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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在這種情況下王妃還能用什麼方法讓局勢扭轉,但他不希望王妃失敗,畢竟自己將整個公國所有人的性命都壓在了那位夫人身上,如果失敗那就是全盤皆輸,所以這個時候無論對哪個神祈禱也好,只要最後的勝利落在自己身上就行。

韋伯覺得自己很難得這樣虔誠,神可能也這樣認為。

所以在幾天之後,他遇見了伊斯坎達爾,在公館的花園裡,遇上了他。

那天早晨,韋伯如以往一樣在肯尼斯先生的監督下冥想了一個小時,按照素來的習慣他會去花園散步,雖然現在時局緊張,但美麗的王妃依舊希望這個地方保持著它十分人工的“天然”美麗。

而伊斯坎達爾先生正站在噴水池旁邊,用一個極為不合適的剪刀修剪著玫瑰花的枝葉。

韋伯嚇呆了,甚至忘記了說話。

伊斯坎達爾直起腰,朝他笑了笑,“喲小子,看起來你生活的很不錯嘛。”

“……笨……笨蛋!你、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驚喜,不如說說是被徹底嚇呆掉的年輕大公跳了起來,他撲到伊斯坎達爾身上用力捶打著對方,“白痴,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你不是說肯定不來的嗎?你怎麼來了?你為什麼會來?你是怎麼瞞過那麼多人的?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小子,精神很不錯啊。”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還有一點的,但在半路上電腦死了TVT,我回憶不出那一段是什麼了——肘子打假我絕對沒法回答怎麼辦?

☆、第六章(下)

韋伯想象過各種各樣與伊斯坎達爾重逢的場面,唯獨沒有這樣的背景,滿地的玫瑰花和芬芳的香氣絕對不應該和這個男人扯上任何關係,更別提他手上那把可笑的剪刀了。年輕的大公感到異常無力,他斜靠在旁邊的噴水池邊上,試圖用冰涼的水讓自己鎮定一些,不過顯然這一招並不太管用。

他有氣無力的抬起頭看著勤勤懇懇修剪枝葉的伊斯坎達爾,虛弱的問道,“我想我不用重複這裡是哪裡吧?”

“這裡難道不是蘇菲?羅克珊妮女大公的家?我說小子,你給我精神一些,別縮成一團像個沒睡醒的傢伙似的。”伊斯坎達爾放下手裡的剪刀重重的在韋伯的背上拍了一下,但這絲毫不能減少年輕大公的憂鬱。

“你既然知道這是王妃的家,那告訴我你是怎麼來的?”他跳了起來,指著自己家庭老師的鼻子叫道,“當初死活不肯跟著我來的人是你、現在突然冒出來的人又是你,如果你有什麼打算能不能提前說一下?”

伊斯坎達爾沉默了一會不過看起來並沒有對自己的行為進行過反思,他聳聳肩又一次揉了一下韋伯的腦袋,“我只是來看看你的,當然你一切平安就好。”他嘆息了一下,“你要明白,蘇菲?羅克珊妮不在這是多麼難得的事情,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可以進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會回來,所以我沒法多呆。”

這話裡透露出的含義要比皇帝陛下告訴自己納什傷勢更為驚人和可怕,韋伯用一種幾乎看怪物的表情看著眼前的大漢,“你在這裡埋著人手,就如同王妃在宰相身邊埋著人一樣。”

“……”伊斯坎達爾挑了一下眉毛,並沒有直接回答韋伯的問題,“看起來你被教的很好,明顯思考問題成熟了很多,不過小子你明白,雖然蘇菲?羅克珊妮是個極為謹慎的女人,但這裡畢竟和首都巴比倫的王城不一樣,這裡只有兩扇門,除非羅克珊妮長了翅膀,不然她只能選擇往前門走或者往後門走,只要花點錢我就能僱兩個人分別盯著門口,當然考慮到那位夫人的性格,哪怕她要選擇低調並且不為人所注意的離開,也是不太可能的。”

這種解釋,韋伯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他在這裡住的這段時間已經充分的明白了什麼是謊言、什麼是託詞,伊斯坎達爾整整消失了二十多天卻在這裡再次重逢,這種太過戲劇性的場面帶給韋伯的反而是越來越多的謎團。

伊斯坎達爾絕對有事情瞞著自己,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會始終派人盯著王妃的公館,這些問題讓韋伯不知道如何開口提問,“我十三歲了,伊斯坎達爾,別把我當孩子。”別瞞著我、告訴我真相,韋伯拼命把這些話壓在喉嚨裡不喊出來,他顫抖著垂著頭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他感覺到恐慌,一種伊斯坎達爾即將離去的感覺讓他非常不安。

“我說小子你到底在擔心什麼,”比他年長十二歲的家庭教師蹲□,在他額頭上重重的彈了一下,“你一直能平安就說明你做的很好,像蘇菲那麼苛刻的人都能接受你在這裡長住,可見她已經認可了你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