至一兩個月才有任務,反而安全許多。
西弗勒斯見盧修斯盯著他的肚子走神,不自在的扭頭,卻又對上德拉科一臉的好奇和喜悅,輕咳了一聲,耳根不由微微發燙。
德拉科見狀,眨了眨眼。西弗勒斯平時都穿著特製的巫師袍,完美的將身形遮掩住,就是在馬爾福莊園也是如此,德拉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