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畫面實在太過熟悉,小耗子一下子就想象到和跡部見第一次面的時候,他作為一隻貓咪也曾在胡鬧過一頓之後吊在高空,唯一的不同點就是這次他是身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玩了個整套。
這會所有的人都才出去了小耗子慢慢地也就稍微放鬆了,回想起剛才自己的表現臉上不受控制地就開始泛紅,反應遲鈍的羞恥感在這個時候全部冒了出來,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小耗子是想按跡部的意思下來的,但是看了看自己所在衣櫃的高度再看看一臉不爽的跡部,小耗子心裡大呼失誤,剛才他是怎麼上來的啊?
不過就算現在他能下去也絕對不要下去,跡部那張臉臭的就差在腦門上寫上,本大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是你不好。”小耗子也知道這次恐怕不是輕易能糊弄過去的,乾脆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雙手在胸前一抱就控訴道:“結婚之前要有求婚你不知道嗎?啊呸,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誰要穿婚紗啊,潑,不對,是,誰、、、誰要和你結婚啊?”
“嚎?和本大爺睡過就不認賬了是不是?”跡部也像小耗子一樣,雙臂交叉放在胸前用一種微妙的表情說道。
“我x,跡部你不要亂說。”怎麼這麼厚臉皮啊,那種話也是能隨便說出口的嗎?事實上這會小耗子都忘記了,他所想的那種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了,但是每每一涉及這種話題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覺得害羞的厲害。
明明身為一個爺們談論或者做些猥瑣不懷好意的奸笑什麼的應該是很平常的事情才對,但是對於小耗子來說這些都太困難了,困難得他就算是身體接受了心理這關就像是防盜牆加密一樣根本不是一時半會能開啟的。
就算是小耗子這樣想但是他也傳達不到跡部那邊,對方一挑嘴角曖昧地撫摸上自己眼角的淚痣說道:“怎麼?想不負責任嗎?”
我去,他真是聽到世界上最最冷的笑話了,那個跡部景吾在和他談責任的問題哎?這邊快要鬱悶地炸毛了那邊跡部卻像是顯事情不夠勁爆一樣再次開口說道:“你的第一次不是本大爺的,但是第一次婚姻一定要給本大爺!”
什麼意思?難道說他後面發生的事情跡部都知道?小耗子明顯有點詫異了,下意識地鬆開手臂看著跡部,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是小耗子下意識地就想是不是跡部在他身上裝什麼高階電子裝備了?
這個念頭剛一出來跡部就自己否認掉了,畢竟就他了解的常識來說,應該沒有什麼機器能穿越時空傳送影象的吧?唯一剩下的就是非科學現象了,想到這一層的時候小耗子腦中出現的第一個畫面就是笑得賤兮兮的雙月,當場沒有控制住就脫口問道:“我靠,跡部,你不會認識雙月吧?”
小耗子有點太激動了,激動得都忘記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什麼樣的環境了,本來他是想要到跡部身邊的但是一腳邁出去就直接踏空了,腳下失控的瞬間小耗子總算是知道自己魯莽到什麼地步了。
是個人在往下掉的時候都會緊張,但是小耗子不知道是不是掉得太多次,雖然心往上提了一點,但是尖叫什麼的完全沒有了,被跡部接住晃盪的時候小耗子還很是自豪地伸手對著跡部豎了個大拇指說道:“怎麼樣,咱這膽量?”
“、、、”眯著眼睛打量了小耗子一會,跡部總算是開口說道:“你今天就非要惹本大爺生氣是不是?”
“不是!”這會小耗子腦袋轉的最快,見苗頭不對立馬一躍從跡部的懷裡逃出來擺了擺手說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絕對沒有下次了。”
“本大爺看不到誠意。”
跡部是一臉的不滿啊,不管是假裝的還是故意的,小耗子這會也知道什麼叫順著臺階往下走,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立馬揚起一個討好的微笑說道:“景吾大哥你真厲害,這麼高你都能接住我,真是辛苦了,走,兄弟請你吃飯去。”
嘴裡說著殷勤的話但是腳下小耗子可是做著隨時逃跑的準備的,慢慢地往跡部身後的房門前移動,小耗子臉都要笑抽了跡部嘴上都沒有回應,倒是緊盯著小耗子的動作,被這麼死盯著小耗子那個尷尬啊,乾脆直截了當地說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我不跑,你說,想怎麼樣吧?”
“穿上!”
跡部可真是一點都不廢話,眼睛示意地看了下早就放在一邊的華麗婚紗說道。
他命令的是簡單了,但是小耗子這邊簡直下意識地就想要罵人,被跡部的眼神嚇了一跳,小耗子按壓住自己想要抓狂的心理,打著商量地誠懇地開口勸道:“那個,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