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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一會,拉開了最上層的櫃子,拿起在櫃子裡的一把彈簧刀,毫不猶豫的往手臂上劃了一道五厘米長的口子。

她嘶得倒吸了口冷氣,扔下刀子,再從最上層櫃子裡拿出一卷繃帶和藥水,迅速的綁了兩下,連掉在地上的刀子都懶的揀,便坐在了床上。

她雙手捂著臉,不一會兒,淚水便從她的指縫中流了出來。

當夏洛克煩躁的丟掉第八個響個不停的鬧鐘時,他突然想到,這個鬧鐘是華生兩個月之前買給他的,會隨地亂滾的鬧鐘,他便噌的坐了起來。

他無奈的下了床,整了整自己亂得已經完全遮不住身體的睡袍,便開始彎腰找起那個已經自己跑到不知道哪個旮旯裡的鬧鐘。

"約翰,約翰…果然沒了你不行啊…"

他一邊嘟囔著,一邊用自己長得很有優勢的手臂開始在床下一頓亂撈。

他終於以最快速度找到並關掉那個響個不停的鬧鐘,然後挑了一套深藍色的西裝襯衫,再穿上一條長褲,出去了客廳。

廚房裡丁丁當當的聲音吸引了他的主意力,他聞聲過去,看見在廚房忙的正歡的格雷。

"格雷?"

格雷轉過頭,對著夏洛克笑了笑。

"早上好,夏洛克。"

夏洛克明顯還不習慣一個人和格雷獨處,也只得點點頭,回了句早上好。

"今天怎麼那麼早呢?現在才…"格雷歪頭看了看錶,"八點半。"

"我今早有點事…所以。"夏洛克攤了攤手,坐在了沙發上,拿起插在附近的裁紙刀開始拆信。

"約翰呢?"格雷在廚房問道。

"他……在醫院。"

"噢?是因為昨天的爆炸案嗎?"

夏洛克抬頭,皺著眉看著格雷的背影。

"爆炸案……是啊。"

"幫我慰問一下約翰吧!"格雷從廚房出來,端著一份早餐,放在夏洛克面前。"我再做一份約翰的,等會兒你可以帶過去。"

夏洛克沒說話,低著頭。格雷看了一會兒,也轉頭進了廚房,開始忙活起來。

華生睡了個並不好的覺,半夜裡腿上的傷口一直在疼,折磨著他腿上的每一條神經。

當夏洛克護著他趴下時,他很不幸的被炸開的玻璃碎片紮了好幾道頗深口子,在他之前做軍醫時負傷的那條腿上。

他自嘲的笑了笑,好不容易擺脫了柺杖,現在又要重新架起來。

反而是在他身上護著他上半身的夏洛克,只是背部被擦傷,並不用住院治療。

他只覺得,認識這個男人之後,自己本來就不太平凡的人生頓時就變的充滿戲劇性起來,他已經不記得自己為了他的案件多少次差點沒命,他只能確定,那個男人,不管怎樣都不會丟下他一個人。

他總會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的。

門吱呀一聲開了,夏洛克提著一個袋子欠身走了進來,深藍色的襯衫映得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他泯著唇,在門口直起了身。

"約翰,你還好嗎?"

他走了進來,幫著華生直起病床上的桌子,從袋子裡拿出兩個塑膠飯盒,再拿出一個杯子。

"我很好,倒是你的臉色比我這個負傷的人還要差啊。"

夏洛克幫華生支起枕頭,讓他舒服的靠在病床邊,頭也不抬的說,"格雷給你準備的三明治和橙汁,中央醫院的伙食一向很差。"

華生坐好了,開啟飯盒的蓋子,看起來對裡面的食物感到挺滿意。

"也還是多虧了麥考夫特,要不然我可能一輩子都來不起這麼好的私人包間。"

夏洛克拖了個小沙發到了床邊,舒舒服服的坐了下來。"他理應這麼做,我是說,他可是一根毫毛都沒傷著。"

"他當時的位置的確離爆炸的位置挺遠,倒是史考特警官……"

"他可能近段時間不會再工作了。"

門口的聲音讓夏洛克和華生不約而同地轉過頭去,麥考夫特走了進來,輕輕的扣上了門。

"噢,麥考夫特。"夏洛克看著他,"我認為你應該敲門。"

"我相信你們不會在裡面做一些我走進來會尷尬的事情,所以…而且門沒鎖。"

麥考夫特朝華生笑了笑,華生也點了點頭作為回應。

"史考特警官現在如何了?昨天九點時我還聽說不能探訪。"華生問道。

"手術半夜才完成,現在剛剛從重症病房出來。"麥考夫特回答,"