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處理,“這是不能錯的,當然錯了也不是沒有其他方法挽回,按照史書,要麼你自殺,那麼這片土地就會沒有主人,自然就不會有人攻擊它;或者直接叛國逃走;或者你有足夠大的魅力讓獲勝者不加罪於你。”
韋伯呻吟了一聲,他閉上眼睛表情扭曲起來,“那麼……誰有遺詔?”
在房間裡的另外連個人沉默了,伊斯坎達爾下意識的感覺到了自己年輕主人的與眾不同,雖然他一直認為韋伯學的很快、目光有其獨到之處但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提出這樣一個問題,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同樣有些驚訝的管家先生,最終沉聲回答,“……蘇菲王妃有遺詔,但沒有人確定那是真還是假的,納什扶持新王登基的時候就宣佈了那份遺詔是偽造的。”
“那又如何?我們可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既然王妃殿下有遺詔在手,那麼我們就應該尊準皇帝陛下的遺詔不是嗎?”韋伯雖然嘴上是這麼說,卻並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說著說著臉上就不禁露出了幾分怯意,“萬一王妃失敗,那麼也可以直接說並不知道遺詔是偽造的,只是對先帝陛下的忠誠才促使我們做了這樣的選擇。如果王妃成功了,那麼我們也只是遵照先帝陛下的旨意罷了,並不存在故意討好,你覺得呢伊斯坎達爾?”
這個回答實在是太過驚人而且完全無法挑刺,如果不是確定那小子純粹是即興發揮,恐怕人人都以為這是深思熟慮的結果。伊斯坎達爾內心相當震驚,臉上卻沒有露出分毫,他並沒有就這個問題的正確與否進行點評,這種事情沒有對錯只有成功與失敗,而且現在也不可能知道未來的答案,“既然你決定了那就這樣做,小子永遠記住,不要質疑你自己的決定,一旦說出口就絕對不要收回。作為有權利決定他人生死的人,要為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負責。”
這個責任太大,韋伯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才好,他前面想出來那段話與其說是經過思考,不如說是突發奇想的瞬間脫口而出,中間幾乎沒有過過腦子,他剛才略微的冷靜了一下再回憶前面自己所說的話,只覺得無比可怕,自己是否說了什麼不恰當的話、這話是否正確、未來全都決定在那句話上。
一旦發現那句話所隱含著承擔著整個公國所有人命運的決定的時候,韋伯嚇壞了,他想要推翻自己前面的那一番話,卻知道剛才伊斯坎達爾已經把“改變”這個可能性給徹底堵死了。“……萬一……萬一我錯了怎麼辦?”他帶著哭腔衝著身邊的家庭教師說道,“如果我錯了,那麼整個公國不就死定了嗎?”
“這倒……還不至於。”伊斯坎達爾摸摸下巴回答,“實在不行就加入反叛軍嘛,打著皇帝陛下死於王妃和姦臣之手、為陛下復仇的旗號進行復國,小子,你可以試試這招。”
“笨蛋你到底在說點什麼啊!”年輕的大公跳起來撲到他身上,用其實沒什麼力氣的雙手拼命捶打家庭教師,源源不斷的責罵對方是個笨蛋、完全沒有腦子,做事只憑想象。這種不痛不癢的攻擊完全不能讓對方感到疼痛,相反在他眼裡是一種相當有趣的反應。
伊斯坎達爾揉著韋伯的腦袋,一邊笑著一邊看向遠方,在山的那一邊是反叛軍的低頭,從公國到達那裡只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我買了個IP4S,如果看我微博就知道了………………我太后悔了!捶地!後悔死了!!!!!!!!!!!!!!
退了它去!
☆、第三章(上)
這是韋伯第二次出遠門,上一次他離開的時候還想當年幼,漫長的旅程對於當時的他來說是個極大的負擔,大公夫人溫柔的抱著他,讓他躺在自己的膝蓋上,母親的手撫摸過他的臉龐,現在回憶起來是多麼的幸福。
一陣冷風掠過,韋伯回過神這才發現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馬車中,開啟的窗子不斷的灌進冷風,讓他情不自禁的拉緊了披風。伊斯坎達爾並沒有和他一起乘坐馬車,那位先生顯然更加偏愛於騎馬,享受那種風馳電掣一般的速度。
韋伯不擅長騎馬,事實上他不擅長任何體育運動,這點伊斯坎達爾已經察覺到了,但顯然心理上的厭惡完全無法阻擋那位先生的決定,在最近的教學當中,他就數度嘗試著讓年輕的大公明白怎麼騎馬、如何游泳,雖然效果差強人意,但總算比以前有了點進步。
馬車的窗拉的很大,風吹的旁邊的簾子呼呼的響,另一邊的椅子上放著一個手提箱,那是公國內現在可以動用的所有的財產。看著那個東西,年輕的大公只覺得毫無胃口,他並不覺得自己有足夠的勇氣來面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