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網路中尋求可以依靠的力量。
他找到一個日本的學習義大利語的論壇,裡面的成員很多都是因為種種原因要去或者已經去了義大利的日本人,大家在裡面也交流了許多關於義大利語學習的心得。
正一在裡面一逛就逛了一個下午,直到窗外的天空都微微暗沉了下來,他才回過神來準備下線。
在離開的前一刻,正一看到個非常眼熟的名字,沢田綱吉。
是巧合嗎?這也不像是網名的樣子啊,難道是有人也叫這個名字,還是,真的就是當初那家可怕的鄰居家的孩子,並盛的學弟?
正一點開這個ID為沢田綱吉的人的發帖紀錄,從零零碎碎的訊息中的確可以看出他有在並盛就讀過的痕跡,而且他說是今年才去義大利的大學留學,那麼這樣的話,年級也對應上了。
不是吧,這樣也能遇上熟人?好吧,其實也不太熟啦。
正一試著給沢田發訊息,“沢田君?你國中是在並盛讀的嗎?”
“入江君?是你嗎?真巧啊!”沢田綱吉很快就回訊息了。
正一的ID用的也是本名,但他還是很驚奇時隔那麼久當初應該只有過數面之緣的沢田竟然還記得自己。
“是挺巧的,沒想到竟然能在網站上遇見國中的同學。沢田君去了義大利留學嗎?”
“嗯。家族有些產業在義大利需要我繼承,所以乾脆就選擇了在義大利上大學了。入江君呢?還留在日本麼?”
義大利?家族產業?正一看到這兩個詞下意識地蹙起了眉。好像最近總是有人提到這些詞啊。到底是什麼產業呢?白蘭,斯帕納,沢田,他們所謂的產業,莫非會是一樣的?正一完全理不出頭緒,但又不好開口問一個剛聊上的人。
“不,我也離開了日本,目前在美國上大學,但是因為一些原因在學義大利語。沢田君在義大利呆的時間長,如果不介意的話以後可以透過網路來指導我的義大利語學習嗎?”
正一慎重地敲上這樣的資訊。
而沢田綱吉的回覆也很爽快,“沒問題!REBORN一直嫌棄我的義大利語不夠純熟,我也一直尋思著透過指導新手學習來提高自己的技巧呢。”
就這樣,正一保持著與大洋彼岸的沢田綱吉的聯絡,一個人默默地學著義大利語。不知道會用在什麼樣的境地呢,正一默默地想。
而最近,白蘭在連續幾天糾纏在正一身邊,卻也沒發現正一情緒反常飛原因,反倒是正一自己自我恢復到了一如既往的平靜沉著之後,終於放棄了。於是他又回到了以往那種行蹤詭異的狀況,經常一消失就是好幾天,好不容易在學校的日子也不認真去上課,一有空就纏著正一玩鬧。
很多時候,白蘭是深夜回來,每次正一都覺得是不是他經常跑到時差相距甚遠的地方去了啊。
一開始的時候,白蘭會一身清爽地回來,除了一陣清風,再不帶入其他的任何痕跡。後來,似乎他也不再介意不再掩飾什麼了,每次辦完事就那樣直接大大咧咧地推門進來,黑暗中未眠的正一總能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一些微妙的東西,如殘留的殺氣,殘留的血腥……那些氣息,構成了另一個陌生的複雜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白蘭與童話詩
對於白蘭的行為,正一從來沒問過什麼,只是心裡越來越不安。
那些殘酷的殺氣、殘留的血氣,無一不在叫囂著,白蘭的確不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室友,而是一個會在幾年後統治世界實現□□甚至毀掉世界的,罪大惡極的罪人!
但是這樣的一個人,為什麼也會有那麼溫柔的笑意與話語?
會笑眯眯地成為自己這種孤僻不善與人交談的人的朋友,會在任何時候都遞給自己一包棉花糖,會用機械還有戰略這種別人甚至不想去接觸的東西來陪自己遊戲,會注意到自己天天跑水族館而擔心地在自己身邊陪了好幾天……
神啊,原本你就沒有給我指明哪條才是能夠打倒白蘭的道路,為什麼還要再任性地在我腳下放下這些羈絆的荊棘?
連續還幾個夜晚,正一都對著窗外明亮的月光,輾轉反側。
夜裡失眠的後果,就是白天的精神不振,以及明顯的兩隻熊貓眼。
“誒?!入江君最近是遇到什麼事了嗎,怎麼突然會這麼憔悴?”剛連通影片,螢幕那邊的沢田綱吉就被正一的樣子給嚇到了。
“不是,只是有件很重要的必須要辦成的事,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頭緒,不知不覺就有點著急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