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標準姿勢跪在皇帝面前,這是他曾一度練習過很久的姿勢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就做罷了。
“我,謹以微薄之身、謹以微小之地、謹以卑微之心向諸神發誓,為您效忠,向烏魯克的大流士三世陛下效忠,”他抬起頭迎著只比跪著的自己高出一點點的皇帝陛下的目光看過去,能夠看到的只有對方瞳孔中的自己,“就如同我效忠先帝陛下一樣,至死效忠於您。”
雖然可以毫無停頓的說出這句誓言,這個它所包含的意義實在是太過沉重,韋伯知道他現在賭上的不光是自己、不光是整個公國,而是未來。
未來要比過去和現在更重要,他清楚這點,而且也知道自己的一生絕對不可能如皇帝不下所想象的那樣值錢。但皇帝還小,他要的只是一個依靠,心靈上的依靠。
當然對於皇帝陛下來說,這種出乎意料的效忠實在是太讓他吃驚了,以至於他忘記了那邊那個可疑的花匠、忘記了接下來他想要做的所有事情,只張口結舌的無法掩蓋他內心的喜悅,傻愣愣的站在那邊。
“天……天哪!威爾維特卿……這真是沒有想到,我以為要等你說這句話還需要漫長的時間,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