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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了燒,還是暈醉在這片連綿的美色之中。

“三位公子是來找茜草姑娘的啊,那可得多等一會兒,茜草姑娘可搶手了,點牌子的都排到明天早上了~”幾個扭著水蛇腰的女子忽然笑吟吟地湊了過來,一個膽大的甚至伸出一隻玉瑩瑩的酥手,向著白玉堂的胸口軟綿綿地撫去。

白玉堂一掃眉毛,畫影的劍柄向外一彈——精鐵寶劍整個兒壓在了那花娘的肩上,壓得那纖弱的女子頓時跪地,揉著痠痛的肩膀,挑著描得濃濃的幾乎看不出原形的眼睛:“這位公子,您也太粗魯了!”

白玉堂一腳敲上凳子,同時收回畫影:“別動手動腳的,爺不吃你們這套!”

“你……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解風情的男人啊!”花娘爬起來,帕子一揚,瞪眼睛,“我告訴你們,我們茜草姑娘最討厭欺負女人的男人,你們滾吧,茜草姑娘不會見你們的!”

“喂!”白玉堂正要拍案而起,東方不敗忽然伸手按住他,翹起唇角,向著那花娘,“姑娘別生氣,他確實不解風情,可這也沒辦法,誰讓他喜歡男人呢!”

花娘頓時目瞪口呆,白玉堂則是惱羞成怒地差點拔劍砍人:“你說誰喜歡男人!”

“說你啊~”東方不敗輕巧地起身,依舊按著白玉堂的肩膀,轉過來,眉角一揚,“姑娘別見怪,他的心上人受了重傷,他急得火燎冒泡兒,一時得罪,還望姑娘不要見怪。”

被用極強的內勁壓著,白玉堂根本跳不起來,只能用眼神惡狠狠地剮人:“你說誰急得火燎冒泡兒!”

東方不敗轉頭笑問:“難不成要我說你急得耗子吃錯了藥,見人就咬?”

白玉堂眼睛幾欲冒火,東方不敗忍著幾乎是抽痛的笑意,繼續揶揄:“好好好,是我錯了,不是心上人,是心頭貓!”

“撲哧~”花娘忽然輕笑一聲,而後帶著香味的帕子便飛了過來,上面赫然印著一個號碼——花娘扭著腰身轉走,卻又轉頭,欲拒還迎般的,“看在你一片痴情的份上,這號碼就給你了,好好收著,等著茜草姑娘給你的寶貝心上人看病!”

白玉堂扯著那薄薄的絹絲帕子,幾乎恨不得將帕子當中撕開。

東方不敗扯過帕子,湊近聞了聞:“一股子藥香味兒,但聞不出到底是什麼。”

法海低沉的聲音緩緩傳來:“迷魂香。”

——迷魂香?

白玉堂扯回帕子,仔細一聞,頓時搖頭:“不可能,這味道很清淡,提神醒腦,怎麼可能是迷魂香!”

“別理他,鬧彆扭呢!”東方不敗睨他一眼,隨手拿起桌上的酒壺,晶亮的白瓷酒壺對著鮮豔的紅袖搖搖晃晃,叮叮噹噹脆響著,讓人心情頗為愉悅。

看著他自娛自樂的模樣,白玉堂湊過來,瞪人:“喂,現在怎麼辦,就這麼等著?”

東方不敗繼續玩轉著酒壺,漫不經心:“等著唄,說不定,那個神通廣大的茜草姑娘還真有醫治那隻小貓的靈丹妙藥。”

白玉堂皺了皺眉,忽然轉頭看法海:“大師,他平時也這麼耍你?”

法海沉默了一會兒,才嘆氣道:“本性難移。”

白玉堂卻摸了摸下巴,眉眼挑的高高,狐疑的眼神在兩人之間掃來掃去:“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扛著畫影,用劍柄往兩邊指指點點,“你到底是怎麼受的了他的?他又是怎麼能受的了你的?你們兩個完全是兩個極端啊!”

東方不敗晃晃酒壺,得意著輕笑:“他是拿我沒辦法。至於我,正在勉為其難地為人師,教會不沾凡塵俗事的大師怎麼做一個正常人。”

白玉堂真的很想說——你哪裡像一個“正常人”!

可不等他話說出口,春風待月樓的門梁忽然重重落下,滿屋的花娘頓時驚叫,卻見一道白影飛快地閃了進來,立在地毯之中,雙臂一振,光刃道道,躲閃不及的花娘們紛紛被擊中,瞬間便化為一道道飛揚的土灰。

“陽法王!該死,他在做什麼!”畫影出鞘,白玉堂便要飛身而去,卻冷不防被人擋下——法海攔住他,搖了搖頭:“不必慌張,那些本來就不是活人。”

“不是活人,那是什麼?”

法海頓了頓,才淡聲道:“是傀儡。”

陽法王再次掃出一圈光刃,又有十幾個花娘化為灰燼,前來看病的眾人紛紛抱頭縮在迴廊上,可是光刃只是在他們身邊略過一個輕巧的圈兒便飛了回去,絲毫沒有傷人之意。

陽法王的後心處依然插著那根黃金杵,如此沉重的負擔讓他稍微使用些功力便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